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盛宠天下:冷帝狂妃(80)

作者: 妖倾夜 阅读记录

曲梨落只觉得浑身冰凉,唰的抬头看向他,着急道:“渊,你听我解释!”

“解释?”北渊墨突然冷冷的笑了,目光冰冷的如同一把利剑刺入她的心脏:“你觉得眼前这丑陋不堪的一幕还需要解释么?”

被心爱之人背叛的痛楚和愤怒,让他的心如同被人狠狠的剜了一刀,他俯下身紧紧的攫住她的下巴,眼里是此刻的冰冷和嫌恶:“曲梨落,你有多脏你知道么?”

她跌坐在地上,全身冰凉,整个人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他不信她......

见他转身要走,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跃下了床紧紧的着抓着他的衣服下摆哭喊着:“君野,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滚开!”激怒攻心的他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一脚甩开她。他本是习武之人,没控制好情绪,怒击之下那一脚用力过猛。曲梨落遭受重力之下冷不防的跌坐在地上,头撞在梨花木的边角上,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她却仿若未觉的用手紧紧的捂住腹部,脸色瞬间苍白,额头遍布冷汗。有血缓缓的从她身下渗出,迅速的浸湿了她的裙摆。

地上跪着的宫女一惊,惊恐的朝她扑了过去:“娘娘......”

曲梨落躺在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伸出手看着掌心一摊鲜红刺目的血,似乎忘记了腹中一阵阵的绞痛,脸色青白,目光空洞而无神的喃喃道“孩子......”她还没的及告诉他,她有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看着这一幕,北渊墨几乎惊的要冲过去:“梨......”眼角的余光瞥见床上仍然赤身裸体昏睡不醒的男人,怒火再次冲上头顶。他生生的停住了脚步,压下心中的那一丝不忍,硬着心肠别开头冷酷无情的扔出一句话:“流了也好,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正文 第194章 过往伤情(下)

”北渊墨?”

她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而那个男人,始终只留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她突然笑了,笑的凄惨而悲哀:“谁的野种,谁的野种......”

“太子殿下”门口有人低低的喊了一声,他转过头看去,只见年仅九岁的北夜绝就笔直的站在门口,目光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粉雕玉琢,精致的如瓷娃娃般的小脸上表情木然。

只见他安静的走进来,跪在曲梨落面前,伸出小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用稚嫩的童音安抚道:“娘亲,不哭!”

九岁大的孩子,面对这一幕居然不哭不闹,反应平静的令人心惊。

曲梨落忍着痛拉过北夜绝紧紧的抱在怀里,倾城绝色的脸上再无往日的神采,低头看着怀着早熟的儿子,她黯淡的眼神里最终笑出了泪:“绝儿乖,娘亲不哭,不哭。”

跪在地上目睹眼前这一幕的宫女和太监无不红了眼眶,倍感心疼。

再不看地上的母子一眼,他转过身闭了闭眼,终是冷着心下了命令:“来人,将皇后打入冷宫,废黜太子之位!”

终生囚禁于冷宫,却在得知曲家一百四十条人命丧火海时,她哀恸大于心死,喝下最毒的鹤顶红,命归黄泉。他也因此一夜之间头发全白。

皇宫中,北御帝君睡到半夜猛地惊醒。动静过大甚至惊醒了睡在他身侧的丽贵妃,她迷糊迷糊的半起身,秀眉轻蹙疑惑道:“帝君,你怎么了?”

北御帝君看了眼旁边的丽贵妃,揉了揉眉宇间的倦意,掀了被子起身淡淡道:“没事,你睡吧,我回清心殿。”

丽贵妃闻言面露哀求的唤道:“帝君......”

北渊墨披上外衣,头也不回的打开门:“来人啊,摆驾回宫!”

丽贵妃伸手欲要抓住那一片即将在眼前消失的衣角却求而不得。任凭她如何苦苦哀求,那个男人终是留给了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泪,无声的模糊了双眼。有多少不甘和恨最后都化成了无奈。二十年了,他自始至终没在她的寝宫留宿过。她爱了他二十多年,她本以为那个女人死后她就有机会了,有机会得到他的恩宠,他的疼爱。可笑的却是即使那个女人死了,十多年来北御帝君却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寝宫留宿过。

殿外有细细的冷风出来,她打了个寒颤,说不清是悲哀、还是愤怒的笑着……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赢了,可现在看来那个真正输了的人才是她......

清心殿的后面是梨园。皇宫禁地,除了帝君谁都不得入内。夜色下满树的梨花纯白如雪。夜风吹过,落英缤纷,美奂美轮。

男人站在树下,一身的黑衣似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他抬头凝视着一树的繁花似雪,目光带着依恋和痴迷的喃喃自语:“落儿......”

刚刚做的噩梦里,依稀还记得那一身冷酷杀气的男人。闯入王陵抱着落儿,满身杀气,满目狰狞的瞪着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北渊墨,好好待绝儿,若让我知道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让你北御国血流成河!”

不,这不是梦!这是十年曲傲风闯进王陵,抱着落儿离去的那一幕。

绝儿,他们唯一的儿子......

男儿有泪不轻弹,男人仰头望着满树莹白的梨花,隐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正文 第195章 帝君召见

隔天早上,宫里来了旨意说是帝君要见云倾。

北御国的皇宫无论是在设计和建筑上都精美绝伦,精美中彰显着磅礴大气却又不显庸俗和奢华。

北御国在四国鼎力势力是凌驾与三国之上的,因而这片大陆虽然表面上维持着平衡,实际上以有人已经在开始慢慢的打破这平衡的假象。

就北夜绝在东楚国遇刺的那件事可大可小,端的是要看这北御国一国之主的意思。他若是看中北夜绝这个儿子,因为遇刺一事定然要东楚国讨个说法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来北御国和东楚国的战事,如此一来四国鼎力的局面就会打破;但他若是并不太看重北夜绝遇刺这一事,也可以大事化小,避免两国因此引起纠纷。

卫公公带着云倾穿过御花园,来到帝君平日休憩的凉亭。

“帝君,七皇妃来了。”卫公公上前禀报。

“云倾见过帝君。”云倾跟着俯身行礼。基于蔺书昨晚的那番话,她对北渊墨实在生不出一丝好感。一个这样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狠下心来不管不顾的人,即便是一国之君也令她高看不起他。

北渊墨正一个人专注的下棋,闻言抬头看着她。似乎已然习惯云倾对他生疏的称呼,只点点头招呼道:“过来坐!”

云倾不知道帝君今天召见她的目的。不过心里也想好了应对的计策,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在他们中间有盘棋。棋分两半,一半白子一半黑子。云倾曾听人说过,喜欢自己下一盘棋的人,必定野心勃勃。因为自己一个人下棋的乐趣就在于你可以掌控全局,所有人都成了你手中的棋子。然而这种人也无疑是最可怕的。

“会下棋吗?”北渊墨手持一枚黑子抬头问。

云倾轻轻点头道:“说不上会,只是略懂一二。”

她前世虽是职业杀手,却也有利用业余的时间各方涉猎。能拿到组织第一把交椅,进而成为老大的心腹。其手段谋略也不是盖的,一盘小小的棋局岂能难倒她!

“那好,今天你就陪本君下盘棋吧。”此时的北御帝君没有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威严和霸气,看来倒也有几分平易近人。

一盘棋下来,北御帝君看着盘中的棋局,抬头看向云倾,双目带着一丝赞赏和深意:“云倾,你不必因为本君是帝君便不敢赢我。”

云倾放低姿态却不卑不亢:“是帝君棋高一筹,就算云倾侥幸赢了,也不过是瞎小狗碰上死耗子罢了。”

北御帝君眼神凌厉的看着云倾:“本君记得当日在大殿上你可是一步不让。”

云倾低眉顺眼,却不卑不亢道:“云倾既已嫁人为妻,自当维护夫君的名誉,绝不容别人欺辱诋毁半分。”

上一篇:人民教师在大唐 下一篇: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