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逆水寒同人)醒掌天下权(32)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来请假的,刚刚码字的时候大舅那边来电话,大舅娘过世了,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突然听到消息还是傻了,明天她要火化,我要去送她最后一程,加上下个月一号外婆过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他们家没网没电脑,所以更新要停几天,ORZ~

第 30 章

在宋朝,有一名画家,因为画了一副旷世奇珍,而名垂千古,这名画家叫张择端,而他所画的画叫《清明上河图》。

而这《清明上河图》上画的,就是北宋末期、徽宗时代,汴京郊区和城内汴河两岸的建筑和民生。

虽然时间有些靠后,但现在北辰所看到的景致却是比画里的汴京还要繁华,只看码头上人头攒动,就能感觉一二。

“公子,船已经准备好了,这边请。”曹瑞的眼睛很利,个子不高的他,在一群人里,竟然还能看到停船的地方,也是他的能耐了。

不过这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他们的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不说无情的“燕窝”在汴京城里就是个标志,当是几人的衣着气度,就让那些常年在码头上搬货拉船的工人们不敢靠近了,要是一不小心碰着了,弄脏了他们的衣服,人家让你赔钱可怎么办?

于是一行人很顺利的沿着人们自动让出了的路走到了停船的地方。

曹瑞按着北辰的命令准备的船,是一艘双层的精致画舫,相比河上那些可容纳几十上百人的大型画舫,这艘画舫只算是中型,可以容纳二十来人,舫上的门窗均是镂雕而成,内里挂着轻薄的白纱,既能让里面的人看清外面的风景又能阻挡外人的探视,二层则是个亭屋似的小船舱,仿的四角亭的样式,不过四周依然有门有窗,四个翘起的飞檐处各挂了一只大红灯笼,底下的穗子随风飘扬,煞是好看。

见到客人来了,画舫上等候多时的船夫连忙迎了出来,点头哈腰的请他们上船。

众人上了画舫,才进船舱坐好,外头的船夫就来问是否现在开船,北辰点了点头,船夫得了号令,连忙向在船尾的同伴喊了声,没一会儿,这画舫就缓缓动了起来。

船一动,脚下的颠簸就明显了起来,北辰微微皱了下眉,不太习惯这种感觉,但也不算讨厌,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无情,见他没什么异样,也就不再管了。

四剑童到底是孩子,又好久没能出门玩了,现在见船开了,个个都把头转向了船舱两边的镂雕木窗上,借着敞开的窗子看着外面的风光,眉目间也是一派蠢蠢欲动,恨不得趴在窗边看个仔细,但碍于在场的除了他们家公子还有一个来头不小的赵公子,为了不给公子丢脸,他们也只能矜持点了。

“公子,你看这外面的风景多美啊,啊,那河边还有耍把式的呢。”

“行了,知道你们天天陪着我都憋疯了,今天也不拘你们,自己去玩去吧,注意安全。”无情哪不知道他们的小心思,尊口一开,就放他们出去玩了。

“谢谢公子。”四剑童欢喜谢道,把手里的东西放好,就欢欢喜喜地出去了,没多久舱外就传来了孩童特有的笑声,清脆稚嫩,带着快乐无忧。

北辰看了看曹瑞,见他虽然恭敬地站在一旁伺候,可双眼却不住的往外瞄,又看了看旁边面无表情的无情,便也道:“你也出去吧,我这不用伺候了。”

“谢谢公子。”曹瑞也不是笨人,知道官家是想支开他,也欢喜的谢了恩,出去了,出去时还体贴的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这船舱里清净了不少,气氛却也有些压抑起来。

北辰看着无情,见他低着头看着地板,似乎一点也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知道该自己开口了。

“你在气什么?”从之前在神侯府见到无情,北辰就隐隐感觉到了无情的怒气,之前因为有他人在,所以他也没问,现在终于两个人独处了,北辰也就问了出来。

不过一开口,北辰就知道自己找了个坏话题。

果然,旁边原本低头数蚂蚁的无情在听到他的问题后,立刻就抬起头看向他,满脸的杀气一点也不隐藏的向他射来。

生气?是的他就是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无情虽然不是一个心胸陕窄的人,但他却是很记仇的,由其是面前这人还不止一次的调.戏他。

想起上次在宫门外,那个暧昧的碰触,无情怎么也不觉得这家伙只是无意的,他根本就是在故意戏弄他。

“官家曾答应过我不会再招惹我的,为何又总是出而反而?如果官家只是想找个打发时间的乐子,还请官家另找他人,恕我不奉陪!”

无情的口气一点都不客气,越想越气的他更是把应有的恭敬抛之脑后。

北辰却有些高兴他的表现,不是他存心找虐,而是这代表无情其实已经开始在乎他了,而且因为发怒而脸色发红的他看起来也比之前的苍白疲惫健康的多。

有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北辰突然站起来,在无情的注视下,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放在“燕窝”的扶手上,压低身子,把他圈在自己和“燕窝”之间,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缓慢而清楚地说道:“我并不是在招惹你,也不是在戏弄你,我只是在追求你。”

一开始,无情被北辰的靠近弄得很紧张,然后在他听到北辰的话以后,第一反应不是害羞,而是怒发冲冠。

双手抵在北辰胸前,使劲一推,北辰没动,无情一点也不想离他这么近,所以他毫不客气的又打出了几枚暗器。

这么近的距离,北辰想要躲开暗器,也只能退开了,顺手一接,几枚青钱落入手中。

“你我同为男子,有何追求可谈?莫不是官家认为无情是那种可以随意亵玩的娈·童?无情即使再是残废,也还是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士可杀不可辱,官家再如此口出秽言,无情就是拼了这条残命不要,也定要官家给个交代!”无情真的很生气,那样的话是能乱说的吗?什么追求?他们同为男子且不说,对方更是有着后宫佳丽三千的男人,他的话能信吗?说来说去,还不是只是把他当玩物戏弄?以为随便说几句话他就会上当?他没那么傻!

北辰皱了眉,不过不说因为他的话:“别那么激动,要是不小心发病了怎么办?”

“不用你假好心!”无情毫不领情,双手搭在扶手上,似乎只要北辰稍有动作,就暗器伺候。

“假好心?”北辰也有些生气了,为了他的不自爱,“我若真只是想玩玩,你以为上次在‘翠杏村’我会轻易放过你?”

他一提那天的事,无情面色一僵,手也微微一抖,北辰抓住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前,把他从“燕窝”里抱起来,没了这尽是机关的轮椅,无情的威力可是大打折扣,虽然北辰不怕,却也不想因为这个,让外头的人听到动静跑进来打搅他们。

可他安心,无情却不能安心了。“燕窝”内外上下有二十四道机括,无一不是他亲手制作、雕刻的,对他来说,“燕窝”不仅弥补了他双腿的缺憾,也是他的战友,他的恩人,甚至是他的家。他自小失去了亲人,除了与诸葛先生及三位师弟在一起时,就他只有在“燕窝”里才会觉得温暖与安全。

现在,这个特殊的战友离开了他,自己却在一个强势的男人怀里,不安感弥漫了全身,让他心底发冷,用尽全力去挣扎,但是毫无内力的他又怎么会是北辰的对手,所有的一切只是徒劳无功罢了:“你放开我!”

“小声点,难道你想让外面那几个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北辰很无奈,怀里的这家伙明明就该是个沉稳有心计的人,为何在他面前却总是那么冲动暴躁,这是不是就是妹妹说的……傲娇?

他的话刚出口,船舱外就配合地响起了敲门声:“公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