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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51)+番外

郝雷安排的聚会属于当地的一些富二代与官二代的聚会,这些人的岁数介于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父母非商即官,靠着父母的余荫或扶持有着自己事业、地位。这些人凑到一起组成一张千丝百结的大网,互相扶持互相利用。韦紫夕和裘宝阳不仅是富二代,如今还是知名企业的掌权人、事业家,再加上她们俩的美貌,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融入了他们的圈子。

看得出来,郝雷是邀她们俩来的目的是想拉拢,想进一步合作,也想让她们俩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庞大的交际圈为背景后台。他想利用这个圈子与她们俩交好,同时也想用这个圈子来震慑她俩。裘宝阳和韦紫夕对郝雷的这种作法感到好笑。这圈子其实就是一个潜在的利益圈,有钱有权就能踏进这里的门坎,这里的人也不过是互相看中对方的钱权地位想引为己用,如果谁真破了产、失了势,再没有可用的价值,还能再出现在这里吗?那结果只怕和被妓院打手丢出来的落魄嫖客没啥两样!

裘宝阳站在这小会馆的吧台边,面前的酒和酒具整齐地排了一排。她这个资深酒鬼正在卖弄酒的艺术。面对这帮往上走三代都是泥腿子穷N代,这会儿却在这显摆自己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装高档装格调的一群人她真没什么语言。就你们会装呀?姐也会!姐喝的酒比你们喝的水都多!丫的拿几瓶陈年拉菲来显摆自己有品味、吹捧自己有地位,嫌不嫌丢人啊。酒不就是拿来喝的咩?姐今天才知道酒不仅是拿来喝的,还是拿来吹的!

韦紫夕端着酒杯品着裘宝阳递给她的酒,望着沉浸在酒的世界里的裘宝阳,眸光迷醉。酒不醉人人自醉,裘宝阳就像一杯醇酒,散发着经历悠久岁月沉淀的浓郁醇香。酒醉人,人更醉人。对钱宝小时候的经历,她感到心疼;对身体不舒服时稚气幼稚的钱宝,她喜欢;对眸光透出冷色冷冷待人的钱宝,她……

韦紫夕饮尽杯中的酒,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心境。那样的钱宝就像冰山一角,更多的未知让她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团漩涡,难以自拔。她有些怕靠近那样的钱宝,又难以自抑地被吸引不停地往里沦陷。

裘宝阳把一杯鲜红如血的酒递给郝雷,笑着说:断肠红,喝了会断肠,敢不敢喝?”

郝雷哈哈大笑,说道:有什么不敢?”端起酒,一饮而尽,然后翻过酒杯,对身边的人说:没什么酒味嘛!这是果汁吧。”

哟,牛饮啊!裘宝阳呵呵”笑望着他,说:喝了别后悔,送医院可别找我要医药费啊!”说着,又满上一杯倒给他,问:还喝吗?”说话间,给围观的人也一一倒上,说:这酒的酒味被果汁的味道所掩盖,但后劲很足,烈酒哦。”唔,姐这会儿像个卖酒的酒保。捂脸!

韦紫夕放下酒杯,静静地退到角落里坐下。她看到裘宝阳一杯又一杯地给赫雷倒酒,那笑容衬得周围的气氛分外火热。裘宝阳与身边的人说说笑笑,笑容纯粹得找不到任何能与之相比拟的事物。

韦紫夕坐了一会儿,看到郝雷被挤出人群扶住凳子几乎快趴地上去了,裘宝阳身边的人开始有点乱,一个个都喝高了,一个个嗨得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韦紫夕起身,走到裘宝阳身边,扶住额头低声说:阿宝,我好像有点醉了,我们该回了。”

裘宝阳瞅她一眼,心说:姐姐,你才喝多少啊!”她扶住韦紫夕,借口韦紫夕喝醉为由,向大家告辞。

韦紫夕当仁不让,顺势靠在了裘宝阳怀里,被裘宝阳扶了出去。

46

46、病猫 …

从会馆出来,裘宝阳本欲回酒店,结果韦紫夕已经报出地址。去酒吧?裘宝阳诧异地望向韦紫夕,这都夜深了还去酒吧?

韦紫夕还真是去酒吧,而且不是一般的酒吧,去的是传说中的拉拉吧。胡彤那叛徒早就泡在这拉拉吧里了,她们俩在酒吧楼下下车,没两分钟胡彤就下来把她们俩接进去。胡彤把她俩带到座位上就奔台上唱歌亮嚷子去了。韦紫夕坐在椅子上听胡彤唱歌,裘宝阳则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到处瞅这家面积不大,装修简单又低调的小酒吧。

酒吧不大,稀疏地围座着几桌人,显得有些冷清。裘宝阳不由得在想,这酒吧能开得下去吗?

韦紫夕坐了一会儿,就去了吧台,喝酒、盯着酒杯失神的想着事,神情挺落寞。

裘宝阳端着酒来到韦紫夕的身边坐着,问:不开心?”

韦紫夕抿抿嘴,即又轻轻笑了笑,摇头。她扭头瞅向裘宝阳,说:在想事。”

哦。”裘宝阳应一声,和韦紫夕轻轻碰了碰杯子,问:你真是les?”

韦紫夕略微犹豫,点头。

伯父、伯母知道吗?”

韦紫夕又摇头,即又淡淡一笑。她都才知道自己是les,她父母又怎么知道?

能有一个喜欢的人挺好,不管是不是同性。”

这话怎么说?你有喜欢的人吗?乔宇?”

呵呵,乔宇是我师弟。”

师弟?那你每天给他带早餐?”

奶奶大清早爬起来做的早餐,非让我吃,我哪吃得了?带给师弟吃总比自己倒垃圾桶强吧?”裘宝阳玩着杯子,即又朝韦紫夕投去一眼。今晚的韦紫夕身上透着丝别样的气息,那丝异常渗在酒吧的夜色中从肌肤渗入心里,挺……让人有点……想入非非。她低下头,很认真地玩着酒杯,顿了下,抬起头,又向酒保要了杯酒。

韦紫夕喊了声:阿宝。”

嗯。”

闭上眼。”

裘宝阳侧头问:为什么?”

韦紫夕笑了笑,说:让你闭上就闭上,别问。”

切!你叫我闭我就闭啊!万一被你卖了呢?但不知怎么的,裘宝阳看到韦紫夕那眼神,还是闭上了。

韦紫夕的手指托住裘宝阳的下巴,凑过去,唇落在裘宝阳的唇上。她轻轻地吻着裘宝阳的唇,动作很是轻柔。

裘宝阳闭着眼,她预感到韦紫夕会亲她。但她没想到韦紫夕的吻会这么轻这么柔,如羽毛轻轻地拂过。那吻,像蒲公英在轻风里飞舞,飘飘然的有点忘乎所以。她沉醉在韦紫夕的吻里承着韦紫夕的感觉走,竟忘了顾及其它。

韦紫夕托着裘宝阳的下巴,专注的视线落在裘宝阳的脸上。那闭紧的双眸,那卷翘的睫毛,那雪白细腻的肌肤,那恬静的容颜,那写满诱惑的唇,让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吻了下去,同时紧紧地抱住了裘宝阳。

裘宝阳被惊醒,她惊愕地睁开眼,愣在当场。

韦紫夕放开裘宝阳,呵呵”一笑,说:呆瓜。”

呃!裘宝阳的脸色一黑!凸!你骗了姐的吻还骂姐呆瓜!她骂道:你妹!”又飞快地补充两个字:她姐!”

噗!”韦紫夕笑着轻轻地拧了下裘宝阳的耳朵,说:不准骂脏话。”

裘宝阳半眯起眼盯着她,问:这哪有脏字?这是脏话吗?”哼!

骂人不带脏字也不行。”

裘宝阳悻悻地扭头,不理她。呜,姐的吻!她不爽,又扭头,瞅着韦紫夕,说:哎,有你这样的吗?”

我怎样?”

骗……”人家的吻!

骗?什么?”韦紫夕揣着明白装糊涂。

裘宝阳一激动,捧住韦紫夕的脸就吻了过去。吻回来!嘴堵上去,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很二,也更亏,又赶紧撒手,一张脸涨得通红。裘宝阳糗得没脸见人,扭头就朝之前坐的位置上走去。

噗!呵呵!”韦紫夕笑弯了腰。

裘宝阳愤恨地猛翻白眼,在心里骂道:笑!笑!笑!笑你妹!”凸!姐不就是她妹吗?泪!她怨念地窝回椅子里。她到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明明不用韦紫夕亲自过来的生意韦紫夕要亲自过来谈,还把她给叫来。敢情韦紫夕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谈生意是假,想向她下手才是真啊。裘宝阳不明白韦紫夕是看上她什么了?

半夜三更,三个女人从酒吧出来。她们都喝了不少酒,每人身上都带着几分酒意。

夜深人已静,路上没有行人,连车辆都很少。三人站在路口,连辆的士都拦不到。

韦紫夕挽住裘宝阳的胳膊,而裘宝阳则冷得把手和脖子全缩在衣服里。出来赴宴,她穿得不多,再让这冷风一吹,没两分钟,鼻子里就流出清凉的液体。裘宝阳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最了解不过,一看到流清鼻涕,当即在心里叫道:糟咧,要感冒!

回到酒店,裘宝阳就钻进浴室洗了个热腾腾的热水澡,蒸得自己满头大汗,才从浴室里出来。韦紫夕变戏法似的递给她一盒感冒药。裘宝阳吃过感冒药才上床睡觉,但悲催的是她还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