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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3)

作者: 慕晓雨 阅读记录

“妾身晓得陛下对孩童不感兴趣,但妾身已并不幼齿,妾身已然快一千岁了,并不是陛下口中的孩童。”一旁的凤君突然开口道。

沈思语疑惑地看向他,心道:“为何他会得知我心中所想?”

“妾身乃修行了千年的兔仙,自然晓得陛下心中所想。”凤君略有些无奈道。

沈思语听闻此话才突然忆起,他脑袋上那对毛茸茸的兔耳朵,本就不是装饰物,而是真真正正的兔耳朵。而凤君的身份亦揭开了。

“还未请教你尊姓大名?”沈思语小心翼翼道。

凤君一听闻她这般问,只气鼓鼓地双手叉腰道:“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连妾身之名都忘了!”

芷荷忙起了身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凤君也不好发作,只道:“妾身名唤江子若,陛下可要记好了。”

“江子若?”沈思语不禁喃喃着站到了江子若面前,不小心踉跄了一下,江子若便无奈地扶住了她,她却道:“照你如今这般模样,恐怕你还未及冠罢?”

江子若似乎被她戳中了心事,只嘟着嘴拂袖道:“妾身不管,妾身不是孩童。”在他道此话期间,脑袋上的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再次跟着抖动起来。

沈思语看着他的这番举动,再次按耐不住她的好奇心,伸出手,想要再次触摸那对毛茸茸的兔耳朵。还是江子若眼疾手快地拍掉了她的爪子,还略有些嫌弃道:“陛下的手臂可还痒着?”

此话硬生生将她拉回了现实,她只好作罢,不甘心地躺回了榻上。

少顷,一医学徒将草药捎了过来,临走前还不忘叮嘱沈思语莫要再触碰江子若的兔耳朵。

当芷荷将熬好的药端到她面前时,她二话不说便灌了进去。这一灌,她没差点又将药吐了出来,只逼着自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末了,还蹙眉道:“当真是苦。”

芷荷见她这般,只笑了道:“从前陛下从不愿这般,定要嚼了甜蜜饯,才愿咽下去,当真是难得。”

沈思语瞥了芷荷一眼,生怕自己被拆穿,只打着哈哈道:“不过是从鬼门关回来后晓得活着本不易,何必在乎这般小事?”

芷荷欢喜道:“陛下晓得便好。”

这般闹腾一番后,已然过了半晌,沈思语不禁心道:“折腾了半天,我还未用午膳,却饮下了这般苦药,当真是无奈。”

“既然如此,陛下不如用膳罢。”江子若突然开口道。

沈思语又想问他为何晓得她心中所想时,才忆起他本就有读心术,故才未追问下去。

因折腾太久,方才桌上的菜便被撤了下去,换了新菜。沈思语不禁心道:“当真是浪费,看得我真是心疼。”

江子若只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并未开口道些什么。

二人便这般在一群宫女的注视下用了午膳,沈思语只觉浑身不自在,但她只能试着去习惯这般生活。

沈思语刚醒来的第一天便这般折腾,所谓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不过一日下来,整个皇宫都晓得她又去触碰了江子若的兔耳朵而患了病。

沈思语患了病,在某人看来可是件好事。但毕竟沈思语才是皇帝,此人便想着,如此这般机会,可不能浪费了,便梳妆打扮一番,才进宫见了沈思语。

一日,沈思语正于榻上把玩着芷荷新绣的荷包,便听闻芷荷在门外道了声她最不愿听见的话。

“陛下,摄政王求见。”

正文 第四章 不好了,皇上私奔了!(四)

沈思语吓得将手中的荷包丢了出去,正好砸中了来人的身上。

沈思语看向来人,不禁睁大了双眸。

只见一约莫三十来岁的女子,雍容华贵,肌肤胜雪,一袭百鸟朝凤曳地裙将女子的婀娜身姿巧妙地勾勒了出来,发上的丽水紫磨金步摇随着女子的举动晃荡着,女子只微微福了福身,启唇道:“臣,叩见皇上。”此声音似黄鹂般清脆悦耳,听来甚是舒服。

倘若不是沈思语晓得这是摄政王,她很难将眼前的女子与他人道的心狠手辣、冰寒至极的摄政王联想到一起。

摄政王在地上跪了许久,沈思语都不见有反应,还是芷荷干咳了两声,将荷包递给了她,她这才回了神,忙拂袖道:“无须多礼,平身罢。”话毕,便接过了芷荷手中的荷包。

“谢皇上。”摄政王起了身道。

沈思语顿了顿,艰难道:“皇叔……”天知道她还是头一回如此称呼别人,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皇叔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启禀皇上,不过是臣听闻皇上前些日子患了病,此番前来探望罢了。”摄政王淡然道。

即使摄政王口中道的是谦词,但她却敢抬头对上沈思语的双眸,一副她才是宫中的主人一样的模样让沈思语不禁有些厌恶。

“皇叔客气了,不过是小事一桩。歇息几日便无大碍了。”沈思语摆摆手道。

“既然如此,皇上可要记得明日的早朝可不得再缺朝了,群臣与天下百姓都看着皇上的一举一动,皇上切莫做错了事罢。如今还是臣掌权,皇上这般,臣断然不敢轻易将皇权让出,还望皇上体谅臣。”摄政王一副理所当然道。

沈思语在心里给她翻了几百个白眼,说得如此多,不过是不想将皇权让出来罢了。按照往年的律法,摄政王不过是在皇上还未及笄之时设的王位,倘若皇上及笄亦或是有一定能力可以管理国家之时,摄政王便要将皇权让出来。

“皇叔可是以为朕如今还未有能力管理国家?”沈思语眯起双眼道。尽管她如今真的没有能力管理好这个国家。

摄政王似乎并未想过沈思语会这般反驳她,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原先淡然的模样道:“在臣看来,至少如今皇上还未有如此能力。”

沈思语晓得自己如今还未有能力与她斗,倘若她为了逞一时之快而将摄政王批得体无完肤,那她很有可能会再次被摄政王暗算。

她只开始把玩起了手中的荷包,佯装漫不经心道:“那如此看来,还要等朕有了管理能力之时,皇叔再将皇权交还给朕手中罢。朕登基的这段时日,承蒙皇叔照顾了。”

摄政王微微点了点头道:“无须这般,这些不过是臣应当做的。”话毕,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只连忙在袖口中掏出了一香囊,递给了沈思语。

沈思语不明所以,只一脸疑惑地看着摄政王。

摄政王福了福身道:“不过是看皇上平日里也未曾戴过香囊,故才露丑绣了个香囊献给皇上,臣晓得比不得邻国每年进贡给宫里的那些什物,也不奢望皇上能够收下。”

摄政王前后态度的转变,沈思语不禁讶然,但还是接过了香囊,香囊的芳香便这样闯进了她的脑海里。

“甚是好闻,不知皇叔在里边放的何物?”沈思语问道。

“并不是如何珍贵的中药材,不过是些冰片罢了。”摄政王道。

“多谢皇叔。倘若皇叔无事的话,便可退下了。多谢皇叔百忙中抽空来探望朕,朕感激不尽。”沈思语道。

“臣见皇上如此,便也放心了。臣告退。”摄政王道。

芷荷将摄政王送走后便又回到沈思语身边,道:“方才陛下那般可吓坏奴婢了,陛下如今还未斗得过摄政王,定要忍耐才是。”

“朕自然晓得,你下去罢,朕想一人静静。”沈思语拂袖道。

“是。”芷荷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沈思语方才那般走神也不是无原因的,无他,只因摄政王居然与前世那背叛她之人生得一模一样,这才让她如此晃神。

她没想过,这个天下居然会如此小,会碰见生得一模一样之人。

摄政王名唤沈亦双,字槁梧,取自“倚树而吟,据槁梧而瞑。”乃沈思语的皇叔,风行雷厉,大禹朝上下莫不害怕她,就连先皇,也忌惮她三分。但她同样晓得,沈亦双并不是皇室所出,乃云武帝收养的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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