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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轮回:帝君别跑,求退婚(109)+番外

作者: 因为你不是我 阅读记录

二丫能回家,她却是连家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何况,她是一个既有原则的人,她还欠着商泽两万两赎身银子,不还清,她是不会走的。

二丫嘶哑着声音,红着眼睛,“二丫不走,七姑娘买了二丫,二丫就一辈子跟着七姑娘。”

“不用。”凤七摇头,“我自己都成了个丫鬟,哪里还养得起个丫鬟,你回家吧,二丫。我自己可能很久都回不了家了,可是看到你能回家,我还是很高兴的。”

“七姑娘......”

凤七也有些哽咽,“好了,我就不送你了,你快走吧,省的我心生妒忌。”

二丫死脑筋不肯走,要留下来报恩,凤七又费心劝说了半天,小丫头才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她。

二丫刚走,凤七这清冷的小院就又迎来个人,是早上才见过的习文。

习文笑着和她打了招呼,“姑娘,公子让你过去主院一趟。”

凤七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收拾屋子弄的满身尘土的衣服,“我换身衣服,马上就过去。”

“好。”习文点头,临走前又问了句,“姑娘可还认得路,要不要习文留下来带路?”

“不用,不用。”凤七摇头,她记性很好,而且两个院子真的隔得不远,一条小路直走就到了。

习文走之后,凤七进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路低着头,快步朝商泽那个院子走过去。

进了院子,屋门开着,习文见了她,也没通报,让她直接进去了。

凤七进去,商泽已经起了,坐在外面客堂的正座上喝茶,手里还捧着一本什么东西,眼神里全是高深莫测。

“大清早喝茶不好。”凤七走过去,道了一句。

“我知道。”商泽头也没抬,点了点一旁桌子,“研磨。”

凤七望过去,果见桌上有文房四宝,暗道这人也是奇怪了,习文写字不在书房,居然在客堂。

商泽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微微抬眼解释了句,“我不喜欢书房沉闷的环境,头疼。”

“哦。”凤七应了声,老老实实的上前兑了水,一边研墨,一边奉承道,“一起来就温书,商公子真是个好学有上进心的人,不愧是皇商,和一般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就是不一样。”

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商泽正要抬手拿毛笔,闻言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瞧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吐出两个字,“账册。”

凤七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商泽是说他自己看的不是书,是账册。

好家伙,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凤七尴尬的笑了笑,打了个哈哈,“商公子您真是重家业,一大早就起来看账册。”

商泽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凤七磨完了墨,又极有眼色的跑到商泽背后,伸出一双细白的小手在他肩上,带捏带揉,时不时握起拳头轻敲几下,“看的出来,商公子很有抱负心,绝非池中之物。”

凤七话音刚落,就觉得手腕一紧。

商泽放下了账本,将她从身后径直扯到了身前,“本公子不是池中之物,凤七,那你呢,你到底是何方人物?”

凤七的一言一行都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乡野丫头那么简单,让他都禁不住怀疑,凤七是不是谁派来的卧底。

“我?”凤七挑了眉,像是有些失落,也像是好笑,“商公子怀疑我什么,我一穷二白一个小丫头,还能谋财害命不成?”

“别扯话题,我问的是你是谁。”商泽说完这话,觉得有些唇,贼会告诉你她是贼吗?顿了一下,商泽又补充了一句,“不说就割了你的舌头扔出去。”

“你怎么那么凶残。”凤七连忙捂了自己的嘴,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

“说,我耐性可不大好。”商泽直直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像是要看穿她。

凤七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往后退了一步,“我是凤七阿。”

正文 第139章 你是不是想娶我?

商泽这问题问的太奇怪了,她不是凤七还能是谁?

商泽仍旧目不斜视,正色道,“你说你是桃李村人氏,可有路引文碟在身?”

路引?文碟?

先人板板的,她是被一路偷运过来的,又不是来游玩的,哪里来的路引文碟之类的东西?丫这不是为难她吗?!

凤七眉眼一抬,看着他,突然道,“你问那么详细,莫不是想娶我?”

商泽皱眉,被她大胆的话激的变了脸色,整个人有些慌张,“一个姑娘家的,把嫁娶挂在嘴边,《女四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妇德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老古板。”凤七懒懒的扯了扯唇,“我娘亲告诉我,《女四书》就是一锅精心熬制的乱人心志的迷魂汤,这种书,看看笑过就罢了。”

背完了妇德,凤七不待商泽说话,就又补充了一句,“至于妇德,《女四书》中《女诫》里是有这么一句,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四书内容她虽不屑,却不代表她没读过。

“牙尖嘴利。”商泽冷哼一声,倒是没斥责她。

凤七凑过去,把爪子搭在他肩头,故意膈应他道,“费了那么多话,你还没说,你是不是想娶我?”

商泽抬手,漫不经心的拨开了凤七的狼爪子,才起身,捏了她的下巴抬起,冷冽的面孔俯下去,口中轻轻浅浅道,“你是在挑衅我?”

两人靠的极近,感受着商泽扑面而来的气息,凤七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耳朵根都发着烧,却仍旧犟着脖子,学着他的模样,反问了一句,“你是在调戏我?”

商泽松开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屑的嗤了一句,他没说话,可毒辣的眼神里却明明白白写着嫌弃。

格老子的,嫌弃丫还调戏她?

凤七一抬手,推开了近前的商泽,与他保持了点距离,“既然你也不想娶我,问一个女儿家的出身名讳是哪儿人士做什么?身为一个饱读诗书的男儿,你难道不觉得你这种行为有点唐突?”

商泽用一种'爷唐突你是看的起你'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巧言善辩的,你还知道你是个女儿家?”

她一直都知道自个儿是个女儿家好不好。

可女儿家怎么了,女儿家怎么就不能巧言如簧了?女儿家就非得遵守妇德,勤谨而言了?

与一个大男人争论女人正确的“德言容功”太不明智,凤七轻咳了一声,咽下一口气,凑过去给他续了一杯茶,小意道,“喝茶,喝茶。”

商泽很受用的端起茶盏,闲适的指了指自己的肩头。

大爷的,这还蹬鼻子上脸了。

凤七懂他的意思,憋着气走过去,走到他身后,抬手在他肩头用了全身的力道揉捏着。

似是被按的舒畅了,商泽淡淡的哼了一声,音色有点懒懒的,“再重点。”

怎么不掐死他。

凤七郁闷的看了一眼他的后脑勺,更加加重了力道,“这够了吗?”

商泽淡淡的嗯了一声,半眯着眼睛看着手中账册,享受着凤七“尽心尽力”的服务。

凤七瞧他这会儿心情不错,一边放缓了力道,一边问了句,“给我解个惑呗,我怎么总觉得你和小王爷......”爱恨交加的。

“不解。”凤七一句话还没说话,就被商泽打断了,商泽拍开了她的手,握着账本起身,“我要休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她话还没问完呢,这人怎么跑了,大清早的,才起来多久,休息什么休息?

凤七跺脚,“喂,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不解?‘”

商泽停住脚步,回头,吝啬的赏了凤七两个字,“不想。”

不想......

“......”真清新脱俗,真大爷的理由,华丽丽的让她无法反驳,凤七磨牙,目送商泽回屋关上门,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返回了自己的小院。

商泽对于这个问题避而不谈,肯定是有鬼的,若是他们两个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商泽早就直接否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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