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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略,捡节操(22)+番外

“都给朕滚出去!”

随着洛麒筠的一声暴喝,侍候在殿内的内侍皆是苍白着一张脸,鱼贯着退了出来。

他的语气里还是怒火滔天的,圈在他怀中的洛倾辙还不待作出反应,便感到身上的桎梏一松,整个人就被抛进了一张满是龙涎香气的大床上。

洛倾辙支着手臂想要爬起来,却猛然被拉住了手臂,失去重心的跌撞进洛麒筠的怀中,脑袋被撞得昏沉来不及作出反应,下颚已被一只手不容抗拒的抬起,唇上骤然覆上一抹温软。

洛倾辙骇了大跳,伸手就往外推他,冷不防的,毫不防备的洛麒筠竟一下子被他推开了!

洛倾辙翻身下床,拔腿便向殿门口跑去。

被推开的洛麒筠一双眸子黯的可怕,三五步便追上了欲逃出门的洛倾辙,揪住他的手臂,毫不怜惜的将他丢回了床上。

“朕的倾辙,逃了这么些年,也该够了吧。”

“……不要……”

‘哧啦’一声,他所有的词句都淹没在了衣帛破裂的声音里!雪白的袍子瞬时被洛麒筠撕扯到一边,挂在他修白的手臂上,竟显得有种说不出的惑人。洛倾辙因惶恐而陡然睁大的眼里,他俊美无铸的脸越来越近……直至和这些年夜夜困扰他的梦魇里的那张脸重合!

“求你……放过我……”

冰凉清透的泪珠顺着洛倾辙细长的眼尾滑落了下来,隐没在厚厚的锦衾中,留下一块深色的斑渍。他的姿态脆弱的仿若被抽走了所有的骄傲和冷漠,只留下一个精致的躯壳印在洛麒筠深墨色的眼中。

洛麒筠看着身下战栗的不像话的人,忽觉迎面被泼上了一盆冰水,什么也做不下去了。

他还是,还是没法……去强迫这个人一分一毫……

洛麒筠松开桎梏着他双臂的手,缓缓直起身子站了起来,用一种自嘲的,却又落寞的神情看着洛倾辙。

洛倾辙没有说话,拉上散落在床榻上的破碎衣袍,蜷着身子往墙角缩了过去。

洛麒筠伸手碰了碰洛倾辙的脸,却一下子被躲了开去。

洛麒筠负气的声音响起,“躲?你又能躲到何时!洛倾辙,朕要的,你不给也得给。”

洛倾辙抬眼,眼底的猩红晕开成一种决绝的色彩,“四皇弟,你别逼我……”

“我逼你?我何曾逼过你!”洛麒筠一手抓紧洛倾辙的下颌,逼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洛倾辙,是你逼我,是你逼的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倘若不是你和歌君笑有了那种心思,我怎会这么对你?怎么忍心这么对你?”

“我不过是想离开,我明明……”睫羽沾泪,颤了几颤方才滚落而下,“我明明,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说你想要权势,我就毒死了大哥,逼反了三弟,把至高无上的皇权放到了你的掌中,我把什么都给你了啊,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就是不肯放过我。”

“你说我不肯放过你,那你呢?你又何曾放过我?”洛麒筠笑的有几分悲怆,“十四年,你给了我十四年的梦,然后你又为了歌君笑,亲手把那个给我的梦打碎,洛倾辙,你又何曾想到过我是什么感受?!”

“当年母妃逝世,是她托我好好照顾你……”洛倾辙咬着下唇,“我并没有想到,会让你误会至此。”

“误会?”洛麒筠抽回手,眼睛盯着洛倾辙,然后蓦地笑了,“真是好一个误会。”一只手扯住洛倾辙的头发,将他的头抬了起来,和自己染上猩红的眼睛对视着,“你在猎场里为了吮毒是误会,你为了保我平安委身歌君笑是误会,你带兵入宫逼死父皇篡改圣旨也是误会……洛倾辙,你这误会要到几时才算完?嗯?说话啊!!”

洛倾辙看着那个人趋于疯狂的眼,有些畏惧的往后缩了一点。

“倾辙。”洛麒筠用冰冷的手捧起洛倾辙因为头皮被揪住而不得不上仰的脸直视他的脸,“只要你死了,只要洛倾辙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倾辙,你放弃这个身份就这么死掉好不好?”

洛倾辙惊悸的睁大眼,看着面前阴郁又疯狂的男人,和记忆中那个沉默温和的少年再无半分相像之处,惊惧的感觉在心中扩到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挥开洛麒筠的手,踉跄的站起身,拖曳着一袭狼狈散开的衣袍向紧闭的宫门跑去。

洛麒筠这一次不紧不慢的坐直身体,看着崩溃一般捶打着宫门的洛倾辙,轻轻的笑了起来,“倾辙,重新给我一个梦吧。”

第20章 阴谋×反叛×进程

天边圆月如镜,清冷的月光浸在轻朦的烟云中,犹如一枚沉在深潭里的冷玉,淡淡的清辉为矗立在夜幕中的宫阙镀上了一层莹白的纱。

已是而更天了。

配腰刀的禁军提着镂雕朱漆的宫灯,在皇宫中来来回回的巡视着,青石板的地面上投下了影影绰绰交错的黑影。

潜行在屋脊的人弯着身体,脚下一沾即走,轻捷的如同夜猫。

覆面的方巾上,露出一双狭长的黑眸,反射出宫檐下挂着的灯笼的晕皇光斑。

那人不住的俯身用手挨个儿去揭屋脊上的瓦片,往里面看上一眼见没有自己想找的人便又潜行到下一座宫殿上,一次找过百余座行宫,离三终于在空置的皇后所住的乾清宫的屋脊上停了下来。

乾清宫中没有点蜡,然而内殿中却透出了月白的光来,经绯色的薄纱一遮掩,便愈发透出不寻常的端倪。

那人用脚勾住屋檐,吊挂着身体顺着墙壁悄无声息的滑了下来,绣着暗纹的黑衣经那一瞬烛光的映照,显出了一只尖喙长尾的凤凰来。那人将宫门退开一条细狭的缝隙,侧身一隐就进了乾清宫中。撩开绯红的薄纱,嵌满夜明珠的内殿竟空无一人,那人一蹙眉,几步走近了铺着明黄被缎的凤榻,俯下身用手一寸寸去摸床沿,不时用指节轻叩两下,随着三两声几不可闻的微弱回声传来,那人紧蹙的眉终于松开。

那人将缎被掀开一些,抓着床沿的手掌用力,指甲在抠入檀木中之后突然感到一阵钝痛,弯下身一看。竟发觉檀木板中竟内嵌着一块漆黑的玄铁。

那人抽出手,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块内嵌的玄铁重逾千斤的檀木床板竟缓缓从中分开,露出一道黑沉的石阶甬道。那人往下看了一眼,用手卷过一颗凤榻前的嵌夜明珠勾金描云盏,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床板在他的脚刚落地时便又合上。

曲折的暗道并不狭窄,那人借着手上明珠的光辉一路摸了进去,约摸半盏茶的光景,暗道前方已经透出了光亮,将照明的珠子收进了怀里,那人贴着墙壁走了过来。

刚走近几步,一直寂静如死的暗道中竟然隐隐传出了低泣的声音,一声一声,饱含着令人心惊的苦痛。那人心神一凛,探头望去时便怔愣住了。

暗道尽头竟然修筑着一座金碧辉煌的行宫!雕梁画栋,描金点翠竟比上头皇后的乾清宫更为豪奢,而这样隐秘的一座地下行宫里,只安置着一个方圆二十米的金笼,金笼上嵌着百十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月白的光辉将整个行宫照的亮如白昼。而这座笼子里,锁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人,细细的金链反铰住他的四肢,让他只能维持着那个狼狈的伏地姿势。

细碎的呜咽传来,让来人当即红了一双眼。

“王爷!”那人低声叫了一句。

呜咽声不止。

“王爷!”哪里见过自己主子这般狼狈不堪的离三扯下面巾又叫了一声,却依旧不敢太大声音。

锁在金笼里的人却依旧恍若未觉一般,双肩在颤抖隐忍的低泣中宛如蝶翼一般起伏着。

离三还欲再开口,却听见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有人来了!

离三看了笼中的人一眼,一咬牙,将覆面的黑巾重新缠上,隐匿下身形躲到梁上明黄色的遮幕后去了。稍顷,一身紫袍华服的人就走了进来,俊美的脸上带着难掩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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