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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254)

浑身的血液跟着翻腾起来,不必看,我也知道此刻的自己,定是脸红得过分了。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衫也已经褪下。晶莹的汗珠从他精壮的胸膛流淌下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再次俯身压下来,感觉到了,他炙热的小腹。

我猛地吸了口气,他的大手探至我的柔软,仿佛有一股血气直接从脚底板窜了上来,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垂眉瞧我,嘴角邪邪一笑,堵住我的嘴,灵舍顷刻间已经撬开我的贝齿,肆意掠夺。

我娇/羞地哼出声来,抱着他身子的手愈发地紧了。

只听他低吼一声,感觉他的身子猛地一/挺,下/身传来一阵刺痛,我禁不住叫出声来。我原来不知,第一次这么疼。

他却堵住我的嘴,只伏在我的身上片刻,慢慢地律/动起来。

我紧紧抓住他的身子,呻/吟声却小得如猫儿腻一般。瞧见他的缓缓地笑起来,大手猛地抱紧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直直地揉进身体里去。

那感觉,从最初的疼痛,慢慢变得舒服起来。

很奇妙的感觉,说不出来。

他终是从我的唇边离开,撑在上头瞧着我,晶莹的汗水全部滴下来,落在我的身上。

我瞧见,他连着眸子都笑了。

不在过了多久,他才大口喘着气,俯身埋入我的颈项,薄唇碰触着我的肌肤,却是不发一言。

我也跟着喘息着,抬手,抚上他的后背,好烫啊。记得那日在冷宫,我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结果他窘迫地吼着我,要我不要闹了。

过了良久,听他忽然道:“不管怎么样,都好好地活着,你活着,朕万事才能安心。”

“好。”我点头应着。

他却是低声笑起来,半晌,才开口: “朕忍了这么久,没想到,还是做了自私的事情。”

我摇头,一吻落在他的身上,小声道:“皇上总想一个人去承受所有的事情,对我来说,才算是自私的事情。”

他却是缄默了,良久良久不说话。

我抱住他,目光落在手臂上,才猛地发现,那颗殷红的守宫砂,正在一点一点地褪去。

嘴角不自觉地牵起,我一点都不后悔。

他抬起头来,吻着我,喃喃地说着:“朕很幸运,遇见你。”

我笑着问他:“皇上可还记得那次在长埭巷,你问我,先生和你,我选择谁? ”

“记得。”他答得毫不迟疑。

轻声道:“那次,若是我选择了先生,皇上真的会成全我们么?”

他怔了下,低头瞧着我,嘴角浅笑:“不会。朕只会,杀了你们。”

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只因,这才像他啊,这才是我认识的夏侯子衿。

“朕嫉妒,你和他的三年。”他咬着牙说着。

吃惊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犹记得那时候,我嫉妒拂希和他的过去,而现在,他却说,他嫉妒我和苏暮寒的三年。

舒心地笑着,开口道:“那皇上现在,还嫉妒么?”

他的眸中微微染起怒意,咬牙吻住我的唇,沉声道:“你说呢?”

“唔……”

还让我说什么呢?都被他堵住了嘴了。

这一夜,不知他究竟要了我多少次。

直到两人都大汗淋漓,他才放开抱住我的手,喘着气在我的身边躺下。他的大手探过来,紧紧地握住我的,不自觉地一笑,任由他拉着。

侧脸,见他轻阅了双目,眉心微微拧起。

抬手抚上他的眉心,他却一下子睁开眼来,开口问:“怎么了?”

我摇头,靠过去,挨着他的身子,低声开口:“皇上现在心情好点么?”

他怔了下,半半晌“唔”了一声。

稍稍放了心,低语道:“谁也不敢说皇上没用,你是明君。”

他嗤笑道:“没想到.你也学会了奉承。”

我笑:“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卿恒说的。记得那时候,春猎不宜的事情,皇上还夸奖他来着。此刻皇上不是想说,连他都在奉承你吧?”

他有些惊讶地看我一眼,我朝他灿烂一笑。

想起方才,他说他觉得自己失败的那番话,想着我就觉得心疼。

他活得,多累啊。

他忽然侧身,抱住我的身子,长长叹息一声,开口道:“朕如果是明君,就该下旨赐死瑶妃。”

我猛地一震,他该不会以为,我说此话的意思,是要提醒他杀了瑶妃吧?不过瑶妃的身份特殊,也难怪朝中大臣会这么敏感。只是,这一次,她谋害皇嗣证据确凿,即便是处死了,北齐那边也不会有任何借口讨伐。

她是北齐郡主的同时,也是我天朝的后妃。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她不过一个小小的瑶妃。

我想,今日一整天,他独自在御书房,便是纠结此事。

杀,还是不杀?

我不语,他却又道:“其实今日,朕还去看了玉婕妤。”

终是讶然地看他,他去了汀轩阁?记得我问玉婕妤的时候,她还说,不见他,不想留那个念想。

急忙问道:“玉婕妤怎么说?”

他脸上的笑意慢慢敛起,开口道:“朕问她,想死还是想活。”

缄默了,他这样问,无非只是想旁敲侧击地告诉玉婕妤,瑶妃不死,她才能活。他不说,我亦是猜中了玉婕妤的回答。她的态度,很强硬。

果然,他开口道:“她却恳请朕赐她们死罪。”

“可是皇上并不想。”

“不,朕想过。”

我心下一惊,听他又道:“今日瑶华宫一行,朕想过。”

微微握紧了双拳,是因为瑶妃突然对我行凶么?

对了,想起这个!我居然都忘了!她手中的匕首,匕首的来历?

瑶妃今日提及了姚淑妃,她说是姚淑妃说的,夏侯子衿肯为了我去死。想来姚淑妃指的,不过是上次他替我挨了一掌的事情吧?当时我以为那匕首是姚淑妃给的,现在想来,也未必。瑶妃突然说那句话,兴许也只是此前听姚淑妃提及过我,所以她才将我视为眼中钉,千方百计要除掉我,才有了联合青阳陷害我的那一次。

再者说,如果是姚淑妃给她的匕首,要刺杀谁呢?

夏侯子衿会去,想必是所有人都能猜得到的。只是,谁会猜到我也去了呢?

姚淑妃不可能未I、先知啊。还是,有人一早便知道夏侯子衿去的时候,会带上我去?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呢?

“怎么了?”见我长久不说话,他低下头来问我。

我忙抽神,勉强笑道:“哦,没什么。只是我突然想起,今日出现在瑶华宫的匕首,究竟是何来路?”

他的神色微变,沉了声道:“查过了,只是极为普通的匕首,外头集市上,到处都没有买得到。”

我一惊,脱口道:“不是宫中的东西?”

他点点头。

我缄默了,匕首既然是随便可以买得到的东西,那么谁都有嫌疑了。宫外之人,宫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