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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177)

作者: 慕晓雨 阅读记录

闻天难得一下子说如此多话,常心君不觉起了好奇心,道:“闻天大哥,那方才那女子为何没有直接杀了木悦?”常心君说着,还做了一个“咔擦”的手势。

沈思语便不欢喜了,佯装生气地拍了拍常心君的肩膀,道:“你这是在诅咒我吗?”

常心君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江湖中人大多都这般,一言不合就会取你性命。”当常心君意识到自己道了什么话之后,忙又解释道:“闻天大哥,我说得不是你啊,我说得是那些心术不正的江湖中人。”

而这回终于轮到沈思语与闻天一同给常心君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平日里别看太多话本。”

“哦。”常心君略有些泄气道。

蓦地,他似乎又忆起了什么,忙又好奇道:“木悦,那方才你为何会敢这般待那女子?我方才见你那般气若神闲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害怕的模样啊。”

“不过是演的罢了。”沈思语无奈道:“其实倘若今日要不是有闻天在这里,我恐怕就遭那女子的毒手了。”

“为何如此讲?”常心君又问道。

“其实方才我站起来与那女子理论的时候,她袖口里的毒针早就瞄准我了,只是后来闻天替我打掉了那枚毒针罢了。”沈思语解释道:“而她那独门暗器,非高手不能躲开,故她晓得今日是遇到高手了,故后来才会灰溜溜地离去罢了。”

“哦。”常心君略有些失望道:“我还以为是她与你舌战输了才灰溜溜地离去的呢,不曾想还有如此多的事情是我不曾晓得的啊。那为何我会看不见呢?”常心君又恢复了原先的那副好奇的模样。

沈思语忍不住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脑袋,佯装恶狠狠道:“你为何要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如此多问题?你都不曾习武,你为何会看见?”

常心君略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脑袋,道:“人家不过只是晓得不懂的问题便要问罢了,当真是委屈。”

倘若是江子若这般模样,沈思语定会将他搂进怀里,拼命安慰。奈何此人现在是常心君,她也只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起了身,将闻天推到常心君的身边,道:“闻天,你去安慰他罢。”

“拒绝。”闻天毫不犹豫道。

沈思语悄声道:“这是皇命,你敢抗旨不遵?”

闻天抬眸,看着常心君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吞了吞口水,回头看向沈思语,道:“木悦你可是有什么误会了?莺时才是断袖,我可不是断袖啊。”

而常心君正好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点,便一下子化身成了“八卦老奶奶”,一脸坏笑地问道:“莺时是断袖?”

闻天自然是别开了视线,不理会常心君。

常心君自然而然便转而去烦沈思语了,他起了身,道:“当真?”

沈思语便摆了摆手道:“你要我讲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啊。”常心君道。

“当然不是真的啊。”沈思语无奈道。

常心君听闻这些话后,略有些失望道:“原来是假的啊,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放心罢,即便莺时是断袖,也看不上你的。”沈思语直接道。

常心君给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你这是道的什么话?我才不是断袖呢,我不过只是好奇罢了,我啊,心尖上早就有人了。”

“何人?”这回轮到沈思语开始好奇了。

“不说。”常心君佯装生气道:“你都不曾与我说真话,我才不与你说真话呢。”

沈思语只好无奈道:“我说便是了。莺时确实不是断袖,应该说他本来就不是断袖,只不过是刚好他心尖上的人也是个男子罢了。”

“何人?”常心君问道。

“告诉你又有何用?你又不认识。”沈思语无奈道。

常心君便也不去问这些了,只乖乖地闭嘴了。

少顷,沈思语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无奈道:“你还不曾与我道你心尖上的人是何人呢。可不能告诉我便是云宛天啊。”

常心君无奈地摆摆手道:“怎么可能,她那等女子我才不会喜欢呢,你过来,我且告诉你。”

沈思语乖乖地凑过去了,常心君便轻轻地在她耳畔边道了一个人名。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再见月下饮酒

楼台水榭,长街明灯,红窗绿水,皓月当空,知了声声,案前一壶酒,芊芊细手,一饮而尽。

沈思语难得能再次有这般雅兴对月饮酒,自然是叫上了江子若。

“相公啊,你说,人为何会如此多烦恼呢?”沈思语不觉喃喃道。

江子若饮下一杯酒,柔声问道:“你可是又遇到什么烦恼了?”

江子若早就已经做好了要听沈思语诉说烦恼的准备了,然,沈思语却只是嫣然一笑,道:“自然不是,只不过是我活得这般无忧无虑,不像是一个傀儡皇帝该有的模样啊。”

江子若只无奈地抽了抽嘴角,道:“那你到底想要何模样?”

沈思语此时的脑袋还是清醒的,只道:“你可还记得汉献帝?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而汉献帝那般模样便是傀儡皇帝才应该有的模样,直接被架空了,做什么都会被别人监视着,且做什么都不方便。而我却这般自由,想要出宫便能出宫,想要与你饮酒便与你饮酒,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便培养自己的势力,当真是不像是一个傀儡皇帝啊。”

江子若只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当真以为沈亦双不晓得你平日里做的事情吗?沈亦双的眼线是何其多,你培养势力的事情她如何不晓得?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倘若是旁人,定会追问沈亦双为何对她这般好,明明想夺权篡位,却还能这般容忍她培养势力?然,沈思语是何许人也,又如何会这般问?自然只是继续道:“即便不是汉献帝那般模样,至少也是想找个人来跟自己聊天都不成。何况我平日里再如何,那些宫人皆还是听我的话的,我让他们退下便退下,按理讲,傀儡皇帝应当是被沈亦双的眼线时时刻刻盯着,是不会听我的话而退下的,你说我这样,又有什么憋屈的呢?”

江子若还想道些什么,沈思语又继续道:“且我平日里除了不能随意出宫以外,我还甚是自由的,且也不会被人陷害。更不用我自己去批阅奏折,平日里就当一个自由自在的至高无上的小皇帝,这等自由,又是别人可以体会得到呢?”

“可你不晓得,这不过是沈亦双故意而为之的罢了。”江子若道。

沈思语饮下一杯酒,道:“此话怎讲?”

“她不过就是让你过着这般舒坦的生活,好让你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强大的敌人存在罢了。她这一招,可当真是妙。”江子若不觉点了点头,道:“你这般舒坦的模样,让其他人好生嫉妒。然,你这般模样自然也是招了其他大臣的不满的,如此这般,你容易失去民心啊,而你失去民心后,且又没有子嗣,最有资格登基之人便是沈亦双了。她只需要说自己顺应民心,便可以直接谋权篡位了,根本就不需要受到后人的辱骂,如此这般,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江子若的这番话算是在提醒沈思语。

她只顿了顿,继而又继续饮下一杯酒,道:“相公说得甚是有道理,只是今日本就是饮酒的欢快之日,何须再提这些政事呢?”

沈思语又如何会不晓得如此简单的事情呢?

“也罢,我又如何忘了,娘子本就不是什么简单之人,这等简单之事,想来娘子也早就意料到了罢,现在这般模样,不过是做给沈亦双看的罢?”江子若问道。

沈思语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即便晓得这等事,但我这般模样可不是做给沈亦双看的,我也确实好酒罢了。但我也并不常饮酒,饮酒伤身,我最多不过是郁闷之时才会这般饮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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