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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我就滚(206)

苏诺意那一瞬间,心里居然生出了一个莫名的念头……苏诺意想,以后要戒网。

也许是这段时间那个地方被开拓了太多次,夜牧寒的侵入只是让他有了一瞬间的不适而已,紧接着的欢愉边排山倒海的侵袭而来。

他现在已经能在这样违背伦常的交合中寻到快感,不能不说这是一个讽刺。

“诺意,我和段澄,都会好好守着你的,所以,不要想要再逃了,知道么?”夜牧寒说完,突然大力的挺动两下,在苏诺意沾上了水汽的发颤的眼睫上吻了一下,“别怕,你知道有多舒服不是吗?”

苏诺意咬着牙没说话。

身体欢愉的像是要被融化掉,但是心里却愈发的难堪起来……

但是,这种屈辱的怨恨的思绪在夜牧寒的动作下很快就停止住了,夜牧寒在他的身体里,让苏诺意产生了一种被人拿着火钳烫伤内脏的感觉,再缠绵的欢愉也抵挡不住被这两人索需无度后造成的身体的疲累。那个地方已经被过度的使用了,带来欢愉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尖锐的痛楚。

苏诺意痛的眼泪簌簌的往下落,他知道这有多狼狈,但是没有办法啊……他怕痛,夜牧寒给他欢愉的同时,也在他心上划了一刀。

无力的倚靠在夜牧寒强健的臂弯里,出了疼痛与欢愉之外的感觉,苏诺意还是能分明的感觉到脖颈后夜牧寒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也能感觉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段澄……段澄……

就这么一分神之间,被夜牧寒感觉到了,回应他失神的,是夜牧寒带着报复性的强制占有。

神思都跟着恍惚,然后身上突然一轻,压在身上肆虐的夜牧寒突然被人掀开,段澄阴测测的声音传来,“诺意在哭,你他妈眼睛瞎了吗?”

“操!”正在兴头被打断的夜牧寒被整个拎着胳膊甩开,盯着一脸冰霜的段澄,又看到肿着眼睛狼狈的前所未见的苏诺意,陡然的沉默下来了。

段澄甩开夜牧寒之后,卷着被子将苏诺意包裹了起来,将他搂在怀中,手背安抚性的拍着苏诺意的背部说,“别哭了。”

苏诺意咬着牙,眼睛发红却没有眼泪再掉出来。

“好好休息。”感觉到了苏诺意的抗拒,段澄松开手将苏诺意放在床上,苏诺意习惯性的想要蜷缩起身体,被银链子锁上的腿却屈不起来。

段澄看了一眼,不顾夜牧寒眼神的阻拦,抬手就将那根链子解开,将被角掖好,拽着赤身的夜牧寒就出了房间。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缩在被子中的苏诺意突然睁开眼睛……

门外的段澄狠狠的一拳落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夜牧寒脸上,夜牧寒捂着脸就攥拳还手,“你他妈少在他面前装好人!”

“姓夜的!”段澄的脸色很冷,冷的渗人,“我说了只是身体的驯服,现在已经驯服完了……你要是到了发情期就出去招妓,别老是折腾诺意!”

“昨天你也没少做啊!”夜牧寒心中不忿。

段澄裂了裂嘴,“至少我做的时候,他不会哭。”

这一句话一说,夜牧寒一下子被塞住了,光溜溜的站在楼道上实在不好看,虽然现在别墅里没有多余的第四个人。夜牧寒狠狠的瞪了段澄一眼后,转身进了浴室自己解决……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了昂。。。。。。明天试试能不能爆发,今天就完了,我睡去的喵

186自私的真心

“去找医生。”从楼上下来的段澄蹙着眉。

“怎么了?”夜牧寒看着他这模样愣了一下。

段澄揉了揉额角,“诺意生病了。”

“啊?!”夜牧寒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说清楚!”

“这几天做太过,发烧了吧。”段澄扬起半边唇角,眼中不着痕迹的带了一丝冰寒,“这么说来,也是多亏了你。”

“关我什么事!”夜牧寒戚了一声,“做也是你做的比较多对吧。”

段澄扶着额角,“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你吵。”垂下眼睫,将眼底的情绪尽数遮盖住,“去找医生。”

“这大半夜的……”夜牧寒嘴上说着,手却已经摸出手机,避了一下去打电话。

段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抵在额上的手缓缓将眼睛盖住。

共享不是一个好方法,因为段澄无法容忍晚上抱在怀中的人嘴中念的是别人的名字,纵然那是惊惧的……也不行。

夜牧寒一个电话两分钟搞定,转过头看到段澄望着他的目光的时候愣了一下。

“你……这么看我干嘛?”夜牧寒只觉得自己被段澄这目光盯得有点发毛。

“没什么。”段澄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夜牧寒自然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但见段澄不说,也就没问,只是唇边那一丝冷笑怎么也掩不住。

这几天受够的,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段澄,心里也不爽到极点了吧。

当初说的共享,是建立在没有第二个办法的基础上,但是现在,尤胤杰那里已经许久没有传过来消息了,况且夜牧寒自认自己的手段可以将苏诺意藏个一辈子。只是这段澄……实在是个麻烦。

两个从来都不对盘的人,在这件事上的想法居然出奇的一致。

共享?当没有外力来干扰的时候,谁会愿意把自己的东西分一半出来给别人?

段澄垂眸不语。

夜牧寒冷笑不止。

一刻钟以后,夜牧寒的私人医生就赶到别墅里来了,段澄扫了一眼,确定了没问题之后才放人上楼,当然,以不打扰病人为原因,将准备跟上去的夜牧寒也一起留了下来。

夜牧寒心里不舒服,但是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陪着段澄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暗含机锋的话。

他们都只顾这防着对方,而忘记了自己关起来的那个是只被囚困驯养的野兽。

苏诺意是没有力气爬起来了,事实上在医生进来带上门的那一刻他才清醒了一点。

有气无力的扫了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

这几天,心神绷的太紧,紧到连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惊醒。

他知道他发烧了,那是他刻意将地毯卷开在地板上躺了一夜的结果。

段澄不知道,因为苏诺意在他进房之前将一切收拾好然后爬回了床上。

段澄会找医生来的,他知道。

苏诺意知道段澄和夜牧寒是不会进来的,就因为知道,所以苏诺意找到了这个办法。

医生给他量了量体温,然后转过身在随身的医药箱里找注射剂,面对苏诺意一身秽乱的痕迹,他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他是一个私人医生,治的大多都是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隐疾,现在不过是面对一个遭受了折辱的男人,自然没有多大惊奇。

苏诺意的体温已经很高了,但是脸上却还是冷汗涔涔的模样,医生用手巾替他擦了一下,然后又转身去调配药的剂量。

面对这样一个看起来脆弱的不得了的男人,他连最基础的警觉性就忘记了。

所以,苏诺意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扶着床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抓他的脖颈。

转头的医生只觉得脖颈一紧,下意识的去挣扎,本来就虚弱到极点的苏诺意被这么一个挣扎的动作弄的一下子又跌回了床上,披在身上的被子全部散开了。

那医生转过头,看着他的模样有些讪讪,“你……”

“呵。”跌回床上的苏诺意突然笑了。

“你生病了,我给你打针。”医生解释的说。

苏诺意抬起头,露出胸膛前大片青紫的痕迹,“喂。”

医生愣住。

“帮我个忙。”苏诺意说。

“啊?”医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没有别的选择。”苏诺意将散开的被子蹬开,“不然,我就跟姓夜的说你要QJ我。”

医生,“……我没有。”

“你跟他说去吧。”苏诺意说。

医生想了想夜牧寒的手段,咽了一口口水……虽然这事是假的,但吃不准夜牧寒真做出什么对付他的事儿。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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