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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记:银君传+番外(87)


月曳不可能撒谎,而他也知道自己的感觉是绝对不会错的的。那么,弥漫在整个山脉间的,只有他能感觉到的气息又代表着什么?
君会在什么时候气息外泄?有记载的,得到公认的,只有两种情况,个是在刚出世时,而另个,则是在离世前。
君出世时,其灵气,整个上界都能感应到,如果够敏感或者品级够高,下界的人也会有感觉。而君离世时,据也是如此。
这里是长行山脉,这里是青峰领域内的长行山脉,不会有别的君在这里,唯有可能的,就是黎君。
红钺的上下牙不知不觉的慢慢咬紧,那生风马早已被他夹死,但他却直没有跳下来,那生风马没有倒下,完全是靠他在支撑着。
碰的声,那马的前额和臀部几乎同时喷出浊血,再看去,腹部几乎成了片薄纸,那马竟生生的被夹成两截。
月曳骇然,他知道的红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连自己的性格,也是受他的影响,而此时却有如此突兀的举动,而他自己却仿佛仍没感觉似的,难道,黎君真的,出意外吗?
紫峰的次行动,他也是知道的比较详细的,更是十分清楚,无论是安阳帝,还是红膺,都没有要劫持黎君与青峰为敌的打算,但如果黎君真的有好歹,就算酉门亦霖或者红钺不计较,青峰上下也是绝对不会甘休的。
“我们刚才路走来,除了开始有两个彰昕他们留下的记号,后来咱们走和他们不一样的路,记号就没有。”他也不再推脱,连忙把彰昕行用的暗号说。
红钺离开已经软瘫成泥的生风马:“能联系到他们吗?”
月曳点头,拿出个封镇。带着红钺出现在彰昕等人面前绝对是不合适的,更不符合紫峰的利益,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没有他推脱的余地。
封镇里的是只青马,虽然带着马字,但却是种昆虫,这种昆虫都是雌雄成对,所以必须是将对青马同时封镇,然后方拿着雌虫,方拿着雄虫。
而在用的时候,则是雌虫为主,当雌虫被放出来的时候,雄虫在封镇中也会有所感应,时候持有雄虫封印的只要将雄虫放出,就会找到雌虫的所有者。
月曳所持有的,当然是雌虫,那雌虫被放出来后,也不乱飞,只是围着封镇打转。
青马是种大翅膀的昆虫,飞动起来像蝴蝶似的没有声音。
红钺不话,月曳几次开口,又闭回去,他不知道什么,这样的红钺是他所陌生的。这样的红钺,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依然木着脸,虽然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虽然看起来和过去没有丝毫不同,但,那种张力,那种寂然,就算是个普通人都感觉的到,更何况是他这样的灵者。
任何青峰的人在丢黎君之后,都会恐慌都会紧张,但,红钺却是应该是不会的,起码,他所知道的红钺应该不会。
“难道,以前知道的是假的吗?或者切都是的想象?”
他站在那里,思忖着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现在很多人都喜欢把他和红钺联系在起,他是红钺之后的又个才。还有的紫峰的人认为他比红钺更有分,所欠缺的,只是个机会。这么说的,并不知道他本身是崇拜红钺的,而少数知道的,也不知道原因。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见过红钺。
第一次见到红钺的时候他不过二十岁。他出身大家,父母又只有他这么个儿子,自然非常宝贝。
那时候的他,生性娇纵,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他会变成今天这样的样子,事实上,那时候他父母最大的愿望,只是他能少气走几个师父,多多的练习下灵力。
他的赋不错,却从来没有用功的打算。
护院的周师傅据也是个高手,但那又如何,不过是给他家护院。
王州府不也是有八品吗?见他父亲,不是照样要鞠躬吗?
他生来就拥有切,就算不用功,也是可以的。
但是就在二十岁那年,他见到红钺。
在个很冷的晚上,他睡的正香甜,突然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然后那人非常轻蔑的看他眼:“原来就是个小孩。”
完句,那人又把他丢回去,当然,不是床上,而是院里,所以,他被丢的浑身是伤。
他气得要死,更觉得非常的委屈——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那人凭什么来找他的麻烦!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自己忘记了个承诺。大概也就是,他上街逛的时候偶然路过个面摊,于是就告诉人家不等他回来吃就不准收摊。因为知道他的身份,那人不敢不听,也就直等着。
当然,时候他大少爷早忘了件事,回家吃的饱饱的躺在暖暖的床上。
而那人,却意外的遇上红钺,于是,就有他的半夜惊魂。
红钺为什么会管这样的闲事,和那个卖面的有什么关系,他直都不知道。但从那起,他有了个习惯,很少许诺,但诺必行!
那时候的他,对红钺直是记恨的。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那个深夜把自己从被窝里揪出来的人是谁,更不知道要到那里去找,只是觉得自己早晚要报个仇。
也就是因为有种想法,原本懒散的他才会变得突然用功起来。
在遇到红钺的时候,他已经四十岁。
赋好,请教的师父又都是高手,再加上他本人的用功,没有可能不成功的。
风华正茂,少年英才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似的。
也就在那时候,魔族的入侵开始。
魔族的入侵,几乎成惯例,并不会让人太惊讶。但谁都没有想到那次的势头会如此的凶猛,攻势会那么的迅速。
赤峰迅速的被攻陷,只剩下上界靠着结界支撑,魔族蔓延到紫峰,因为没有充足的准备,边界也在极短的时间内沦陷。
而他的父母,也在次意外中丧生。是意外,其实也只是针对他们这样的大家族来,当时整个云城道都被魔族占领,多少百姓丧生。只是像他们这样身份的有大量的保镖,甚至还有自己的军队。
些人手对抗魔族做不到,但保护着他们逃到其他的地方还是可以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魔族的中队出现在后方,于是原本安全的路线成为坟墓。
在那场小规模的战斗中,他始终被保护在最中央,虽然他几次试图冲上去战斗,但都被他的母亲紧紧的抱着。
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侍卫护兵个个被杀,眼睁睁的看着从小保护他长大的随从被撕裂,到最后,甚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受伤。
“活下去!活下去!”
是他的母亲将他推到侍卫手中的哭喊,他被几个灵术最高的保镖拽着向后逃,看着他的父母为保护他而留在那里面对魔族。
他觉得该死的是自己,可是母亲的话却让他知道如果冲回去,那才是真正的罪恶。
但,就算是想要活,也是那么艰难。虽然尽最大的努力,他们还是被魔族的人赶上,身边的保镖个个减少,那时候他并不觉得恐惧,只是遗憾和愧疚,但还有一点的欣喜,而也就在那个时候,红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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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那一的记忆是血色的。
也许,那一的是蓝的,风是柔的。但在他的回忆中,那一的空气是腥的,是红的。
在逃亡的过程中,他直在担惊受怕,直忐忑不安。但是当身边的侍卫个个死去,当他独自面对魔族的时候,却有种释然——就这样吧,可以和父母死在起。
他看着魔族举起和自己的身体连在起的双刀,看着那双血红的眼睛逼近,他举起剑,只是因为他不想懦弱的死去,但心中却是知道自己挡不住的。
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那把刀在他的眼前停顿,那个在前刻还瞪着他的眼睛突然失去凶狠。
当听到魔族的人发出的不再是兴奋而是惊恐的声音后,他才明白发生什么。
在那之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人可以强大到那种地步。
无论是他是城守还是周师傅,都算是高手,起码在云城道都是被人称颂赞扬的人物,但在面对魔族的时候,还是弱小的可怜。
而那个人却可以把可怜的对象变成魔族。那些原本在他眼中强横的魔族在那个人面前就像是白菜似的。
那人根本不需要什么动作,只要挥剑,就有魔族倒下。
两个中队的魔族,除他们千辛万苦杀掉的三个,竟然全被那人人杀。
那人处理所有的魔族后,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但是,即使那人没有吐出一个字,他却已经认出那个人。
就算已经过去二十年,就算那人的脸上已经多道疤,就算那人,比记忆中更冷漠。
“你……”
他张开嘴,却不知道要叫住那人做什么。
在开始,他应该是怨恨那人的。怨恨他二十年前的侮辱,怨恨他的迟到——如果他能早到半日,他的父母又怎么会身死?怨恨他的冷漠,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只是看他眼就走,连话都没有对他。虽然他没有义务对他话,但,在那样的情况下,任何人,都要来安慰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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