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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婚:距离爱情一平米(网络版)(206)

作者: 白槿 阅读记录

望着他,我没有撒谎的念头,我想我不可以欺骗他,但我也害怕他会觉得我是因为之放离开了我所以才选择了他,把他当作婚姻的备用轮胎,其实,不仅仅是因为之放的离开,而是因为程朗对我的付出。

最重要的是,火燃烧的时候,程朗扑向了我,是他不顾自己救了我,他的手受了伤,在大难来临那一刻,我在他眼中,不是个被火燃烧的女人,而是他该救该不顾一切的女人。

尚就凭这一点,我想,我学会了什么该放手,什么该把握选择。

仍记得之放将麦乐拉过身后保护的那一幕,记得之放对程朗说让程朗放麦乐走的那些话,那个时候,之放担心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安危。不是我绝情,不是我见一个爱一个,而是之放连解释都不肯给我就离开,而我又怎么能再辜负一个下去。

抓哪个?放哪个?谁可以教教我,怎么选择,还是一直在原地等待之放找寻回来,这值得吗?

他既然走了,不辞而别,还会回来吗?

麦乐来羞辱了我一番,那些话虽然可以不信,却仍有刀子一般犀利的锋芒划在我的心上,一下下地划着,心被划了很多个裂口。那些裂口,像张着嘴一样找我叫喊着索要着。

我想,该放手,该重新拥有,这场火,让我明白谁是对我最好的那一个人。

所以,程朗问我之放的下落,我如实相告:“之放,他走了,贤芝说他出国回葡萄牙了,我打过电话去他国外父母家,几次都是自动留言的状态,他是怕见到我吧,我这个样子,也许会让他害怕,其实我自己看我的腿都觉得怕呢,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说不定啊这辈子都别想穿短裙和丝袜了。”我苦笑着说,也不想流露出太多的伤感,免得程朗难过。

“相信我,我绝不会让这双腿留下一点点的伤痕,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明年这个时候,你一定可以穿短裙带着孩子踏春。”程朗踏实坚定的样子,让我相信我会好起来。

每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他总是在,一直都没走开。

我身边遇到过的那些男人,虽然没有贤芝那么多,但来来去去,总有一些在我最艰难的时候躲开了我,唯有程朗,从相识至今,他都没有抛下我扔在一边。

我是多么没有安全感,最害怕,被人中途丢下,之放,终于还是丢下了我,只有程朗,一直都在。

“多谢你,程朗,如果不是你,也许我都被烧死了,也许我烧得都面目全非了,是你在最后的关头扑向了我,没有你,我根本没有机会还躺在这里和你说话,所以,我也明了,对我最好,最值得我去珍惜的是,是你。”我说完这些话等待着程朗的回答。

“你这么说,我倒不安了,季素,不管怎样,不要把恩情放在第一,你心里最最在意的是谁你一定要认识到,不要被自己的恩情欺骗了,我在这里等你,但也给你选择的权利,如果你选择的是我,那我会好好待你,如果你选择的是之放,我也不会怪你。”他说这话的时候,很真诚,是真的在我的考虑,他怕我为难了自己。

“不会的,请你放心,我有分寸,我们正式交往吧,当然,如果你是真的不嫌弃我的烧烤腿。”我笑着指着我的腿。

就这样子,正式和程朗交往了,那晚我睡在病床上,他趴在一旁,晚上做恶梦的时候,我在梦里叫着程朗的名字,很害怕,他拍着我的肩膀,给我掖被子,在我额前轻吻一下,我模糊的记得,很踏实,想到程朗就在病床边很近的距离,我都不害怕了。

如果不是他的手背还有伤,我会紧握住他的手的,我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忘掉那个叫杨之放的人,忘掉,此后我的心里,只有程朗。

PS:大家对季素和程朗在一起的看法是什么呢,也许有的是支持季素和程朗在一起,更多的还是希望季素应该等待之放一个解释,快结局了,我不需要透露,但是我想说,结局会给一个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的解释,请等待,结局很快了。

第三百零五章:蜗婚(305)【12月21号第二更】 文 / 白槿湖

在医院住了十天,我其实都坚持要出院了,可是程朗非要我多住一段时间,还说如果警察知道他没有履行对受害者最大的关心和疗养,他会被再次关进去,我知道他是开玩笑,但是我还是很开心。

程朗,是知冷知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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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季素日记。

科四月二十日,天气晴,阳光很明媚。

我已经试着和程朗交往一段日子了,看到他的笑脸,我就会很踏实。

伤口基本上愈合了,原来灼伤的肌肤都愈合长出了新的皮肤,我坚持着用药,浅边缘的疤痕也越来越淡了。

尚伤口总是要从受伤浅的地方慢慢愈合,最终还是会好起来,和从前一样,只要我们细心料理。

感情也是这样的,受过伤,总是要让自己学会愈合起来,学会疗伤。

再也没有之放的一点点消息了,妈妈和季飒都不想我再提及这个人,孩子的名字也不得不是个问题了,宝宝还能叫杨小放吗?

小放,是多么可爱的名字,我竟不舍得给宝宝换一个名字。

为什么换一个爸爸,就要换一个名字,这对孩子,似乎有些不公平,可是只怪我这个妈妈,太不能争取。

我试着忘记,也渐渐能做到了,再提起杨之放这三个字,我也不那么心痛了,但我想,如果他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仍然会惊慌会忍不住哭泣,太爱了,所以如果重遇,我也会没办法面对。

程朗每天都幸福的样子,他手背上的伤也愈合了,他也可以牵着我的手握着我的手了,我也可以穿上薄薄的裤子走在地上了,可以自由行走的感觉可真好。

在医院的楼下,散步,听老人聊天,孩子来的时候,我就一遍一遍地教他喊妈妈,想起之放曾在电话里,叫我要教会儿子喊爸爸,等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要听儿子叫他一声爸爸。

于是我又一遍一遍想教宝宝喊爸爸。

想念一个人,也许是自己都不知道了,每遇到那些似曾相识的画面,就会波及自己的心绪,触景伤情。

明明知道那是一块不可以触碰的记忆,却在一幅幅画面里冒了出来,不能自抑。

天空很蓝,这么多天,都没有下过雨,我总是看着天,想着他过得好不好,他身边会有什么样的人在陪着他。

只是一刹那的念头,忙叫自己放下来,别再多想,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季素了,那场火,把我和之放烧得一干二净。

了无牵挂了呢。

在医院的花园里,草坪上,我日落之前都会坐在那里,也不说话,见到有人来,就会微笑问好,都说我长胖了,都夸程朗对我呵护有加。

又收到了一个最好的消息,马卫明天就到南京了,贤芝兴奋地一直在念叨,我看着贤芝,真为她开心,她没有复吸,虽然一直没给我解释那晚她去了哪里,但我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