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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72)+番外

关了窗户,骁柏回屋,这次是往门的方向走,握着门把拧动,门不出所料地纹丝不动。

兜里的一切东西,也都不复存在,电话、门钥匙等。

脖子上的痛难以忽略,骁柏往茶几上看,那里放着一个玻璃杯,他过去拿着玻璃杯,哐一声砸向墙壁,但似乎力道不够,玻璃杯没碎,滚落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蹲下身捡起玻璃杯,骁柏拿着杯子,直接往玻璃茶几上摔。

一声脆响,玻璃杯碎裂。

挑了块趁手的玻璃片,骁柏就走到窗户边,从里面隐约透出的影子,用玻璃片割手腕上的绳索。

在这个过程里,没有任何人出现。

割了许久,指腹被玻璃片割出血,手腕上的红痕也愈加明显,不过总算割断了绳子。

茶几上放着有纸盒,骁柏抽了几张纸圧着指腹上流血的口子,屋里他观察过,没有发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所以到是不担心他割了绳子的事被人发现。

绑他来的人肯定会出现,骁柏拿纸裹着尖锐的玻璃片,以防再割伤自己,他过去打开窗户后,跟着到门后站着,准备不管待会谁进来,都来个暗袭。

后背紧紧贴着墙壁,等了也许有一个小时,或者是两个小时,屋里没有任何时间工具,骁柏两腿都隐有发麻,屋外突然想起渐进的脚步声,几秒钟后市门锁扭开的声音。

门徐徐往里开,可没人进来,屋外的人就站在门口,和骁柏一门之隔,门开后,屋里落在地上的玻璃片随即暴露出来。

呵,一道轻笑自门外传来,骁柏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抿着唇,调整着急促的呼吸。

停顿了片刻的门被人推了把,细小的缝隙一点点放大,骁柏眼睛发直的盯着逐渐朝自己靠近的木门。

“把绳子解了吗?不过也没用。”

这声音隐约熟悉,骁柏沉眸思索了片刻,随后想起来说话的人是谁。

“我也是受人之托,因为你的缘故,他过几天就得离开齐都到国外了,没办法,如果继续在齐都待下去,可能他们蔺家都要载在徐歇手上。”

“让我好奇的是,你怎么会和徐歇关系那么好,他为了你可是将蔺家给整惨了,先是高价收购股东的股票,还没在手里捂热,转眼又全部低价抛出,数量巨大,一时间照成了股市动荡,加之蔺氏生产的商品也不知道被人举报,现在被有关部门监察,怕是一时间出不了货,这里面又是数笔违约金。”

屋里一片安静,就只有窗口吹来呜呜作响的风声,易熔勾了一边唇角,举步往屋里走。

骁柏紧攥着手里的玻璃片,眼眸一泠,全神戒备。

似乎知道骁柏在门后,在骁柏举着玻璃片攻击过来时,易熔身形敏捷利落地往旁边一躲,躲开了骁柏的袭击。

易熔站在屋子中间,骁柏站到了门口,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

易熔视线快速打量了骁柏一番,看他手腕上还残留着被绳索捆过的痕迹,不急不缓地道:“省点力气,留着待会用,现在就用完,一会可就不怎么好了。”

“……蔺远让你绑我来的?你们想做什么?”骁柏余光往身后瞥了眼,屋外是间客厅,房门就在几米开外,但多半是反锁着,而钥匙在易熔那里。

“我们能做什么,就是对你很感兴趣,找你出来聚一聚,没问题吧。”易熔温柔和煦地笑,眼睛却是相当露骨地盯着骁柏,好像已经扒掉了他周身的衣服。

易熔一边说着,一边朝骁柏逼近,骁柏一步步往后退,转瞬就退到了客厅中间。

易熔眸光忽然一凝,下一刻就猛冲向骁柏,骁柏提了一口气,在易熔扑上来时,挥臂就划过去,易熔笑容邪戾攻势迅猛,骁柏虽拿着玻璃片,反而没怎么占到上风。

易熔拳头紧握,眼看着就要击中骁柏腹部,玻璃片划不到易熔,到是很容易让自己受伤,他干脆扔了玻璃片,两臂一同圧下去,瞬间挡开了易熔。

骁柏快速往旁边侧开。

没了玻璃片,骁柏战斗力好像提升了不少,变成了易熔被他圧制,两人的身体都相继撞上客厅里里摆放的家具物件,地上不多时就一连凌乱,骁柏借着一个机会,箍住了易熔的脖子,将他紧紧摁在墙壁上,强烈的窒息感扯碎了易熔刚开始的从容不迫,一张帅脸憋得发红。

见易熔神色恍惚,骁柏快速从高处柜架上拿了个雕塑,就朝易熔额头上砸,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可忽然的,摁着的人猛地张开眼,曲折手肘頂向骁柏身体,骁柏吃痛,手里動作的方向就失了准头。

雕塑擦过易熔的额头,落在亲墙壁上,只给对方造成一点擦伤。

而紧跟着,客厅的房门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

门从外打开,走进来一张熟面孔。

那人一双桃花眼没往日的光彩明亮,黑沉沉的,好像任何光亮都透不进去。

走进客厅,蔺远随手关上门,一眼就看到斜对面的两人。

他先是看的骁柏,随后目光游移到易熔那里。

扯开唇,语气里不无嘲弄之意:“这么逊?”

“这不玩玩吗,提前热身。”易熔回了抹笑。

“现在热身结束。”

易熔像是忽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大力挣动着脫离了骁柏手臂的桎梏,回身一个拳击,径直砸中骁柏的腹部,骁柏当即吃痛弯下了腰。

易熔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蹿到骁柏面前,抓着他胳膊,侧过身,把骁柏给直接抗上了肩,看他外表瘦削单薄,但抗着骁柏这么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成年人,却似乎并不显吃力。

那边进屋来的蔺远看着易熔把骁柏往卧室里抗,桃花眼里总算有了丝趣味的笑,他转过身,从酒架取了瓶酒下来,用起子打开,一手拿着红酒瓶,一手拿了个高脚杯,跟着也进去卧室。

到床边,易熔把肩上扛着的人往下一甩,骁柏随即摔在了床铺上,脸朝下,身体陷进柔軟的被褥里,不说摔得七荤八素,但本来腰腹就挨了一拳,加之还被易熔冷硬的肩膀抵着,痛感迅疾蔓延,跌到床上,失神了片刻,等到缓过神,想翻转身起来时,后背覆下来一个沉甸甸的身体。此处八千字开往城市边缘的双轮驱动小轮椅,请转围脖。

窗外是白天,很快就到黑夜,等一切都停歇下来,天空雾霭朦胧,由于中途昏迷过,所以现在骁柏睡意到是不多。

有人到屋里来清理一地的狼藉,骁柏赤'身躺在被褥里,卧室的门推开,来的人沉默无声地打扫,眼睛全程盯着地上,没有往骁柏那里看一眼。

骁柏心有余,然力不足,别说出个声,连指骨都很难抬起来。

收拾房间的人很快就打扫完出去,整间卧室就剩骁柏一人。

昨天到现在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腹部空荡荡的,至于痛感,胀痛和酸麻感强烈。

他眨了眨眼睛,酸涩感明显。

就那么安静躺着,不知道等了多久,又有人进来。

从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是那两人中的某个。

的确如骁柏猜测的那样,进来的是易熔,他和蔺远不同,没有麻烦缠身,这地方也不算他的,是他拖别人订的,要是查起来,也查不到这里。

易熔最近都没什么事,又得到了骁柏这么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自是把过半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知道骁柏没吃饭,易熔就买了点容易消化清淡的食物。

开门到房间,屋里的人听到门锁声,眼珠转移过来,看着易熔快速靠近。

因为佳肴太美味,他和蔺远来回里外吃了个透彻,吃得相当满意和餍足,对上骁柏愤怒的眼眸,也不以为意,易熔坐在床边,一臂将骁柏扶起来,揽着带着温热体温的肩膀,让人靠在怀里。

“吃点东西,你昨天耗费了不少体力。”

易熔拿过一杯热粥,插好了吸管,递到骁柏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