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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291)

花笠眯起眼睛审视着倪胭的表情。

倪胭将手搭在自己的胸口,纤细的腰身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扭动,妩媚多姿:“我胸口有胎记,哥哥要不要亲自验身呀?”

“不必了。你身上有没有胎记我本来也不清楚。”花笠收回视线,他合上眼开始缓慢调理体内紊乱的灵力。

倪胭目光闪烁了一下,转瞬又灿烂笑开:“哥哥,该你回答了。你真的是许洄河?”

“说不太清。”

倪胭吹了个口哨,眸中闪过一道亮色,说:“好吧,那换个问题。”

她俯下身来,凑近花笠,压低了声音娇媚开口:“哥哥当真想干我?”

花笠刚凝聚出来的一点灵力一下子散开。他睁开眼睛便对上倪胭眸中攻击性十足的美艳,他想说什么,忽然胸腹间一阵绞痛,忍不住咳嗦起来。

“算啦,瞧你这死样子想干也干不动。”倪胭起身,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花笠,陷入思索。

花笠被她打量了很久,才开口问:“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在想……要不要泡你。”倪胭一本正经地说。

花笠低声笑起来,他慢慢将倪胭给他拉开的衣服整理好,问:“想得怎么样了?”

“那就泡吧。”

花笠眼中笑意更甚,问:“即使是兄妹?”

倪胭摊了摊手:“谁在乎呢。”

花笠没顺着倪胭的话说下去,而是问:“许洄沿在哪?”

“死了。”

花笠脸色平静,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对此并不意外,还是毫不在意。

两个人互相试探,倪胭试探花笠到底是不是原主的亲哥哥,花笠试探倪胭究竟是不是别人故意派来的。

当初花笠在猎手俱乐部第一次见到倪胭就觉察到她并不是原主许洄沿。那个时候倪胭没有注意到花笠的试探。也正是因为那个时候花笠在调查倪胭,所以在倪胭遇到伏击时,他会出现。而他出现帮她是他的第二次试探。

花笠打了个哈欠,说:“困,睡了。”

他说完就放心地合上眼准备休息。

倪胭捡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床上的一片花瓣,捏在指尖儿把玩,缓缓开口:“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比如你体内的毒药的解药?”

“你要是真想帮忙,点餐更靠谱一点。”

·

花笠在倪胭给他安顿的地方住下来,他身上的伤慢慢痊愈,而他体内的毒效也在逐渐减弱。

倪胭没有天天过来,一周只过来三两次,瞧瞧他的状态,给他带一些他可能用得到的东西和消息。

倪胭一手托腮望着桌子对面正在吃饭的花笠,说:“现在猎手俱乐部的人都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这些人真是不讲理,明明把他们封在冰里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可是他们说我是和你一伙儿的,是你的女人。”倪胭抬手,掌心逐渐浮现一片又一片花瓣,一朵朵粉色的花瓣逐渐凝聚,面具的形状慢慢凝成。她一边用这些变出来的花瓣凝聚面具,一边说:“你是怎么做到瞬间凝聚的?而且一次成型。呃……我这左右两侧又不对齐了。”

倪胭把凝聚好的面具举起来,轻轻晃了晃,鲜花面具上露出两只眼睛的孔洞一大一小,不太对称。

花笠瞥了一眼,随后一拂。倪胭感觉到好像一道微风在她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一片粉色的花瓣飘飘然落在桌面上,而倪胭手中的面具不对称的地方已经修整好。

“不好不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不要你帮我凝聚,我要你教我技巧。”

花笠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连头也没抬,说:“学费。”

倪胭轻笑了一声:“好哇,可是哥哥想要什么学费?”

“比如让我抱一抱什么的。”花笠漫不经心地说着,将一块水果送入口中。

倪胭起身,旋身坐进花笠怀里,躺靠在他的臂弯里,妩媚含笑地望着他,问:“就这样?”

“一步一步来吧。伤没好体力不行,干不动。”花笠总是能够面无表情地说出让普通女孩子面红耳赤的话。

偏偏倪胭不是普通女孩子,她笑着说:“我已经坐进来了,那哥哥是不是该教我技巧了?”

“熟成生巧。”捏开一个山竹,将白色的果肉塞进嘴里。

倪胭无语地瞪了他一眼,抱怨一句:“哥哥可真能糊弄我。”

花笠瞥了瞥修长发白的手指,因为剥山竹,指腹染了一点山竹汁液的紫色。他顺手用指腹抹过倪胭的脸颊,倪胭雪白的脸颊上立刻留下了一道黑紫的印子。

“哥哥!”倪胭蹙眉,做出生气的凶表情来,“女人都爱美,不能这样弄花一个女人的脸。”

花笠扯了扯嘴角,又朝倪胭的脸伸出手,倪胭迅速握住他的手腕,带着点恼意地瞪着他阻止他的动作。

花笠面无表情,忽然低下头,舌尖一卷,舔去倪胭脸上的山竹汁。

花笠抬着倪胭的下巴端详,说:“还有一点。”

而后再次低下头用舌尖舔了一下。

倪胭勾起堆在眼尾的风情,含笑问:“这是哥哥吃山竹的新吃法?”

花笠伸出舌头,舌尖儿沿着唇廓轻轻舔了一圈,说:“作为一个顶级的通缉犯当然阴险狡诈。”

他指了指自己的舌头,说:“有毒。”

倪胭“哈哈”大笑了两声,去摸自己被花笠舔过的脸,问:“我中了只有哥哥能解的毒?”

花笠笑得有点不像好人。

倪胭捡起落在桌子上的一片花瓣放进口中慢悠悠地嚼着,然后勾着花笠的脖子坐直身子,她将舌尖上鲜花花瓣留下的涩香送入花笠口中,娇软开口:“哥哥也中了我的毒哦,这世上只有我能解的毒。”

花笠没说话,他眯起眼睛,将视线从倪胭的脸上移开,望向窗户的方向。不久后,远处隐隐响起一种鸟的鸣叫声。

花笠听见了,倪胭也听见了。

倪胭带着点嗔意地推了花笠一把,假装生气地抱怨他:“伤在我这里养好了,就打算拍拍屁股就走?”

“呵,”花笠漫不经心地笑着,“拍拍屁股走人总比穿上裤子走人好点。”

倪胭若有所思地将手搭在花笠的肩膀,再将下巴搭在自己的手背上,近距离地望着花笠的侧脸,问:“哥哥和别的女孩子说的情话也这么流氓吗?”

“胡说,我可是正经人。”

花笠弯腰,手臂探过倪胭膝下将她从腿上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哥哥,我要生气了。哥哥知不知道女人生气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花笠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桌前拉开抽屉,整理着里面的暗器。他背对着倪胭,语调普通地说:“无所谓,你生气的时候也美。”

倪胭果然瞬间展露笑颜,她走到花笠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带着点小兴奋地说:“哥哥带我一起走吧。”

“砰——”她嘴里帅气地学着枪发出的声音,“修道成仙也好,入魔作恶也罢,玩弄苍生游戏人间,上天入地我都陪着你撒野。”

花笠才不当真,他笑笑,语调里没什么情绪地说:“你这情话也不错。我们彼此彼此。”

他画风一转:“只是可惜了……”

他转过身来,捏着倪胭的脸抬起她的下巴,说:“只是可惜几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没弄清楚你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路,究竟想干什么。”

倪胭软软的身子贴在花笠的怀里,娇笑着说:“彼此,彼此。我也没弄清楚哥哥的底细,不知道哥哥到底是不是哥哥,哥哥又到底在做什么。”

倪胭的眼睛逐渐亮起来:“哥哥,咱们来交换三个秘密吧。可以不回答,但是不能说假话。”

“可以。”

倪胭先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假装许洄河的?”

她没有问花笠到底是不是许洄河,因为倪胭从韦子耀口中得知花笠的确是在许家住过几年。至少在学校里和韦子耀接触的那个许洄河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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