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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339)

嘉宾表演结束,赵丑丑重新登台。

他抬手压了压舞台下喊选手名字的欢呼声,“经过我们后台的统计,最新的名次统计已经在我手中的这张卡片中了。你们是不是想知道现在的第七名是谁?第一名是谁?”

“想——”

“嘿嘿,我偏偏不宣布。”赵丑丑搞怪地在舞台上转了个圈。

“好啦,不开玩笑啦。因为投票渠道还没有关闭,所以现在选手们的名次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动。节目组决定接下来的单人表演,将由即时倒序的顺序登台表演。也就是说,第一个登台的选手将是目前为止的第二十一名。”

赵丑丑指了指身后的大屏幕:“名次会即时显示在大屏幕上。”

他又挥手指向选手休息室的方向:“所有选手准备好,你的名字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在大屏幕上成为下一个登台的选手!”

大屏幕亮起,显示出目前的第二十一名莫芷。

休息室中的莫芷立刻小跑着登台。

因为是倒序,是由人气最低的选手开始表演,所以整个现场的气氛是在逐渐升温,越来越火热。

这些选手中,不乏一些平时表演一般忽然炸裂现场的黑马。也有因为紧张和其他原因造成的失误。

登台与下台,不同的心态和不同的表现。

随着登台选手的数量越来越多,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到第七名时,紧张地气氛达到了一个高潮。尤其是那些在出道位徘徊的选手们的粉丝纷纷大喊着自己爱豆的名字。

而当还没有登台表演的选手只剩下三名时,场内外的气氛更是达到了巅峰。

屏幕上亮起甄月香的照片和名字,倪胭和谷一琳的粉丝先尖叫起来。

甄月香一双丹凤眼,一向走古风路线。她这次的表演也依然是古色古香,完美到无可挑剔。

甄月香表演结束,气氛更是到达了巅峰。所有观众都期待着目前领先的选手。

“希望是严弃!我好喜欢她的表演哦。她真的是每一次给能给不一样的惊喜,超大的惊喜!”

“可是我觉得谷一琳更有可能吧?节目这么多期,谷一琳几乎都是第一名。严弃之后偶尔才爬上第一名,又被谷一琳挤下去……”

现场内外都在热烈讨论着。

赵丑丑咧着嘴笑得像个小丑:“大家都很紧张是不是?”

“是!”

“所以这个时候就应该插播一段广告!呦吼……广告回来更精彩!”

不知道多少人这个时候想掐死赵丑丑。

休息室里,谷一琳也很紧张。她回头望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和小米粒聊明天吃什么的倪胭。谷一琳上下打量了一遍倪胭身上的装扮,不由微微皱眉。她猜不透倪胭要表演什么。

最后的个人才艺展示理论上表演什么都可以,绝大部分选手表演的都是唱歌或者跳舞。当然也有特殊,比如魏巍的个人展示就表演了一段令人惊叹的魔术,为她增分不少。

赵丑丑重新登上舞台,这一次他没有再拖时间,简单的开场白,直接指向大屏幕。

大屏幕上显示出倪胭的名字和照片时,全场谷一琳的粉丝顿时尖叫狂呼。为爱豆的每一次成功欢呼是粉丝的基础职业操守。

休息室里的杜引皱起眉,喃喃自语:“怎么还是第二啊……”

很多粉丝效应的严亦恪开口:“喜欢严弃的粉丝不少,但是讨厌她的人也不少。讨厌她的人会故意把票投给谷一琳,即使她们原本支持的选手并不是谷一琳。”

杜引古怪地看向严亦恪,问:“如果依你看她俩谁更胜一筹?”

“你指哪方面?”严亦恪交叠的大长腿换了个上下顺序。

“什么哪方面?我第一次搞娱乐圈选秀这种东西,听不懂你的专业术语。”

大屏幕上显示的是倪胭的粉丝大声欢呼着倪胭名字的场面。

严亦恪十分有经验地开口:“如果你问谁更适合女团,一定是谷一琳。”

杜引不爱听:“我觉得严弃更好啊,不管是唱歌、跳舞、长相、个性……三百六十度完爆谷一琳。”

严亦恪再一次诧异地看向杜引,开口:“难得见你这么夸娱乐圈的人。”

杜引轻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以前我根本不关注什么明星。这次是自己公司的节目,才看看。”

“这孩子个人特色突出,实力又太强,更合适单飞。”

杜引一知半解地说:“你是觉得她会和队友搭配不好?我觉得她在队伍里虽然是更出色一些,但是整体搭配还好啊。”

严亦恪问:“看刚刚那场表演的时候,你的眼睛有离开过她吗?当镜头打在别的选手身上时你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想将其他六个选手擦掉。”

严亦恪抬手,对着大屏幕做了个擦掉的动作,说:“不是她会和队友搭配不好,而是其他人在拖她的后腿。”

杜引深看了严亦恪一眼,他把怀里的小王子抬起来,说:“去,挠挠你严伯伯。”

严亦恪无语地看向他:“杜大猫——”

杜引“哈哈”大笑了两声,才说:“严哥,其实我很意外你会这么……淡然地看她表演,又那么……公正地评价她。”

“一码归一码。”严亦恪喝了口水润喉,他脱下外套,随意整理了下衣领,站起来往外走。

比赛进入尾声,倪胭和谷一琳的表演结束之后,很快就要到他登台表演。他要下楼去准备登台。

舞台下,倪胭的粉丝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在一声又一声的呼喊中,黑暗的舞台上一束又一束的光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终于照出舞台上的倪胭。

倪胭身上的服装十分简单,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袍子,将她纤细袅娜的身段包裹。

雪色的长发温柔地垂下来,和她身上的白袍子几乎融合为一体。

在灯光的映照下,她的脸色很白,几乎没有化什么妆,唯眼底贴着几片银色的龙鳞。

在她身前是一架箜篌。

层层叠叠的海浪声全方位响彻在演播大厅,又逐渐归于寂静。

倪胭微微垂着眼,目光有些空。

她将手搭在箜篌弦上拨弄出第一个音,箜篌特有的古朴低沉低沉之音,丝丝缕缕般传开。

倪胭望着远处,像是看着台下的观众,像是透过一张张脸,看尽人生百态。

纤细的手指拨弄间,古老的旋律轻响。她跟着低声轻吟,用蚌妖一族的语言浅浅地唱。

她一开口,所有人像是魂魄抽离,不知身在何处。

肖丽从呆怔中回过神来,问一旁的音乐天才贝宥清:“她唱的是什么语言?”

贝宥清何尝不是被倪胭的歌声惊艳到?

听到肖丽的问话,他有些僵硬地摇头。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倪胭在唱什么。可是他能够感受到倪胭歌声中那种苍凉无边的孤寂。

没有人能听懂倪胭在唱什么,可是所有人好像入了魔一样,被倪胭的这首歌吸引住,她指尖儿拨弄的不是箜篌的弦,而是所有人的心弦。

倪胭已许久不曾这般认真唱起蚌妖一族的歌。

上古时期,蚌妖一族天生绝色,又数量极少,为龙族首享之物。绝美的代价,是永世的玩物之命。那自一出生便背负的命运,将这一种族染上了哀婉的色彩。

时光流转,随着龙族和蚌妖一族各自的发展,蚌妖一族再也不必向龙族献上族女,可于族内自由婚配,可那种自远古时期便对龙族的畏惧之感深埋在蚌妖的族魂之中。

蚌妖一族的歌谣不是带着哀婉之色,便是带着蛊惑之意。

倪胭和所有族人都不同。她自懂事起,便知道自己是和所有族人都不一样的。

但是她也同样会这些蚌妖一族的歌谣,那些茫然的年岁里,她便坐在海边轻轻哼唱。

坐在现代化的舞台上,倪胭轻语低吟古老的歌谣,好像又回到了那两万年前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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