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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婚:距离爱情一平米(网络版)(189)

作者: 白槿 阅读记录

我真是鄙视这个有胸无脑的女人,难怪都说胸大无脑。

科“杨之放说过会娶我们季素的,没想到这次拍MV就变得很冷漠,一定是这个麦乐的狐狸精诱惑的,我希望大家讨伐这个外表清纯实则无耻的女人,我们的季素真的很可怜,你们要为她主持公道,她带着孩子多不容易,一路都支持这杨之放,其实那首《心湖》也是杨之放写给我们季素的,男人心变化得可真快啊,我们的季素和宝宝好可怜啊——”贤芝说着,还潸然泪下,挤出了几滴眼泪,我望着贤芝,疑惑不解,她的那泪是真的动情还是伪装的,如果是伪装的,未免也太逼真了。

“观众朋友们,现在为您发回现场报道,歌迷们的情绪变化巨大,一时无法接受敬仰的女歌手麦乐身为小三的事实,主办方在极力挽回和辩解,但看当事人朋友的哭诉,我们可以相信,这是一个现代陈世美版本的故事,我们记者在现场也觉得义愤填膺,起初杨之放和麦乐高调宣布恋情,现又被爆出有妻室,这是在愚弄歌迷呢还是为新专辑炒作预热呢,我们会进行进一步的跟踪采访,精彩内容不容错过,请锁定XX台XX栏目实时娱乐报道专线。”

我居然要麻木了。

尚主办方站在最高处用音响在努力挽回局面,到底他们主办方开这场宣传见面会的目的是为了宣传麦乐的新专辑和炒作,起初见有些内容可以吸引眼球可以炒作觉得可以任意下去,眼见着势头不对,歌迷的情绪暴躁不安,变成了正义对小三这一现象的人人喊打,主办方在努力平息做最后的挽回。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请听我说一句。”

人群有了片刻的安静,镁光灯还是在不停地闪耀,我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任由拍照。

“这件事还有待调查,不能仅凭一家之言就可以断定和怀疑我们麦乐的人品和歌品,麦乐的原生态嗓音纯净有如天籁之音,有这样美妙嗓音的麦乐又怎么会是第三者,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当然也不排除是有公司派人恶意中伤,我不清楚对方公司给了她们俩多少钱来演这场戏,但我也正在派人调查,这件事一定要追究到底,还麦乐小姐和杨先生一个公道。”主办方说的是义正严词呀,一下子就让我和贤芝变成了别的公司派来演戏搞破坏中伤麦乐的了。

果然是高,口才比贤芝的那一招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牛。

我拿过一个麦克风,我站在人群中,我只说了一句:“我是不是别的公司派来的,我想没有人比杨之放更清楚,我只想问杨之放一句,你是要我,还是要麦乐。如果你要麦乐,那我马上走。”

多么直接的还击,要我,还是要她,不是我走,就是她走。

我盯着之放几秒,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就在等待他还给大家一个真相和事实。

“之放,你说话啊,你告诉他们,告诉他们你对我的爱是真的,你爱的人是我,你要是不说,我就完蛋了,我就完蛋了你知道吗?——”麦乐几乎要哭了出来,脸上的妆花掉了,很狼狈的样子,空洞的大嘴巴无力地说着最后的努力。

其实做出决定并没有那么难,只在于他的一念之间。

人群中,还有歌迷在往麦乐的身上扔东西。

不明飞行物砸向了麦乐的脸,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不偏不歪,正好砸在了麦乐的颧骨上,鞋跟砸的,麦乐躲闪不及,差一点点的距离就要砸到麦乐的眼睛。

其实我看清楚了,那双红色的高跟鞋,不是别人的,是贤芝的鞋。

我看了一眼贤芝,她的嘴角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说起阴谋与暗算,到底还是贤芝比我略胜一筹。

但是贤芝这鞋一丢,真的丢的不是时候。

麦乐的颧骨被犀利的鞋跟砸得头向后一仰,显些仰倒在地,之放身后抱住了她,她整个身子都在之放的怀里,麦乐捂着脸,那样子的无助和无辜,大嘴巴几乎就要哭了开来。

一个大嘴巴的女人,哭起来的样子该有多难看,至少,比我哭的样子要难看的多。

之放看着我,又看着怀里刚站稳还捂着脸的麦乐,他松开了怀抱,双手别在身后,低声说:“我选择麦乐,没什么好说的,别问我,不想解释。”

那些记者和歌迷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我呆愣在那里,任由周围的人擦身而过冲向之放和麦乐。

“麦乐,跟我走——”之放看着麦乐,给麦乐传递了一个坚定的眼神,牵着麦乐的手臂,大步拨开人群要走。

人群喧哗唏嘘一片。

我像是一个木偶一样站在原地。

滑稽的是,这是大厅的音响里传来了一首歌,是萧亚轩的《类似爱情》

“我在过马路,你人在哪里——”

之放,我们之间,难道仅仅只是类似一场爱情吗?

第二百八十六章:蜗婚(286)【12月14号第一更】 文 / 白槿湖

之放最后说的那一句:麦乐,跟着走——如同空谷回荡一般在我耳边回荡,如果我没有听错,如果之放没有说错,他的意思是,他选择了麦乐,他的手在那一瞬间紧握着麦乐的手,十指相扣,他牵着她的手,他的手臂在为她排去万千险阻,他独当一面,多像曾经牵着我的手,说要带我离开所有的不幸。

如同一束明媚的阳光直射而下。

仿佛有了错觉,那个牵着麦乐的手的男子,不是之放,只是我眼花,又或者,是另一个近似之放的男子。

周围的喧闹在我听来,是安静的,是一场没有分贝的战争,身边有不同的面孔和我擦过涌过,他们争先恐后举着相机要拍下这宝贵的镜头,也有相机对着我茫然无措的面孔,拍什么,是要拍我多么的悲剧吗?我睁大着眼,却看不清太多的人。

科我眼里只有那一双扣在一起的手,耳边回荡的也就是那一句麦乐你跟我走。

如同置身在废墟里一样,尘烟扬起,我只有我。

之放推着身前的记者,他倨傲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和不屑,那样子是在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多么矫情,麦乐紧跟在后面,惊惶不定的眼里还夹杂着眼泪,像个孩童一样跟着之放,厚厚的嘴唇在扭头看向我的那一秒,露出了一丝胜利的微笑。

尚她觉得他赢了,但我并没有和她争的意思,我自知我敌不过她的嗓音和娇艳,我只是在做最后的努力,想给杨小放一个爸爸,我错了吗?如果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提出那样的问题,那我该怎么做,我不是圣女,不是西施,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季素,如同中国这片土地上万千普通女人一样,我敏感多疑,但是善意仁厚。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接二连三,真的要怀疑社会了,难怪有人说女人挑男人挑到最后是越来越差劲。

温安年至少还是和我度过了相安无事的七年,可是之放,仅仅才一年,才一年就变了另一副模样。

我咬着嘴唇,贤芝拨开人群走到我身边,赤着一只脚踩在地上,她口干舌燥的,抱着我的肩膀,她冲着杨之放和麦乐的背影在破口大骂,骂的是些什么,我都听不清楚,我感觉到贤芝的愤怒和无奈,她除了帮我破口大骂她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