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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113)

作者: 慕晓雨 阅读记录

待他敲开了花月的门之后,花月的手里依旧还拿着这朵木兰,他只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今日是休沐日,难得你不用习武,你还是莫要这般伤心了罢。”

花月放下这朵木兰,淡然道:“不过是今日歇息罢了,往常的休沐日不也照常?”

莺时便尴尬地笑了笑。

花月起了身,福了福身道:“徒儿参见师父。”

“起来罢。”莺时又恢复成往常那副严肃的模样。

也还好花月早就习惯他这般了,虽说这些时日莺时成了自己的师父后偶尔会关心一下她,但也只是偶尔,大多时候皆还是这副严肃的模样。与其道是严肃,不若道是沉默寡言。

“可恨她?”莺时道。

花月自然晓得莺时道的是何人,刹那间脸便黑了下来,咬牙切齿道:“自然恨。”

“那为师就不能再教你了。”莺时转身便走。

花月顿了顿,继而道:“为何?”

莺时停下了脚步,道:“你当真以为陛下让你习武只是单纯想让你复仇?”

花月自然不晓得莺时这句话何意,便问道:“不知师父是何意?”

莺时无奈地叹了口气,与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他甚是不同,他这般模样,倒像极了一个历经沧桑的老者。

花月自然晓得莺时有甚是重要之事要交代,便连忙道:“师父请坐。”

莺时便坐在了方才花月坐的座位上,道:“当今掌权者是何人?”

花月不假思索道:“自然是陛下。”

“为师问的是真正掌权者。”莺时道。

花月看了看周围,这才小心翼翼道:“摄政王殿下。”即便她晓得西厢阁里不会再有其他人,顶多就是还有一个小正子在当差罢了。但她还是这般小心翼翼,与从前的性子并无两样。

“顾大人是谁的羽翼?”莺时又问道。

“自然是摄政王殿下的。”花月道。

“如今可晓得了?”莺时反问道。

花月诚实地摇了摇头。她本就不过是一个刚入宫不久的小宫女,她又如何晓得这些事情之间的利害关系?

“殿下可是天下第一剑客,论你如何习武,也不可能超越。陛下要你修的,其实不过是心性。”莺时道。

“心性?”花月不解道:“修何心性?”

“习武者,讲究形神兼备,内外合一。要做得到‘德’这一字,不可用来害人性命,更不可用来做亏心事。”莺时严肃道。

即便他道了如此多话,表情与语气依旧甚是严肃。

花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你如今虽被仇恨扰乱了心,但内心不够强大。即便再大的仇恨也无用。”莺时道:“顾大人是殿下的羽翼,陛下都不能碰她,何况是你?”

莺时又继续道:“陛下让你习武,不过是为了让你修炼心性,顺便再让你提升武功。简略些,便是你如今是陛下的势力之一。”

花月这才晓得莺时这番话的意思,略有些惊喜道:“徒儿如今也是陛下的势力之一了?”在花月看来,只有甚是厉害之人,才可成为沈思语的势力,比如她的师父——莺时,便是武林第一剑客,还有其他人,皆不可小觑,唯有她自己不过只是个宫女。

这般想着,花月不禁有些泄气。

“即便只是个宫女,也能起得到作用,陛下既然看中了你,你自然也是有一番令她刮目相看的地方。”莺时道:“陛下的眼光不会差,相信陛下罢。”

花月用力地点了点头。

而后,花月道:“师父,我这就去将昨日教的温习一遍。”

莺时摆摆手,道:“不必,只须扎马步即可。”

花月从来最怕的都是扎马步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敢问师父要多久?”

莺时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伸出两个指头。

花月自然是晓得要两个时辰,但佯装看不懂他的指示,便道:“一个时辰。”

莺时瞪了她一眼,她顿时便乖乖道:“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徒儿去便是了。”

说着,她便跑出去了。

莺时便也不再道些什么了,偶然间瞥见花月题的字,他不禁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

而另一边的沈思语,正一脸投入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红豆凉糕,艰难地咽下了口水。

江子若见她这般模样,不禁道:“为何你不吃?”说着,还不忘往嘴里塞进一块红豆凉糕。

沈思语看着他这般脸鼓鼓的模样,甚是可爱,不禁道:“好萌啊。”说着便捏了把江子若的脸。

江子若此时嘴里正塞满红豆凉糕,被沈思语如此一捏,他没差点吐了出来,一脸嫌弃地看着沈思语。

沈思语便尴尬地笑了笑。

江子若咽下了那口红豆凉糕后,再抿了口碧螺春,这才道:“为何你不吃?往常无论我吃什么,你皆会陪着我吃,为何此回不吃了?可是当心我下了毒?”

沈思语忙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是。不过是我这些日子太安逸了,且吃得也甚多,肚子上又长赘肉了。而且你瞧,我的脸是不是又胖了一圈?”

江子若瞧了她一眼,淡淡道:“脸不是又胖了一圈,而是本来就胖。”

沈思语无奈道:“原来……”

江子若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与你说笑的罢,你的脸本就不胖。且何人规定女子定要骨瘦如柴才好看的?你如今这般模样就挺好的,何须去迎合其他人的审美?”

无他,不过是大禹的女子本就以瘦为美,但并不是越瘦越美,此“瘦”道的是手细腿细,但该有肉的地方还是要有肉,且要生得好看,才可称之为“美女”。

而沈思语,最多不过算是半个“美女”罢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询问画案

“为何陛下又来了?”徐君愁略有些不耐烦道:“今日已是第二次了,说罢,到底有何事?”

沈思语轻笑了声道:“放心罢,此回朕只带了朕的凤君过来,并不是有太多要紧事。”说着,便将自己手中提着的盒子递了上来,道:“本来今日想着来看望你应当要带些什物才是,后来思前想后,想着还是送太凤太君些许云雾茶比较好些。”

想了想,沈思语又补充道:“方才走得急,故才忘了这个,当下来不过只是给太凤太君送云雾茶罢了,并无其他。”

素尘便恭恭敬敬地接过沈思语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案几上。

徐君愁自然晓得沈思语不会就只是单纯想送云雾茶,便拂袖道:“陛下有何话便问罢,方才不是道有话要问哀家吗?”

沈思语不觉欢喜道:“太凤太君可是答应了?”

“你问便是。”徐君愁淡然道。

江子若捏了捏沈思语的手掌,示意她不要这般失态,沈思语这才晓得方才自己的失态,忙干咳了两声道:“既然如此,那朕便问了。”

徐君愁晓得当时沈思语将身边之人皆屏退,此事定然是甚是私密之事,他便看向素尘,示意她退下。沈思语忙道:“不必了,素尘不是外人。”

然,徐君愁还是道:“但哀家不想让他人听见,陛下可懂?”

沈思语尴尬地笑了笑。

倒是素尘,只朝着沈思语点了点头,示意她无妨,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江子若便想着他是否也该退下,便朝徐君愁投向询问的目光,徐君愁摆摆手道:“你就不必了,哀家能看得出来你并不是普通人,且一起听听罢。”

当下,沈思语与江子若正站在外面,而徐君愁正坐在榻上。

如此一般,徐君愁便撩开银蒜,来到了他们面前,道:“且坐下罢。”

三人便一同坐下了。

“既然如此,那朕便不拐弯抹角了。朕且看你,当年‘金陵画案’可是你一手造成的?”沈思语开门见山道。

徐君愁顿了顿,转了转自己手中的佛珠,这才道:“哀家早就想过,此事早就应该有个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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