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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我就滚(204)

段澄……段澄……苏诺意不想去想这个人,脑子里却偏偏想起段澄那张俊秀的脸来。

以前,段澄是个别扭的小孩,后来,别扭到了变态的程度……而经段澄一说,就好像是自己将他逼成变态的一样。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传来麻麻的刺痛,苏诺意皱着眉用手指碰了碰,刚一碰到那个肿起来的位置,自己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肿了……他妈的,如果晚上再来的话……苏诺意忍不住抖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我真的没太监!!!!!我说了太监的话自剁来着的。。。。。

184驯服×臣服(二)

“诺意,冷么?”

声音是温柔的,低低的带着磁性,可是对于苏诺意来说,这个声音,只能让他忍不住发抖——夜牧寒的手伸入被子中,顺着他□着的小腿一路抚摸上去,正缓缓的探向他的双腿之间。

昨天晚上,哪里被从下午的黄昏一直折磨到破晓,此刻都还泛着难以言喻的疼痛,带着让人厌恶的湿润和灼痛。

那只手比被子里苏诺意的身体还要温暖许多,从苏诺意的双腿间带着亵玩性质的抚摸着,明明被子里还带着体温捂出来的温热,明明那只手也是干燥温热的,但是碰在苏诺意的身上,却是让他仿佛掉入冰窖一般的瑟瑟发抖,然而他的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那种燥热顺着夜牧寒的指尖传到他的肌肤里,然后透过他的骨髓衍变成难以抑制的战栗感。

这反应让苏诺意难堪!

苏诺意将小腿蜷缩起来,尽力的将自己裹成一个球体,但是他的腿被一根细细的铁链锁在床头,以至于他连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来保护自己都做不到——那根铁链是因为他伺机打伤情动的夜牧寒逃出房门之后被段澄强制性的栓上的,就像当初一样。

上一次是尤胤杰救的他,这一次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帮他了。

他一个人,全身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了夜牧寒放肆的视线,却挡不了那只越来越放肆的手。

苏诺意真的觉得自己已经要被活活的逼崩溃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房子里呆多久,他只能以每夜到来的段澄和夜牧寒才能判断天数,但是后来他发觉这个方法也没有用了……因为他太疲倦了,经常昏昏沉沉的一睡好几天,醒来后就吃饭,不吃饭的话就被注射营养针,总之怎么样都不至于死掉或怎么样,甚至在两人很好的‘照顾’下,连感冒的症状都没有。

但是,现在……苏诺意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两个人。

这几天的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太糟糕了,日日夜夜的雌伏,连最基本的清醒都快要被昏睡吞噬了……苏诺意甚至开始无可抑制的怀念起苏凉辰来,至少,至少有他的话,他现在不会被动成这个样子。

苏凉辰是对他好的,无论是抱着怎么样的目的。理解到这个的苏诺意觉得自己更难捱了,因为苏凉辰已经死了,替他死了,因为他的犹豫死了。

苏诺意在逃跑失败了无数次之后,连挣扎的心都生不起来了,他只知道对这两个人产生恐惧。不,或者说不是恐惧……这两个人只是在驯服他的身体,让他看清楚自己有多言不由衷,多难堪而已。

夜牧寒的手已经碰到了他肿起来的那个部位,那个地方外翻着,稍微一经触碰就传来灼热的痛感……不要啊,已经够了……全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苏诺意却连动一下手指都艰难。

段澄再也没有给他注射什么精神的麻痹药物,只是用另一种更为难堪的方式透支他的体力,事实上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苏诺意现在比打了肌肉松弛剂还要无力。这是拜这两人夜夜所需无度所赐,苏诺意甚至有时会会想,会不会三个人就这么一直做下去,然后都死在床上。每次想到这里,苏诺意都会忍不住发笑,如果这样的话,就好了……但是,段澄和夜牧寒的精力出人意料的好,也许是两个人平摊的缘故,只有苏诺意一人,狼狈到连爬都爬不起来的地步!

苏诺意已经感觉出了自己身体的虚弱,却又无法再用力量去抗拒,只能微弱的,带着喘息嗓音的哀求:

“不……夜牧寒,放过我……不要了……”

这真的是狼狈又屈辱的恳求,但是苏诺意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现在才是真正的一个人!

没有人可以再帮他了!他以前可以那么横行无忌是因为他知道啊,他知道有苏凉辰陪着他啊,就算死也有人陪着他,但是苏凉辰死了……这个身体只有他一个人,他很莫名又觉得理当如此的寂寞了。他只有一个人了,没了苏凉辰的苏诺意像是被拔了一只爪牙的螃蟹,连想要去对抗比自己强的人都会带着顾忌。

“不要?”夜牧寒弯下腰来,过长的头发落在苏诺意的脸上,让苏诺意看清了他那双背略长的刘海遮住的眼,黑色的,沉郁的,又燃烧着火热的眼。收回手,夜牧寒坐在了床上,一只手扶着苏诺意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苏诺意身体稍稍抬高,遮在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下来了,露出满身骇人的痕迹,那痕迹都不是很重,却多的让人心惊,密密麻麻的将整个身体都差不多印上。

苏诺意张了张嘴,一张嘴像是呜咽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夜牧寒……夜牧寒,我真的……我真的……你们放过我吧……”

苏诺意的全身都在发抖,很长时间没有剪过的头发长到了耳边,此刻垂在夜牧寒的前胸,带着可怜的意味。

夜牧寒只觉得自己的心软的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看着苏诺意畏惧的模样,他又有些诧异,温柔的俯低脸庞,“诺意,你在怕我?——为什么怕我?我对你不好吗?”

又是这个问题……又是这个问题……

对我好,我要自由啊,我要出去……我不要被关在房子里陪你们玩什么调教游戏……

苏诺意不敢开口,他怕一开口自己尖锐的言辞会给自己带来更糟糕的晚上,只是用手指揪着床单,连头都没有抬。

“诺意,你别怕我啊。”夜牧寒勾起苏诺意的下颚,看着他眼中积蓄的水光,爱怜的用手指擦了擦,“我很爱你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苏诺意的目光落在床边,床边早就被密密麻麻的东西摆满了。

珠宝,金卡,和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珍宝……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出不去……出不去这个房间,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半点意义都没有。

“诺意,你看,我为了讨你喜欢,我什么蠢事都做尽了。”夜牧寒低低的笑,伸手将放在床边的一个丝绒盒子打开,盒子里放着一块温润的玉佛,系着编的很精致的红绳,夜牧寒抬手戴在苏诺意的脖颈上,闻着苏诺意的碎发中散发出来的那种混着麝香的味道,眼中的光又暗了暗,“喜欢吗?我觉得很衬你,就买回来送给你……不过。”夜牧寒突然将绳子扯下,将整块玉丢下床,床下铺着厚厚的丝绒毯,玉佛掉在地上半点声音都没有,夜牧寒眯着眼睛说,“它配不上你,诺意,你知道吗,你是最好的。”

苏诺意咬着嘴唇没说话。

老是这样……其实我什么都不穿才是最好吧,心里自嘲的笑了笑,地上向这样被随意丢下的东西太多了,苏诺意都记不清了,昨天丢下去的是一块手表,镶嵌着大块的墨玉,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但是还是被段澄随手的抛掉了。

他也说,它配不上你……诺意,你是最好的。

苏诺意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

他在这里呆的都快麻木了,真的。不是绝望,是麻木。

“诺意,在他没回来之前,先陪陪我吧。”夜牧寒说着舔了舔上唇,俊朗的脸孔泛着丝丝缕缕的邪气,让苏诺意忍不住锁着身体往后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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