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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镣【CP完结】(3)

作者: 声画不对位 阅读记录

比奇猜到这绝对不是忍耐就可以熬过去的东西,因为还得看选中自己的特管员是一个还是多个,是正常的服侍,还是有虐待的癖好。

归根结底,看运气。

不过回头想想也正常,自己又不是人,不是他们的同胞,只是一群被邻国丢过来的垃圾,是一堆要吃国粮又没用处的牲口,那又怎么能指望别人把他们当人对待。

所以比奇的运气是好的,当桑多第一次来巡视他们的空房,看看还有谁不愿意点头时,便走到了比奇的面前。

他上下打量了一会比奇,而后低声问——你不愿意吗?

那时候比奇的脑子已经饿得想不清事情,所以他回答——我不知道。

桑多又说,什么叫不知道。

比奇摇摇头,他实在没有力气说话了。

于是桑多捏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桑多是一个陌生的面孔,至少在此之前比奇从来没见过他。

但桑多的衣服和别人很不一样,用的是更加笔挺也更为贵重的材料。这让比奇隐约感觉出他的地位比其他的特管员高,但是高到什么程度——比奇没有概念。

“你不愿意服侍我吗?”桑多再问。

比奇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眼泪从眼角溢出。他居然还能流眼泪,他甚至都不知道身体里还有多余的水分。

桑多松手了,他没有强迫比奇。

但比奇心里清楚,不需要强迫,只要再等两天,他就会点头答应。

(6)

桑多狠狠地射进了比奇的体内,而比奇的眩晕也终于结束。

阴`茎从体内抽出后,比奇稍微缓了缓,便提起裤子。他慢慢地走向床铺,把上衣脱掉。

他知道桑多还可以再来一次,每一回见面对方都至少来两次,这是最基本的情况。

但在此之前桑多需要缓一缓,于是他又点起了一根烟。

他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比奇则靠着床沿,稍微闭目养神。

桑多问,吃得怎么样?

比奇说,没什么吃的,你来的时候会好点。

“那你吃饱了吗?还想吃点什么?”

比奇想了想,试探地问——“等会……我能多拿两个饼吗?”

桑多点头。

桑多并不是如其他警卫一样每天都待在特管区,这也是为什么最开始时比奇从未见过桑多的面。

特管区是专门划给这一群被强行塞来的战争难民的,但同样也是犯错误的军人的服刑所。

几乎所有特管区的管理员都是在部队里犯了错误的人,他们被驱逐至此地,与冰天雪地一起熬着漫长的刑期。

所以这里又被称为驱逐者的天堂,因为虽然不能出去,环境也十足严酷,但对待这一些难民们,他们仍然可以有为所欲为的权利。

而桑多并没有犯错误。

他来这里是因为他和所谓的体制产生了一点点分歧,从而主动要求从主干道离开。所以他算是这里最大的官员之一,哪怕这是被真正的社会抛弃的一角天地。

但实际上无论在什么地方,都逃不开体制的禁锢,外面的花花世界如此,这里自成一派的规矩亦然。

桑多又问,睡得怎么样?

这一点比奇没啥抱怨,自从他答应服侍桑多后,他就得到了两床新的被子。被子很暖也很软,能让他不被冻醒。

所以比奇说——“谢谢你。”

比奇知道桑多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可以把床头那些奇怪的瓶瓶罐罐和刑房里各种各样的器具都在他身上用一遍,可以让比奇流血,哭喊,甚至跪在他的脚边亲干净那军靴的鞋面,或者戴上项圈,跟着在雪地里遛弯。

很多特管员都这么做,毕竟这地方实在过分压抑和寂寞,把人的性格弄扭曲了也自然。

比奇听他的同伴说过很多惨绝人寰的遭遇,也看过他们身上过于狰狞的伤痕。但有了更多的付出,便能得到愈加丰沛的回报。

于是他们总是吃得比他好,穿得比他好,甚至有时候还能随同服侍的那个人走出铁丝网的牢笼,走到即将雪融的林子里。

谁说主人和性奴不可能成为朋友,在这一片地方,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但桑多没对他这么做过,至少前面的六次都没有。

桑多站起来了,他也一同走到床边坐下。他犹豫了一下,俯身将比奇的脚镣也解掉。而后掀开的被子,拍拍床铺。

“休息好了就跪上去吧。”

桑多的话永远都那么简单,所以他大概也不会给比奇和他一起进到林子里闲聊的机会。

比奇听话,他爬到床褥上跪下,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跪着将两腿打开。

他不得不再一次感谢那种粉末了,至少它能让他做出这种行为时,几乎感觉不到羞耻。

(7)

桑多抓住他的手移开,自己握紧比奇的腰,而后扶着再次抬头的铁杵,缓慢地挤进去。

比奇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一开始是不叫的,好像这样就能表现得更坚韧和不情愿一点。

可是这件事实在是太疼了,桑多大概不明白男性的后`穴和女性的阴`道不同,没有其他的抚慰就难以得到快感。所以每一次他进到内里再凶狠地磨蹭时,比奇会痛得泪流满面。

而呻吟能稍微缓解这份疼痛。

但当然,也会加剧进出的频率。

那是一种尖锐的触感,就像摔在地上在被人踩住磨蹭。

比奇的后背有一小块伤,那是他童年时遇到巡逻队时弄上的。他们说他偷了军队的补给粮,所以抢走他的布袋后,把他打倒在地。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补给粮,他只知道这是他走了一整天才在一辆卡车后捡的。他很饿了,家里的另外两张嘴也很饿,于是他爬起来去抢,直到他再次被打倒。

就这么反复了两三次,最后那只不合脚的靴子踩上了他的胸口。

这种军靴不是他们国家有的,也不知道对方是干掉了什么人才把这鞋套在脚上。

锃亮的鞋面压着他的胸骨,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摁进坚硬的地里。枪托抵住他的面颊,甩了一下,他便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容。

他在地上躺了一会,直到他意识到粮食回不来。他艰难地爬起来,后背便是这种辛辣的疼。疼得他汗水直冒,想碰又碰不到。

其实他很少被巡逻队撞上,毕竟那巡逻队没事不会往老鼠都找不到吃的街区走。是比奇有错在先,他主动进入了巡逻队的地盘。

所以那或许真的是军粮。

在疼痛变得麻木之际,桑多的第二轮进攻结束了。他用力地摁着比奇的肩膀,直到痉挛的快感结束。

而后他退出来,拍拍比奇的肩膀,于是比奇也得了释放,翻身躺在松软的被褥上。

每一次桑多结束之后都会让他去洗澡,所以待会比奇可以把身子冲个干净。特管队长有热水,这是除了食物之外,另一件让比奇期待的东西。

桑多见到比奇从始至终没有硬起的一处,最终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是什么感觉?”难得的,桑多除了问吃了什么和睡得好不好以外,多了一个新的问题。

比奇没有反应过来他问题所指,睁眼看向对方,“什么?”

“被我干的时候,”桑多笑了一下,又去摸那个只剩下一两根库存的烟盒,扭头靠在桌子边打量比奇,“别人跟我说你们也是有快感的,但我猜应该没有。”

比奇不确定这时候应该说实话,还是该用谎言讨好一下。

他没有从同伴口中听到什么快感,他们所感受到的只有疼痛程度的差异,肉`体受伤的分级,还有使用频率的多少。

不过或许对这些管理者来说,表明自己也很享受会给对方心情以愉悦,从而能让这份劳动得到更高的报酬。

原谅比奇不太懂说谎。

“挺疼的,”比奇说,支撑着身子坐起来,那疼是即便结束了,坐着也能感觉到的不适——“我……说不清楚,像用根棍子在里面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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