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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本色:娇夫在卧(252)

作者: 朝舞雪 阅读记录

“别别别,有话好说。”御九终于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氛。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强大的压迫力,随着一股大力,一起朝她袭来。

被强制压倒在榻上,御九只好采取怀柔政策:“那个……我是这么答应你来着,不过你刚解了毒,身体还很虚弱,等你养好伤再说。”

“阿九……”他意味深长地拖着语调:“你嫁我为妻,与我身体好不好有何关系?”他笑得暧昧:“怎么?你该不会是想到某些方面去了吧?”

“没有啊……”靠,这家伙太讨厌了,给点面子会死啊!

“那你究竟在担心什么?”他吮吻上她的双唇,比起以前的狂烈和霸道,这一次显得格外温柔,让她的心都跟着飘飘然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喜欢出门,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但一提起要嫁给他,内心深处就会有种说不出的惶然。

也许是害怕吧,人的一辈子那么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她而言,不过是个传说。

佳偶天成也会变为反目为仇,这样的事情,她见过不少。

她不想让现在这份纯甄浓烈的感情,变为一段不堪的过往,她唯一剩下的,只有这份让她想起来就觉得甜蜜的感情,如果连这个也失去,那她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我知道你害怕。”窗外突然月色明亮,照亮了整间屋子,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可以清楚看到他眼中坚定不移的神色,没有半分动摇:“我重冥这辈子唯一不会辜负的人,就是你,哪怕是我死了,这份感情也不会变,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一次,也相信自己一次,很多事情,没有亲生经历,又怎能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阿九,我是个自私的人呢,喜欢什么就一定要想法设法得到,感情也一样,我爱你,想和你结成连理,想和你生儿育女,这些都是我迫切想要实现的愿望,我不会因为任何外力就放弃这种愿望。”他身体上移,轻轻在她额头印了一吻,虔诚道:“勇敢一点,不要害怕,不管任何时候,我都站在你身后,陪伴你,支持你。”

她轻轻闭上眼,反手揽住他:“重冥,如果我退缩了,你还会支持我吗?”

“会,不论何时,我都不会放弃你。”

她泯了抿唇,沉默了许久后,蓦地睁开眼,纯黑色的眼瞳中不再有任何彷徨:“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让我们来做彼此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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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龙凤呈祥 第217章 给你看个宝贝

“来来来,兄弟,干!”

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下,两个粗犷大汉,正赤着膊,各自端着一只海碗,大声吆喝着。

“好嘞。”另一人端着碗,和对面的人重重一碰,仰头喝干了碗里的烈酒。

“咱们南海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是啊,以前咱们总是打打杀杀,也没工夫搞这些名堂。”

“也不知这样时好时坏……”皮肤略微有黑一些的大汉随手抹了一下嘴巴:“我们毕竟是海盗,干的就是烧杀掳掠的营生,若要一辈子过安稳日子,怕是还不习惯呢。”

“说的也是,咱这已经几个月没有出海,没有打劫过来往船只了,我现在浑身觉得不对劲。”说着,拔出一旁的节牛刀,悻悻看了几眼。

皮肤黝黑的大汉,也随此人看向那把刀:“或许,我们真的该歇歇了,讨个媳妇,生几个娃娃,安安生生过自己的下半辈子也不错,怎么说,我们的年纪也大了,总不能一辈子都在海上漂泊。”

“说的也是。”大汉放下解牛刀,又给自己和友人倒满了酒:“今天是三当家闺女还有御姑娘成亲的大喜日子,这些丧气的话,就留着以后再说吧,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

御九是个特别怕麻烦的人,原本重冥说,要带她会赤凉成亲,但她一想到会有一大堆的繁文缛节在等着自己,当即提议,就在南海办婚事,重冥在赤凉并无亲人,但是南海,却有很多的风家人,虽然御九和风家只能全是半路亲戚,但半路的也总比没有强,更何况,风末岚也答应了慕霄的求亲,于是便提议,索性将两人的婚事放在同一天举办。

不管慕霄和重冥是怎么想的,御九首先举双手双脚赞同,两人的婚事一起举办,不但省时省力,也省心思,于是当即拍板将此事定了下来。

风末岚虽然比以前多了许多女人味,但俗话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不,婚宴上立刻原形毕露。

“哥两好啊,三三元啊,四季财啊,五魁首啊……”那个一身红衣,正撸起袖口,一只脚踏在板凳上,跟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吆喝划拳的人,不正是风末岚吗。

御九看得嘴角直抽,这姐们还真是不分时间场合,该怎样就怎样,视淑女形象如无物,视规矩礼仪如狗屁。

倒是慕霄,站在她身后,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半分嫌弃不快的模样,甚至眼底还写着“瞧见没,这就是我慕霄的媳妇”的自豪感。

御九不禁感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风末岚脑子不正常吧,慕霄也不正常。

不过这样也好,这世上能接受这般心性的风末岚的人,也就只有慕霄。

真不知到底他俩谁才是最幸运的那个,或许,他们都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

“想什么呢?”一个暖暖的躯体,从身后靠了过来,同时伸出双臂,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

“嗯,的确好多了。”再无人看到的角度,她将手探入他的衣领,不似从前的冰冷无温,而是火热温暖。

他轻轻一笑,不正经道:“怎么?这就着急了?虽然我也很想,但这里毕竟人多,等入了洞房再说,到时候,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她白他一眼:“滚。”

“滚?滚哪去?”他似乎心情极好,她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未见他笑得这么开怀过:“要滚,也是你跟我一起滚,当然,最好是脱了衣裳在床上滚。”

“你……”若非亲耳听见,真不敢相信这种话竟然出自重冥之口:“流氓。”

“阿九,你曾经说过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不紧不慢道:“男女交合之道,实际上是孕育生命的过程,不是淫秽,而是伟大。”

没错,她是说过这样的话,当时是为了安慰偷看春宫画的海笙来着。

对了,说起海笙,最近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怕他都给忘了。

“海笙最近怎么样?你没有虐待他吧?”

“海笙海笙,你不知道,我最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提及别的男人吗?”某人很是幽怨道。

御九嘴角狂抽:“喂,你正经点行不?海笙才多大啊……”

“多大?十几岁的少年,不小了,我像他这么大时,已经懂得很多事情,况且……”他愤愤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这小子对你有意思。”

“你瞎说什么。”

“你以为我只是随口说说?这小子生病的时候,都在念叨着你的名字,这不是对你有意思,还能是什么?”

“什么?海笙生病了?”

“该死的女人,我真相一口咬死你。”

“喂,他到底有没有事?你说清楚啊。”

虽然知道御九只是以一个姐姐的身份关心海笙,但还是让他觉得很不爽,爱情大概就是这样吧,会让一个人变得无比自私,变得患得患失。

“放心,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御医给开了几贴药就没事了。”

“那就好。”

“阿九,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回赤凉?”

“再说吧,我总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上。”

“你就是喜欢瞎操心。”他替她别过耳边的一缕碎发:“你现在唯一该考虑的,是一会儿我在上,还是你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