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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略,捡节操(19)+番外

后来封霓嫁给了顾家的那个老头子,真的当上了阔太太,回来的两次都是张扬的紧,封家两老也不敢得罪她,把她当祖宗似的供着。

后来,封家的两老一个去世一个重病,葬了一个另一个的药费就没个下落,封辰去顾家找封霓要钱,却被封霓一口回绝。

用封霓的话来说,她现在这么光彩,和封家两个老不死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现在有的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封辰听了这话就离开了,因为没有钱治,另一个老人也死了,在头七的时候,迫于压力封霓还是来了,跪在灵堂里做着样子。封辰跪在她身后,在白烛点起来的时候,卷着白缎活活将封霓勒死了,尸体就压在棺材里,跟着老人一起下了葬。

封辰和封霓长的有七分的相似,而那个时候顾家那个老头子也是病入膏肓了,眼看着也要不行了,封辰穿上了封霓的衣服,画上了封霓的妆回了顾家,当上了封霓,因为两人的姐弟关系,封辰很了解封霓平日的习惯,装起封霓来竟然没有人怀疑。

在顾家一日日过久了,封霓虽然不讨厌玫音,但也说不上喜欢,所以关系一直都是淡淡的,而那个顾桀,封辰是真的不喜欢,因为封霓当时和他争过顾家的财产,所以两人一直都不对盘,直到后来有一天,两个人都变了。似乎都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却都没有被对方察觉。

封辰对什么都是淡淡的,直到有一天遇到楼中画那个戏子。

楼中画比他小上很多,从见他的第一面都嚷嚷着说喜欢他,封辰对于这种戏子说出来的喜欢都是嗤之以鼻的。

那个戏子总是想要逗他高兴,捧着珠宝来看他,甜言蜜语的哄着他,封辰只是笑,直到有一天,他看着那个戏子和封语做了。封语是他以前远房的一个亲戚,长的和封霓有几分相似,画上妆来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封辰借着身体不适的缘故将她找来,然后拿钱许诺她帮他做事。封语并不知道那时站在她面前的是封辰并不是封霓,只当是封霓身子弱,应不住顾家老爷的索需。封语那日一来,没想到撞上了楼中画,楼中画几句话一哄,两人就赤裸的滚到了床上。

封辰知道这件事之后,越发的厌恶起楼中画来了,而这种讨厌,却说不上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只要是这张脸,他都来者不拒?

楼中画依旧待封辰极好,但凡是封辰看上的,无论什么名贵的珍宝他都会弄来。后来封辰看上了一个贵妇家里的琉璃尊,楼中画去那人家里唱了一夜的戏将那个琉璃尊哄来,转手献宝似的递给了封辰,封辰随手将那盏琉璃尊打翻,盯着楼中画只说了一个字:脏。

为此楼中画受了不小的打击,几天都没来找封辰,过了一段时间后,却又耐不住了,没皮没脸的粘了上来。封辰心里微微有几分高兴,面上却半点不表现出来。

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相处了一段日子,楼中画应了梨园的约去了一个夫人家了,住了一段日子回来后便被封辰一个巴掌掴蒙过去。

后来封辰第一次主动贴上来,让楼中画去除掉顾桀,楼中画一口应下。而封辰一转头就去警察厅报了案。

那时封辰想的是,只要这个戏子离开,那么一切就会恢复原状。只要这个戏子消失。

一切就如同预料中的那样,顾桀平安无事,楼中画锒铛入狱。在楼中画被拖走的那一瞬间,封辰已经转身离开了。

后来楼中画死在狱中的消息传来,封辰就想自己一开始想的那样波澜不惊,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就病倒了。这病来的凶猛,吃了许多药都不见好,医生说,这是心病。

封辰听了,捂着胸口笑了两声。心病?这心分明是死了。

戏子为他唱曲儿,陪他泛舟,约着他看电影,这样的日子却原来只是一瞬,开心快乐的日子,却原来也只是一瞬。

原来他所有的轻视,鄙薄,也只是因为……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份,害怕他是封辰,而不是封霓,害怕戏子对他的厌弃。

封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满墙的紫荆花都开了,一层叠一层,就像戏子的裙摆。

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睫,也许只有到了黄泉路,才能和戏子解释清楚吧。

也只有到了黄泉路,才能再见到那个人吧……

第17章 妃子谋

烛火煌煌。

洛倾辙凤眼微眯,握着白玉骨扇的手背渐渐鼓起了青筋,“她当真如此大胆?”

“那可不是!”侍立一旁的离三连忙接口道,“王爷您早上差奴才们送去的东西,舒妃全部推脱说皇上已经赏赐许多,不敢再承王爷美意,说是怕惹了后宫其他妃嫔的揣测和闲话,又叫奴才们全部搬回了王府。”

洛倾辙冷哼一声,俊美的脸上虽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动,语气里却染上了层层的怒意和讥嘲,道,“不过是封了一个小小的妃位,她还真把自己当凤凰了。呵!她真当本王是她的踏脚石,攀上去了之后,就可以一脚踹开不成。”

“王爷说的是。当初要不是王爷您替她说话,皇上又岂会拿正眼瞧她?她是不知道皇上对王爷……”

洛倾辙有些不悦的冷哼一声。

“奴才多嘴!”离三慌忙跪下,洛倾辙放缓了面色,“离三你是最知道分寸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需要本王再来教你罢。”

离三面色一肃,“奴才记下了。”

洛倾辙“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手掌间把玩的白玉骨扇时轻时重的叩在桌沿上,三更天的夏夜,夜风带着一股子温热的熏香,虫鸟的鸣声都被隔在很远的地方,根本透不进内殿来,只有煌煌的烛火沉默的摇曳着。洛倾辙抬手撩起雪白的纱帐,狭长的黑眸中掠过一抹切实的冰冷,宛若冰花炸裂一般,“离三,那个女人,本王很不喜呐。”

“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离三恭顺的颔首,脸上却露出阴测测的笑容来,“舒妃本就是下作的舞姬出生,皇上又是寡欲勤政的明君,一时空闺寂寞,做出什么秽乱宫廷的事,也是在情理之中。”

洛倾辙眼中闪过一丝悲哀的意味,看着自己比玉扇更白皙通透上几分的葱白纤指道,“他到底,要把我逼成什么样子才会心甘?”

“王爷……”

洛倾辙自嘲一笑,背对着离三摆了摆手,“你下去罢,把事情办得干净些。”

离三神色一整,“王爷放心,奴才一定办得滴水不漏。”

洛倾辙已经撩开了纱帐,进去了内室,只留下一道修长的身影,隔着云雾一般的纱帐,显得分外引人。

舒景宫。

“娘娘,今儿个烨王又差人送了东西来,要不要收下些?莫驳了烨王的脸面才好。”侍女盈香边为榻上的美人掌扇边说道。只着了一袭薄衫的妖娆女子闻声柳眉一挑,芙蓉面上满是自得与娇媚,“驳了他的脸面又怎样?本宫如今已怀有龙嗣,难道还需要再处处看着他的脸色行事么?”

“哎,娘娘您入宫晚,宫闱内的秘闻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可不知道这烨王以前的手段。”盈香说着又压低了声音才道,“当年皇上还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的时候,他便跟在了皇上身边,后来更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弄死了太子,斗垮了三皇子,后来皇上登鼎高坐,握玺为龙,虽说只是赐封了一个闲散的王位养在京城,但朝堂上对他有微词的老臣都被他用各种手段打压,而皇上却从来都是由着他的,甚至还听说两年前最受宠爱的华贵妃,也是因为和烨王不合,被烨王一剑刺死在御书房里,皇上道最后也只是用一句无心之失将此事草草揭过。”

舒妃起了兴儿,扶着边塌微微直了直身子,问,“依你这么说,烨王应该是极受圣宠才是,但如今烨王除了落下一个半分实权都没有的空架子,连早朝都被皇上摈除在外,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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