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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239)

姬明渊面无表情,又问:“理由。”

“她欺负我的人,跟我说话的时候也阴阳怪气处处针对我,我看她不顺眼,顺手把她给掐死了。”

“好一个顺手。”姬明渊被她气笑了。又问:“她为何欺负你的人,为何处处针对你。”

倪胭一脸无辜地望着姬明渊,十分认真地说:“因为陛下连着两夜宿在我宫中,她吃醋。”

正端着茶盏喝茶的姬星河被呛着了,一口喷出来,不停地咳嗦。

他喷出来的茶渍溅到姬明渊的袖口,姬明渊无奈地瞥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姬星河拿着小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嘴,沉默下来。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看向倪胭。

皇兄连着两夜宿在她宫中?

说起来,这个女人是皇兄的妃子,皇兄宠幸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姬星河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又不由想起了那日在逍遥船上发生的一幕幕。

他端起茶盏想喝茶,茶盏碰到他的唇,他才想起来茶水都被他喷出去了。姬星河讪讪将茶盏放下,他桃花眼扫过大厅里,发现几乎所有人都低着头没人注意到他,他这才放心,端端正正地坐好,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看向倪胭。

整个大厅陷入一种死寂的氛围里,哪个妃子也没有想到倪胭会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她这么说话的样子可真是有些……不要脸!

苏公公从寝殿里出来,贴着姬明渊的耳朵碎碎说了两句。

“静妃心中郁结,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把尸身送回家中安葬。”姬明渊三言两语,把事情定了性。

大厅里的妃子们一个个脸色复杂。淑妃抬起头频频朝皇后娘娘使眼色。偏偏皇后低着头在看自己新染的指甲。

眼看着姬明渊起身,淑妃情急之下站起来,焦急地喊了一声:“陛下!”

姬明渊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她。

其他妃子也将目光投在淑妃的身上,都盼着淑妃能说出她们想说的话。

淑妃小心翼翼地询问:“陛下还没有交代怎么责罚檐贵妃……”

姬明渊回头看向倪胭。倪胭对上他的目光,轻轻勾起嘴角,毫无惧意,反倒有一种饶有趣味的期待。

姬星河摸了摸下巴,思考着要不要帮小情人说说话。

姬明渊望着倪胭的眼睛,缓声开口:“青檐从军多年,脾气自然不好。你们以后不要招惹她。”

他说完随意扫了淑妃一眼。淑妃的脸色瞬间白下来。

整个大厅又陷入一阵死寂。

姬明渊不愿意在后宫的事情多费心思,事情处理到这里,他便转身往外走回躬清殿。

姬星河也起身,意味不明地看了倪胭一眼,跟着姬明渊离开。

一屋子的妃嫔就属皇后心情最好。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她现在回去吃叫花鸡应该还是热乎的。想想就开心,嘻嘻嘻!

倪胭也不管其他妃嫔的目光,带着温持元离开。路上,温持元压低了声音,说:“陛下怎么会这么轻易就……”

倪胭替温持元把杀人的罪名担下来是没有提前告诉温持元的。当时温持元听着倪胭对苏公公说是她杀的人心情十分复杂。他不想倪胭替他担罪名,却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反驳她。如果让别人知道她是为了他担罪名,对她也同样不好。

“陛下想除掉丞相很久了。”倪胭轻飘飘地回了这么一句。

温持元眸光微凝,瞬间明白了其中关节。

一回到青檐宫,温持元低声说:“娘娘,微臣有话想单独和您说。”

倪胭屏退了宫人,温持元一掀衣摆,在倪胭面前跪下来。他有千言万语的感激想说,可是真的只有他与倪胭两个人时,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倪胭懒洋洋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持元深吸一口气,他双手伏地,深深跪拜:“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做什么都行?”倪胭笑着问。

“是!”

倪胭笑着点点头,说:“那就去给本宫打一盆水来,本宫想洗手。”

她伸出自己的右手,翻来覆去,打量着自己这只纤细白净的手。

温持元望着倪胭的右手,呆愣在那里。她的这只手刚刚……

温持元的脸上迅速染上绯红。

“微臣这就去。”温持元慌忙站起来,起身往外走。走过门槛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身形趔趄,差一点摔倒。

倪胭轻笑了一声。

风将倪胭的轻笑声带入温持元的耳中,温持元的耳朵便也跟着红了。

·

夜里,姬明渊又来了。

倪胭斜倚在床头,连起身行礼都懒。她懒懒地说:“陛下是打算赖在我这里了吗?”

姬明渊自己解下玉带,脱下外袍挂在黄梨木凤首衣架上,不紧不慢地说:“今日白天才饶了你一次,现在就赶人也太凉薄了些。”

他在床沿坐下,看向倪胭,道:“人不是你杀的。孤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倪胭凑过去,软软地趴在他的膝上,慢悠悠地说:“臣妾把罪名担下来可都是为了陛下。”

“哦?”

倪胭用懒洋洋的腔调把静妃强迫温持元的事情说了,当然隐去了温持元被下药一事。

“所以这与孤何干?为何说是为了孤?”姬明渊挑起倪胭的一绺儿长发,在指尖把玩。

倪胭娇娇地笑着。

“当然是为了陛下的名声。静妃入宫九年未曾侍寝。想来不是她过分惹陛下厌恶,就是陛下不行。臣妾想了又想,陛下这些年实在是太过清心寡欲。看来的确是真的不行。倘若让子民知晓因为陛下不行,宫中妃子与宦臣乱搞,那岂不是侮了陛下英名?”

倪胭挑着眼尾,眸子里装满笑意望着姬明渊。

姬明渊恍然大悟:“爱妃果真一心念着孤,孤甚是欣慰。不过……孤到底是行不行,爱妃没试过又怎知道?”

倪胭攥着姬明渊的衣襟,微微坐起,十分惊奇地说:“陛下,我们今晚除了睡觉,还做点别的?”

姬明渊略微扯动唇角,用力一拉,将倪胭身上的寝衣扯开,露出大片胸口处的娇嫩肌肤。

姬明渊将倪胭身上的衣服褪下去,捏着她的腰,强势地让她趴在他的腿上。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倪胭娇嫩光滑的背部。

“爱妃的皮肤很好。”姬明渊眸色略深,带着几分沉思。

倪胭趴在他的腿上,微微皱眉。她心思流转间,忽然想明白了。

原主从军十二年,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倪胭刚穿越而来时,过分嫌弃原主的皮肤太粗糙和那些疤痕,所以她动用妖术除掉了那些疤痕。

姬明渊就算没见过原主的身体,也应当大致知道她受过哪些伤。

姬明渊起疑了。

姬明渊慢条斯理地将倪胭身上的寝衣为她重新穿好,面无表情地说:“时辰太晚,今夜还是只睡觉。”

“好啊。”倪胭无所谓地笑笑。她抱着枕头滚到拔步床里侧,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低声念叨着:“反正你也不行。”

姬明渊没回答。熄了灯,姬明渊在一片黑暗中陷入思考。思考在戒备森严的宫中换人的可能性。

熟睡的倪胭翻了个身,凑到姬明渊身侧,香软的气息拂到姬明渊颈部。

姬明渊偏过头在一片黑暗中看了她一会儿,将倪胭的身子稍微往一侧挪了挪。

他会把身侧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查清楚的。

·

温持元守在外面,有些出神。

夜已经深了,同时守夜的穗宝儿打了个哈欠,说:“都已经这么晚了,里头的灯也已经熄了,咱们不用守着了,可以回去歇着了。里面还有别的宫女守着呢。”

温持元应了一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他躺在窄床上,有些心绪不宁。

她是皇帝的女人,侍寝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温持元反反复复在心里这样与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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