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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承欢:邪王,榻下训(23)

作者: 猫和柚子 阅读记录

蔚儿略思索了会儿道:“其有个叫翠儿。”

“翠儿?”莲佳喃喃念叨道:“我知道了,我必定找出这个人,想必王妃心里也知道这翠儿背后肯定还有人支使。”

蔚儿叹了口气,趴在枕头,眼眶又红了一圈,不想再去想这些事。

毕竟,是自己太过鲁莽,遭人算计还自恃有理。

莲佳抽了抽鼻子:“王妃歇着,我去给您拿药去。”

莲佳离去后,屋内静悄悄的,蔚儿偷偷哭出了声,脸花了一片。

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蔚儿以为莲佳回来,匆匆忙忙将脸在枕头来回蹭了几次,待确定没有泪水之后才道:“用冷水给我将背洗一洗,火辣辣的,疼的紧。”

半晌,门口的人没有出声。

蔚儿嗅了嗅鼻子,这……明明是他的气息。

她又羞又窘,转过头去,生生憋住抽泣声。

脚步声慢慢离蔚儿越来越近,突然床沿一沉。

夏侯羡坐在床沿,对着蔚儿说道:“坐起来,给我瞧瞧背。”

蔚儿不做声,趴在那儿一动不动。如同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哪怕犯了错也不肯承认,凭你怎样哄,是不干!

“哼,今日本你错了,难道本王罚你不该?”夏侯羡拉起蔚儿,只见她眉头一皱,眼睛眯起。

夏侯羡知是扯痛了她背后的伤,便不由自主地缓下手的动作。

蔚儿不顾背的重伤依然坚持道:“不劳烦王爷!”

正文 53.第53章 本王知道你舍不得

夏侯羡如未听见一般,只是轻轻扯开蔚儿的衣衫,血肉模糊之处也只能将衣衫撕碎,才勉强不弄疼面前的人。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嘶~”,蔚儿的齿间轻叹道。

蔚儿背对着夏侯羡,那背既有被棍棒留下的淤青,也有几道被棘条抽裂开的皮肉,一摊血红,触目心惊。

夏侯羡从怀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盒,玉白色的,打开来竟是碧澄澄地透明膏体,他将此物放到蔚儿手:“这是玉露膏,皇宫里的娘娘们才有资格用得的,拿着。”

蔚儿不肯接,只是抿着红唇望着窗外。

夏侯羡面露无奈,只得将小瓷瓶放于床头,他从小瓷盒用食指和指沾了一点膏体,轻轻揉蔚儿的背。

膏体清凉而伤口灼热,蔚儿只觉得后背冰火两重天,又兼他手触感传来的阵阵温热,仿佛皮肉要被撕裂一样。

“疼了?”夏侯羡又往小瓷盒沾了一点膏体,继续揉蔚儿的背。

蔚儿疼的气都喘不过来,只能微微颤抖。

夏侯羡放慢了手的力度,心下叹息:“你自己胡闹还不准人说?”

蔚儿大喘了一口气,快速地说道:“我去那边是胡闹了,王爷去那边是理所应当了!”

夏侯羡望着那张逞强的脸哑然失笑:“你可知我去那儿做什么,我是去那儿与几位重臣商谈事情。”

蔚儿自然不信:“商谈事情?在那个地方能商谈什么事?”

夏侯羡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地为蔚儿完药,又拿来托盘的衣服,轻轻盖蔚儿的背,然后俯身凑过蔚儿的耳朵:“商谈让你做太子妃的事。”

蔚儿吃惊不已,手紧紧攥着被子,语气已有了微微颤动:“你为什么告诉我,不怕我告发出去吗?”

“告发?”夏侯羡勾着唇望着蔚儿那张先是惊恐又假装镇定的脸,“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与本王一心。”

“狼子野心!”蔚儿啐了一口:“若是有机会抓到你的把柄,你以为我会顾念这些?”

“你自然不会顾念这些,”夏侯羡摇了摇头,“不过本王知道你舍不得。”

蔚儿拿起床头的枕头朝夏侯羡猛地摔去,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胸口:“呸,鬼才不舍得。”

夏侯羡笑着拿开身的枕头,拉近蔚儿:“你是鬼?”

“狼子野心,必定不得好死!”蔚儿怒极,一时间只想发泄。

夏侯羡撑着床沿站了起来,之前调侃语气变得坚定起来:“本王要么夺取东宫,要么命归黄泉,若本王没有狼子野心,那本王只有死路!到时候,你、母妃、还有那些与我一个阵营的大臣,包括整个煊王府都会瞬间化为灰烬。”他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额青筋冒出,脸色狰狞。

蔚儿注视着他失控的脸色心一紧,这是帝王家,帝王家的儿女从来都不是为自己而活,蔚儿心明白,自己的父皇也是踩着自家哥哥的尸体才爬现在那个位子,如若不争,那只能是死。

若争,那便是赌,赌一局从不知结果的博弈。

正文 54.第54章 不便行房

蔚儿咬了咬唇,别过脸去:“王爷思虑周全。 ”

“你是想说本王心思狠毒。”夏侯羡扭过蔚儿的脸,:“本王不过来为你涂个药,你却偏偏要句句话不让我顺心是不是?”

蔚儿盯了他几眼,复又暗下眸色:“蔚儿哪敢。”

“你不敢?”他反问,嘴角噙了一抹笑,“你若不敢,当初怎地为了救那匹病殃殃的老马在我的饭菜里放蒙汗药,你若不敢,当初怎地为了留住我能用你自己性命威胁我,你若不敢,当初……”

“你提过去那些做什么?”还未说完,却被她打断。

幼年那些往事历历在目,蔚儿胡乱用手推他,逼他住口。

夏侯羡再抬眼看她时,她已红了眼眶。

他心里甚疼,明明自己已是让她身受伤,现在却还用言语让她心里不好过。

他挥手将她搂入怀,特意将手放到她后脖子边,为的不触碰到她伤口。

“又哭?”夏侯羡望着她那张缺少血色的脸:“我向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不曾忘记那些过往,你不是也忘不了吗,既然如此,那便记住一辈子。”

蔚儿愣在那里,憋了几滴泪才道:“记住一辈子吗,可你不是放不下过去的仇恨吗?”

他浅笑起来,如同外面日落留下的余晖那样摄人心魂,缓缓开口:“是啊,本王是放不下,正因为放不下过去,所以明明一开始想着如何报复于你,现在却变成如何讨好你了。”

蔚儿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吻住她的唇,带着那么点惩罚与温柔压下来,蔚儿睁着大眼看着离自己咫尺的这个男人,只觉得呼吸急促。

良久,他放开了她的唇,毫不避嫌地望着她,勾起一抹妖孽一样的笑,而她,脸颊微红,低着头,躲开他的目光。

夏侯羡用极温润的声音说道:“你今日有伤,不便行房。”

“谁要行房,不害臊!”蔚儿气极囧极,伸出手将他往外推去,却不想牵动了背的伤口,“哎哟”一声往前倒去,落在他怀。

夏侯羡扶住了她:“口这样,身体倒是实诚!”

蔚儿越发红了脸,也不敢去瞧他,也不敢乱动,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

门外,玉苓打了热水,刚走到门外,被莲佳一把拉住。

玉苓好:“莲佳姐姐,公主还有那么重的伤呢,你怎么只管一个人在这里偷闲。”

莲佳望着眼前的这个还扎着双丫鬓的小丫头也无可奈何,只能轻嘘道:“你小点儿声,王妃娘娘这时候还轮不到我们。”

她还特意指着屋内,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玉苓还是歪着脑袋,以示不懂,莲佳知道不说出个所以然出来她定不会乖乖离去,于是不得已骗她道:“总之,你家公主吩咐的,叫我们现在都别进去,这下好跟我走了。”

玉苓听了这话却急了,也不知道王爷此时在屋内,于是扯着嗓子喊道:“公主,你在里头作什么呢?有什么宝贝儿藏着自己看却不让我们进来?”

莲佳哭笑不得,她此时真想拍死这个不谙世事的丫头。

玉苓见屋内没人回应,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一把被莲佳拉走了。

蔚儿此时还躲在夏侯羡怀里,听见玉苓那能叫醒死人的声音,不由得羞红了脸,她真想把自己这丫头的嘴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