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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承欢:邪王,榻下训(5)

作者: 猫和柚子 阅读记录

夏侯羡望着蔚儿痛苦的神情与扭曲的五官,心燃起一股快感:“奉茶宫女?哼,真是有劳公主还记得了。公主您可知这位奉茶宫女是如何死的。”

死?

蔚儿感觉脑子轰隆一声,这个叫离佩的女子怎么会死了呢。

蔚儿涨红的脸充满了震惊与疑惑,然而此时被夏侯羡紧紧扼住喉咙,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侯羡轻蔑地望着蔚儿,很显然,在他的眼里,蔚儿这副模样是在装无辜。

“离佩是被公主你那母后折磨而死的!”夏侯羡的眼睛开始充血,血丝顿时在哪黑白分明的眼眶里扩散,像个地狱里的阎罗,让人毛骨悚然。

“姜蔚儿,你可知那老女人是如何折磨离佩的吗?”夏侯羡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她给离佩下媚药,遭万人侮辱,后又将离佩送入军营充当军妓,离佩死的时候,身没有一件可以遮挡的衣物,而你那恶毒的母后,竟然还在离佩死后对其鞭尸,你说,这笔账本王应不应该在你身算回来!啊?”

蔚儿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知道眼前男人的这段话到底是真是假,也不敢想象一个那么疼爱自己,恭敬谦良的母后会做出此等狠毒的事情。

夏侯羡看着蔚儿微张的朱唇艰难的嗫嚅,便松开了自己的右手边,他倒要听听这个女人有什么要狡辩的。

蔚儿刚被夏侯羡松开,便大把大把的呼吸着空气,又用手扶着胸口狂咳不止,过了小一会儿才安静下来,脸色也慢慢地恢复正常。

蔚儿不清楚离佩的真实身份,只是看夏侯羡如此在意,难不成那位离佩是夏侯羡的心人?

可是想想也不对,离佩若在世,如今也是二十有四左右了,而夏侯羡今年不过十八,年龄说不过去。

夏侯羡看着蔚儿一副奋力思索的样子,不由得逼近了过去。

“姜蔚儿,你现在知道我为何如此对你了。”

蔚儿将身体紧紧贴着身后的椅子颤声道:“我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母后不是那样的人!”

“唰”夏侯羡甩了一巴掌在蔚儿的脸,立即五道红红的掌印在蔚儿脸清晰的浮现出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

正文 10.第10章 媚药

蔚儿将身体紧紧贴着身后的椅子颤声道:“我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母后不是那样的人!”

“唰”夏侯羡甩了一巴掌在蔚儿的脸,立即五道红红的掌印在蔚儿脸清晰的浮现出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

蔚儿还未及去顾及脸的疼痛,便一把被夏侯羡拎起,直朝卧房那边走去。

今天的夜风异常的冷。

这一个晚,蔚儿经历了太多,也知道了太多,为何是夜如此漫长。

蔚儿被夏侯羡拎在半空,她知道接下来他的惩罚还未结束,可是自己真的很累很痛。

自废武功后,心脉一直难以稳定,额角的血才刚刚凝结,脸的疼痛也越来越钻心。

最让蔚儿难受的是心一直有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割,一寸一寸,仿佛要了自己的命。

进入卧房之后,蔚儿被夏侯羡猛地摔在床,蔚儿艰难地撑开眼皮,发现夏侯羡正拿出一粒棕褐色药丸。

“吃下!”夏侯羡的语气让人不能拒绝。

“这是什么?”蔚儿还没问出什么所以然,便被夏侯羡强迫塞下了这粒药丸。

“自然是让公主快活的东西。”夏侯羡的鬼魅一笑,眼里却是愤恨。

蔚儿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在火燃烧一般,浑身滚烫,小脸也渐渐地红了起来。

蔚儿从床滚到了地,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可是全身的火热感却是俞烧愈烈。

蔚儿好想喊出来,可是她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扩散开,才觉得好受一点。

此时,蔚儿只觉得口渴难耐,浑身燥热,她明白自己刚才吃的是媚药,而且药性很强。

蔚儿痛苦的在地翻滚着,衣服早已凌乱不堪。

“求求你,给我解药,王爷求求你。”蔚儿伸手抓住夏侯羡的衣角,一张脸蛋早已哭花。

夏侯羡望着地楚楚可怜的人,一脚踢开了她:“我看公主此时享受的紧,还要解药干什么。”

夏侯羡说罢哈哈大笑,像是在看戏一样欣赏着地的人。

忽然夏侯羡眸色一冷:“姜蔚儿,你听好了,你现在所受的折磨不过是离佩的万分之一不到,离佩的账我夏侯羡要一笔一笔地从你身讨回来。”

蔚儿早已神志不清,只觉得现在自己生不如死,一双小手在身不停的抚摸,以求来缓解身的灼热感。头发全部散开,在地蜿蜒成各种形状。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在自己的唇咬破了一个又一个的口子,鲜血汩汩地又咽进喉里。

你当真如此恨我?

为何一点也不顾念当年情谊?

为何将我逼至如此不堪的境遇?

新婚当晚,本是每个女子最憧憬的场景,而如今,却变成了蔚儿一辈子的噩梦。

“十九……十九。”蔚儿轻启朱唇,用尽了浑身力气在呢喃。

十九?

夏侯羡身体微震了震,十九?她在想他?

夏侯羡皱起眉头,目光涣散了几秒,忽的转身离去,只留下嘭地一声门响。

偌大的新房里,蔚儿一个人在承受他给的痛苦与羞辱。

正文 11.第11章 受苦

蔚儿一直折腾到天亮,药劲才全部过去。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此时的蔚儿将整个人蜷曲在墙角,一动不动,甚至连泪水也再流不下来。

一夜的羞辱与折磨,自己的尊严被夏侯羡放在砧板一次又一次的凌迟,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玩物。

他……再也不是当年的十九,而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娇蛮任性、人人呵护恭维的公主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屋内仍是没有一点动静。

“公主,您醒了吗?快开开门啊。”门外是蔚儿的陪嫁丫头玉苓,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玉苓身旁站着另一名丫头莲佳,是煊王府里的人,身量玉苓高挑些,见里面没有声响,便大着胆子直接推开了门。

硕大的婚床,被褥凌乱,面一个人也没有。

玉苓一惊,往旁边看去,才见到自家的公主穿着一身残破的嫁衣蹲在墙角,眼睛瞪得很大,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

玉苓急切地跑过去,还没开口泪水却已“哗哗”地掉了下来。

玉苓不用想也知道昨夜公主一定受了很大的气,匆忙蹲下抱住蔚儿抽泣:“公……公主,您……您受苦了。”

蔚儿依旧没有动静,只是慢慢的阖眼帘,两行清泪这么毫不知情地滑落下来。

站在床沿的莲佳看到此景也是心下不忍,她将手为新王妃准备的衣服放在一旁,伸手去收拾凌乱的被子。

莲佳将被子翻来覆去好几遍,始终也没有看见落红,难不成新王妃并没有与王爷圆房,又或者这个新王妃不是个清白女子。

莲佳晃了晃脑袋,不再想这事,而是走到蔚儿身旁,轻声说:“王妃,该梳妆了,洗个澡换身衣服好去宫里参见良妃娘娘啊。”

地下的两个人依旧是紧紧抱在一起,玉苓到底是小孩子,哭着哭着根本停不下来。

莲佳心里有些着急:“玉苓丫头别哭了,这好好的你非得惹咱王妃娘娘哭是不是,快起来服侍王妃娘娘沐浴,王爷还在等着呢。”

玉苓一听见莲佳提起王爷,连忙止了泪,松开蔚儿,抬头望着莲佳,似乎在等莲佳示意。

莲佳心下叹息,只得吩咐玉苓去打水。

玉苓走后,屋子里只剩下了蔚儿和莲佳两人。

蔚儿依旧蹲在墙角一动不动。

莲佳蹲下身子准备扶起蔚儿:“王妃娘娘,快起来,地面冷得很。”

蔚儿像是抽了魂魄一样,也不反抗,随着莲佳站了起来,可是目光里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