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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婚:距离爱情一平米(网络版)(5)

作者: 白槿 阅读记录

DJ在高喊着带动着全场气氛,我用酒麻醉着,和贤芝打算喝到吐为止,吧台内的调酒师调酒的速度都赶不上我们喝的,那个二十岁出头清秀的调酒师忙的不停,我估计他手都忙抽筋了。

我掏出几张大钞,说:“消费,请你速度快点!今晚我包你,你只得给我们俩调酒!”

他接过钱,不说话,已经调着酒,然后又调了一杯柠檬蜂蜜水推到我面前,说:“喝点蜂蜜水,不然你的胃肯定受不了。”

贤芝手一指,依旧那副嚣张样,说:“怎么给她蜂蜜水,那我呢,怎么,你看这个姐姐漂亮是不是。”说着打了个响指,朝我坏坏一乐。

神啊,这个小男生竟然脸一下刷的就红了,挤了半天,说了句:“不是,是她给了消费。”

刚才还被一杯蜂蜜水感动,原来是小费起作用,世界上***没有比钱更能收买人的了。我想,我要是挣到了钱,我就拿一百万砸到温安年的面前,我说:“温安年,老娘给你一百万,你马上滚到我身边来!”然后我再折磨死他,哈哈,真够恶毒。

就是要这么的恶毒!这样才是最过瘾的!

我望着脸红的小男孩调酒师,我胆子大了,酒壮怂人胆,我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还捏了一下,我说:“小朋友,你乖,调好酒,这些钱都给你!”我从怀里掏出一把钱,我一个月的工资啊。

贤芝在一旁握着酒杯,嘴偷偷地笑,估计想终于看到我风尘的一面。贤芝说一种女人轻浮风尘在表面,还有一种是在骨子里,只有遇到特定的人和事情才能把原始的风尘激活,她一定想终于看到我骨子里激活的那一面了。

正文 第十三章:蜗婚(13)

是不是这个世道真的变了,不管是贤芝还是我认识的很多女伴,咱们一起出门玩,看到男色就想戏弄一番,女流氓当道啊。

去年在紫金山爬山,就遇到了驻扎在紫金山上的军人,他们在前面背着军被上山,贤芝就在后面瓮声瓮气地喊道:“好帅的军哥哥啊,你们走慢点啊,我帮你们拿东西。”

几个军人连回头都不敢回,加快步伐,一溜烟就消失在山林小道上,谁叫贤芝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像要**唐僧的蜘蛛精,再说,这山上的士兵一定都知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我抿了一口酒,微醉了,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贤芝和一个牛郎去探讨人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去了。我浅笑,低头,麻醉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的放纵自己了,和温安年结婚后我就答应他不跟贤芝来酒吧喝酒了,现在好了,无婚一身轻。

头有些晕乎乎的,我拍拍脑袋,想让自己不至于从位子上倒下去,我抬头见到他正看着我,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干嘛这样直勾勾地看我!我家里还有个弟弟都比你年纪大。”

“我叫杨子晚,我今年二十岁了。”他老老实实的放下调酒杯,回答道。

“呃,杨子晚,名字后面再加个字,那就是扬子晚报了。不过很好,多年轻啊,你这个年纪,正是去抢别人东西的年纪。”我点头,想到了家里那个二十岁的秦汤汤,咱们80后是活活被70和90夹死了。

贤芝,见到美男就把我撂一遍的贤芝,正花痴一样双手拖着脑袋听着花样牛郎的吹牛,我叫了她三遍她都没有听见,真想打电话告诉她老公郑兆和,不过这只是一闪念,我嘴里极度鄙夷地说句:“一对浪人。”然后掏钱买单,准备独自走。

杨子晚安静地望着我,我从高脚椅上下来时,他伸手扶我,我摇手,说:“我没事,我没事,没醉,绝对没醉。”离开前,端起他调的那杯柠檬蜂蜜水一饮而尽,挥手说:“BYE”

摇摇欲坠的样子站在酒吧门口,外面的风吹过,头脑清醒了一点,准备拦个出租车回家。谁在这个时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回头,是贤芝面带桃花地朝我乐呵。

“怎么走都不叫我,你醉了怎么能一个人回去,多危险。幸好那个小朋友告诉我,我才追上你。还有啊你别看温安年现在不把你当回事,要是你真的出什么事,他非得和我拼命不可。”贤芝说。没想到贤芝这话还真的是应验了,当然,这是几天后的事情。

“我看你和那公子聊得真欢,就自觉打车回家,顺便再打个电话给郑兆和。”我开玩笑说。

正文 第十四章:蜗婚(14)

“你就是打电话给我那个老公,就算说我和哪个男人怎样怎样,他也不会立马抄家伙过来,换而言之,如果他在哪里鬼混,我也不会,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规则。”

贤芝说完又接着补上一句:“我还真羡慕你,至少你还有恨的感觉,你看到温安年和那小娘们在一起你还有人神共愤的冲动,我没有,不爱嘛,他爱谁谁好,给钱就行。”

“你羡慕我,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我宁愿是你这样,至少咱还有钱来弥补破碎的心,而我现在呢,如果再不去上班,我可能就没饭吃了。”我眼睛涩涩地,站在贤芝的宝马车边说。

贤芝开着车,手指上的祖母绿发着忽明忽灭的光,她说:“你省省吧,我还不了解你,你每天带着一个团的老头老太,你能狠下心吗?钱的事要还也轮不着你,我记着他温安年的头上,再说,我也不缺这点钱,你自己先管好自己生活要紧。”

“嗯,我听你的,贤芝,谢谢你。”我感动地说,到这个时候,还是朋友最亲。

贤芝一手把我的头揽在她怀里,说:“傻素丫,谢什么,咱姐妹这么多年,你有什么事,我两肋插刀也是义不容辞的。”她拍拍我的头,轻柔地说。

这让我感觉回到了大学时代,和贤芝大学时就在一个宿舍,我们关系好到我洗过的一盆洗澡水,她都能继续洗,她就是这样毫不嫌弃我。谁要是骂她一句,背后说贤芝什么坏话被我听到,我都能气得胜过骂自己。

宿舍人开玩笑打趣说我们多像一对恋人,直到我和温安年手牵手出现在大伙面前,大家才惊呼:原来你和贤芝不是拉拉啊。

这个时而叫我“素丫”时而叫我“素奶奶”的女子,一直都在我身旁。

我在贤芝的怀里,不经意瞥见了旁边一辆车里的男人惊讶地眼光,估计他看傻了,两个美丽的女子抱在一起,一定很生动吧。

我推推贤芝,说:“瞧,那个男人以为我们是拉拉,吓傻了。”

贤芝微笑松开我,说:“我只是太心疼你了,你越是坚强越是没事的样子,我就越难受。素丫,你总是能让女人心疼。”

这是不是我的悲哀,我总是能让周围的女性心疼我,朋友也好,公司同事上司也好,街道里的大妈也好,都对我疼爱有加。奇怪的是,没有一个男人心疼我,仔细想想还真的是这样。

方悟一个道理:柔弱的女子是让男人心疼的。坚强的女子是让女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