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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世轮回:帝君别跑,求退婚(126)+番外

作者: 因为你不是我 阅读记录

“不,商泽说会回来,就一定会来。”凤七是相信商泽的。

商泽说看完那些就回来陪她,就一定不会因为嫌太晚而宿在书房。

至于旁人相信不信,她没法妨碍。

又过了小半晌,灯笼里的烛火都烧了半根了,凤七抱了抱自己,降温了,商泽怎么还没回来,书房冷不冷。

就在凤七想着要不要找一件大氅送过去时,远远的,看到一个身影远远走了过来。

月光下,那道偏冷色的身影俊秀翩然,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极清冷的气质,夜风之中,黑发飘飘,衣袂也飘飘。

“商泽。”凤七抛下小丫鬟,欣喜的跑过去,扑入他怀中。

商泽吃了一惊,才叫温香软玉抱了满怀,等品味下来,才发现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变成了“冷”香软玉——大概是在外面站久了,凤七浑身上下湿冷冷的,沾染上了更深露重的冷冽味道。

“傻七。”商泽头疼的叹了一句,脱下身上的大氅给她披上,似是指责又似是无可奈何,“夜间凉,你在外间等什么。”

凤七怀着他的手臂,温温软软的依着他,“我等了好久,是有些冷,可是这会儿看到你就不觉得了,好像什么都值了。”

商泽垂眸看她,月光下的凤七冻得鼻尖通红,身体微微打着冷战,却难得现显出小女儿娇态,又带着极浓烈不加以掩饰的爱恋,让商泽不禁心下一动,有什么悄然融化。

商泽不知那一刻到底有什么改变了,只是从那一天晚上过去,他再没有因为让凤七等过。

“傻瓜。”商泽屈指在她额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又在她的痛呼声中,眸底的笑意陡然加深,拥着她回屋。

凤七只是咧着嘴傻笑,也不反驳。

进了屋,凤七刚转过身,就对上了一道灼灼的视线,她身体一僵,刚想逃跑,商泽就俯下了身,她的身子倏地腾空,慌乱了一下,才伸手紧紧的勾住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一样。

被她一搂,商泽反道低低笑出声,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面颊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一冷一热交替,凤七热不住哆嗦了一下,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冷吗?”商泽低头问她。

凤七摇头又点头,眼睛湿漉漉的,小鹿一般可怜。

她不冷,可是她有些怕。

商泽火热的目光,让初为人妇的她又羞又怕,心跳得快极了。

可是她显然不知,她这幅模样更加深了商泽眼底犯罪的小火苗。

抱着凤七大步跨过帘幕,径直把她放在床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裹住了她的纤腰,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两人的喘急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辗转形成了一束灼热的火焰,早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屋子里的烛火泪流,微微晃荡着。

商泽只觉从胸口到全身浑身火热,燥意直冲大脑,与她身上微凉的温度接触舒畅极了。

情动之中,商泽伸手去解她身上繁琐的衣扣。

“商泽。”凤七瞳孔微缩,抵着商泽胸口,口中大口大口喘着气,心底慌乱的难以附加。

“别怕。”商泽放轻了手下动作,薄唇吻在她的眼睑上,哑着嗓子诱哄,“放松。”

凤七嘤咛一声,却仍是害怕,十根手指揪着他的衣领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唤到了最后意识也朦胧了起来,变成了一片空白的视野。

“商泽……”...

“别怕,我在。”商泽一一回应着她,才伸手勾下了床幔。

灯烛迷乱了人眼,迸发出一片火花,到最后,凤七只觉得浑身的冰冷都化做了一阵热气。

凤七抽空想着,出了这么多汗,这下就是想生病也难了。

正文 第161章 你到底在隐藏什么

用事实来说话,女人的第六感确实不可小觑。

在凤七以为这一页已经掀过去的时候,她那种看到两个玉佩以后,就变得不好的预感终于成了现实,

三人对峙,场面极度恶劣,一旁续茶的小厮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凤七在这之前也从未想到,她那天回门宴上说的一通话会扯出这么一大通事来。

这天,一大清早,小王爷不顾商府一众守门家丁阻拦,也不要通报,一路从门口硬闯进了商府,瞪着一双阴沉的眼睛看着商泽,面色极致的凶狠,“我要你老实告诉我,那块玉佩你到底有没有见过第二块。”

“你们都下去吧。”商泽微不可见得皱了下眉,挥手让追着小王爷过来的家丁都退下,仍是笑,淡淡然的,“世子爷大清早过来就为了问这个?呵,说来也是惭愧,我虽走南闯北去过不少的地方,也见过不少稀罕物,却从未见过与世子爷那块玉佩一样的,想来世间至此一枚。”

说着,商泽很从容的抬手,亲自给小王爷倒了杯茶,“大清早的,世子爷哪儿来这么大火气,喝杯茶降降火。”

凤七也是不解,“到底怎么了,那块玉佩没有第二块不是你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问这么个问题,你喝口茶,坐下来慢慢说。”

小王爷满身的火气,怎么肯坐下来与他们两个不紧不慢的夫妻慢慢说?

直接耍性子摔了那杯仍冒着烟的茶杯,小王爷从怀中掏出了他持有的“证据”,气势嚣张的就差甩人脸上了。

凤七从半空捞过来那张几乎要轻飘飘落地的泛黄纸张一看,然后,就定住了眸子。

那纸张似乎是设计的草样,用木炭笔画的有些凌乱,却不妨碍人看出上面是两块半圆形玉佩,一左一右接洽的近乎完美。

她识的,这两块玉佩一块她在商泽枕头底下见过,一块就是回门宴小王爷无意掉落那一块。

果然,她猜的没有错,这玉佩果然是一对。

为什么一对的玉佩会分别在他们两个人手中,又为什么商泽不肯承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七握着那张纸,看着商泽,心下很是疑虑。

难不成两个人曾经指腹为婚过,这是信物?

两家都生了男孩便不了了之了?

商泽也跟着轻飘飘的瞥过去一眼,他的脸色有瞬间的变色,却又很快的恢复如常,“原来这玉佩当真有另一对,倒是商某孤陋寡闻了,只是不知世子爷这般兴师问罪的拿着张纸闯入我府中是所为何事?总不至于——没有见过也是罪吧?”

商泽不可能没见过,他就是另一块玉佩的主人。

到了这个地步,商泽还在装傻,他到底是在隐瞒什么?

凤七回望着商泽,却没拆穿他。

夫妻同根,她与商泽是一条船上的,自然不可能拆了商泽的场子。

他们夫妻的事,可以私下再说。

“因为另一块,在你手中。”小王爷盯着商泽,一字一句道。

顿了顿,不待商泽辩解,他就又甩出一张纸,“现在证据十足了,告诉我,你到底在隐藏些什么?”

那天回门宴,他就觉得凤七反复问商泽问题有些反常,好像真的有另半块一样,谁知道近两天却让他在自家父王书房的暗格里看到了这张图纸,他才意识到,这块玉佩可能真的有另外一对。

另一半在哪儿,他首当其冲怀疑了商泽。

所以,他趁着商泽与凤七不在房间的间隙,让他们王府的暗卫去悄悄搜了他们的房间,虽然这行为有些卑劣,非大丈夫所为,却真的让他查到了另人想不到的事——他派去的暗卫在商泽的枕头底下,找到了另一块玉佩。

看着暗卫匆匆用印泥盖下的玉佩图样,他胸口倏地蹿起一股火苗,像是被欺骗了一样,天一亮,他便孤身一人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

明明手中有另半块玉佩,商泽却一直说没有,没见过,他现在倒要看,商泽还要说什么。

商泽看着那张纸上的红色印泥纹路,顿时变了脸色,他的唇角紧抿,拳头一点点握紧,白皙的手背上都显出了几条青筋,语气倏地变冷,“你让人搜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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