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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37)

倪胭自嘲地轻笑了一声,像是问赵文卿,又像是自言自语:“重要么?不重要的。我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快死了的女人。”

她慢慢转过头来,静静地望着赵文卿。

四目相对。

湿意从倪胭的眼中溢出,凝聚成泪珠儿装满眼。她轻轻眨了下眼睛,圆润的泪珠儿顺着她如瓷的脸蛋儿滚落下来。

“哥哥,我想你。”她的眼泪珠子一般一颗接着一颗滚落下来,偏偏嘴角轻翘。好看得要命。

赵文卿吐出嘴里的糖,一下子坐起来,托着倪胭的后脑吻了下去。

长长的深吻结束,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乱。

赵文卿把倪胭抱在怀里,一次又一次亲吻她的额头,立誓一样地说:“以后没有人能再欺负你,你也不必再委曲求全。”

倪胭靠在他怀里,乖得不像话。

过了片刻,赵文卿轻笑了一声,又恢复了往日的吊了郎当,他双手握着倪胭的肩,把她从怀里推开一点点,望着她问:“想我了?”

“嗯。”倪胭用力点头。

“想我什么啊?”他笑着去捏倪胭软软的小圆脸。

倪胭慢慢弯起眼睛,眸中星子闪动:“想哥哥干我。”

赵文卿脸上的表情僵在那里,错愕得有些滑稽。他慢慢捏住倪胭的下巴,咬牙切齿:“我真是不能轻易信你!你这小妖精才乖了几分钟!”

倪胭眨眨眼,一脸乖巧地拍了拍身下的座椅,眼中流露出小小的雀跃:“哥哥,我还没有在车里体验过呢?快活吗?刺激吗?”

她把手放在赵文卿的小腹,灵巧的手指头像弹钢琴一样在他的小腹点呀点。

“哥哥要不要带我玩?”

玩你大爷。

——赵文卿在心里如是回了一句。

“哥哥?”倪胭皱着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闭嘴吧你!”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倪胭拉着长音软绵撒娇。

赵文卿深吸了一口气,他猛地推开车门下车,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翻找着什么东西。

倪胭跪坐在座位上,张望着赵文卿:“哥哥,你车上藏了什么好玩的小道具呀?”

兴致勃勃!

赵文卿拿了一卷透明胶带过来。他扯开一块用牙齿咬断,然后用力粘在倪胭的嘴上。他拍了拍倪胭的小脸蛋,笑眯了眼:“我说了,让你闭嘴。”

倪胭用无辜的杏眼望着他,然后拉过他的手,在他宽大的掌心写字。

一笔一划。

随着她写完,赵文卿脸上的笑再次无影无踪。

倪胭写:干否。

赵文卿板着脸看向倪胭,倪胭乖巧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她小巧的舌尖从唇缝里挤出来,舔了一下封嘴的透明胶带。

赵文卿忽然觉得嘴里有点发干。

她终于闭嘴了,不会再乱喊哥哥了,他似乎可以考虑一下在这里……?

“咚咚咚。”有人敲了敲玻璃车窗。

车窗摇下来,露出季绪临斯文儒雅的面孔。

倪胭侧过脸,安静地望着他。

季绪临轻推了金丝镜框,彬彬有礼:“打扰了,请问可否挪一下车?”

他说话的时候,镜片后的眼睛一直望着倪胭。平静如湖泊的眼眸如往昔那般略带几分得体而疏离的笑意。只是若看得深了,这双漆黑的眸子下似乎不动声色地克制着什么,将惊涛骇浪尽数掩藏。

第29章 霸总的前妻〖10〗

倪胭撕开嘴上的透明胶带, 趴在车窗探出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坦然地问:“季叔叔,你谈完生意啦?”

她这样坦然, 倒是让季绪临心里闪过一丝古怪的感觉。

“是,正打算回去。你别玩太晚,记得晚饭前回家。”季绪临缓缓说道。语气寻常,听不出情绪。

倪胭毫不犹豫地说:“我和叔叔一起回家。”

她转过头来望向赵文卿, 说:“哥哥, 我和季叔叔先回去啦。改日再玩。”

说着,她把撕下来的那块透明胶带粘在了赵文卿的脑门上,咯咯笑起来。

她的眼睛那么干净澄澈。

赵文卿多希望她给他一个暗示的眼色。

可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倪胭推开车门下车, 朝赵文卿挥了挥手:“哥哥再见。”

赵文卿把一个盒子扔给她, “瞧着好看给你买的。”

“谢谢哥哥!”

倪胭跟着季绪临刚转身,赵文卿又叫住她。

赵文卿扯掉额头的胶带下车,走到倪胭面前, 从裤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 撕掉包装纸塞进倪胭的嘴巴里,他揉了揉她的头,扯着嘴角笑:“刚刚买东西的时候店家送的。”

倪胭尝了尝味道, 杏眼弯成月牙:“好甜。”

一个帅气一个甜美,两个人站在一起颇有点郎才女貌的意思。

·

上了季绪临的车,倪胭完全不避讳他, 当着他的面拆开赵文卿送给她的礼物。那是一对小猫咪形状的钻石耳钉。

倪胭“哇”了一声,开开心心地歪着头把耳钉戴上。

季绪临嘴角的笑一点一点淡下去。

她难道不应该给他一个解释?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此时必然不会是她这样的反应。

季绪临想要一个解释。可他又觉得想要解释的自己很可笑。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叩了两下,慢悠悠开口:“本来答应你去挑首饰没想到耽搁了。最近我打算办一个拍卖,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带你去转转?”

“好呀。”倪胭舔了舔棒棒糖,眼睛里笑得很单纯。

季绪临不动声色调转方向,朝向另外一个方向开去。季绪临不想现在就回家,他想再给倪胭一点时间,再给她一个主动跟他解释的机会。

倪胭悄悄勾起嘴角,清亮的眸子里闪过小小的狡猾。她当然猜得到季绪临的心思。季绪临是商界大亨,人送外号风度翩翩的老狐狸。可是再怎么棘手的老狐狸还能有两万岁的她老?

如果是今天之前,倪胭少不了要花费心思编造借口解释。可是现在嘛,已经不需要了。

勾引只是调味料,得到男人的心可不是一味讨好勾引就能到手的。曲意逢迎能得到男人的赏识和喜欢,却未必能得到男人的心。

倪胭想要的可不仅是爬上季绪临的床,让他把她当成金丝雀一样宠着。

男人的宠爱?谁稀罕。

她被动了这么久,也该主动了。

倪胭调查过季绪临,知道季绪临的生意几乎都在国外。他在国内的生意只剩下一家拍卖行,几间艺术厅,好像还有几个奢侈品品牌。

过几天才会举行拍卖,此时展览厅里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和即将拍卖的商品。倪胭本来只是随口答应过来,她可不觉得自己会对拍卖品有什么兴趣。可是等她一进到展览厅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

倪胭一步一步朝着那颗珍珠走去。

一颗金色的珍珠放置在桌面的一个玻璃罩中。倪胭眯着眼睛盯着这颗珍珠。她慢慢抬手,将手搭在玻璃罩上,隔着玻璃,撕裂般的疼痛无孔不入地传来。

季绪临正在听员工汇报这边的情况,他不经意间转头,看着倪胭的脸色,不由一怔。

眼前的倪胭好像变了一个人。她脸色发白,毫无笑意,全身上下似隐隐散发着冷意。

季绪临走过去,询问:“不舒服?”

倪胭没吭声,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那颗珍珠。

季绪临随着她的视线看去,道:“你喜欢珍珠?”

“不喜欢。”

季绪临皱起眉,他看着倪胭的侧脸,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眼前的倪胭和这段时日作天作地的那个小丫头完全不像一个人。季绪临忽然有一种感觉,这段时间嬉闹的倪胭不是她的本来面目。

倪胭再度冷冰冰地开口:“我要它。”

季绪临没有问她为何不喜欢还要,他只是一招手,员工立刻开了锁,小心翼翼地打开玻璃罩,将金色的珍珠装进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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