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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嫁到:兔仙相公求调教(91)

作者: 慕晓雨 阅读记录

“陛……下……”顾梨梨此时的呼吸已有些困难了,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的双腿便用力蹬,踢到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哐”的响声。

但手上从未沾过人的血腥的沈思语在听到这一声后,这才恢复了理智,放开了顾梨梨,起了身,依旧一脸冰冷地看着顾梨梨。

顾梨梨心有余悸地猛烈咳了几声,这才起了身,一想起方才沈思语抓住自己的脖子的模样,当真是可怕,因为她第一次从沈思语的眼里看出了杀气。

她晓得沈思语从小便有习武用来强身健体,但不过都只是些自保的武功罢了,应当没有学这些高强的武功,莫非沈思语当时本就是掩人耳目故意那般做样子给别人看的?从前皆只是深藏不露?

顾梨梨再如何想,也不会想到她的陛下的身体里当下住的是另外一个灵魂罢了。

顾梨梨即使有些害怕沈思语,但还是道:“陛下以为杀了臣之后有用吗?陛下今日来臣府里的事情想必摄政王殿下已晓得了。且不仅摄政王殿下晓得了,此时此刻宫里所有人都晓得了罢,倘若今日臣死在了府里,陛下以为自己当真还能好过?”

沈思语晓得,大理寺的人不会办顾梨梨,但是会办她,她这般平白无故地杀了自己的大臣,自然是犯了律法的。

倘若她犯了律法,日后要是想要扳倒沈亦双,便是难上加难了。

“既然如此,那便算顾梨梨你命大罢。”沈思语道。

顾梨梨又妩媚一笑道:“多谢陛下今日不杀之恩。陛下将风雪的遗体取回去便是,臣便不送了。”

说着,还不忘拱了拱手。

沈思语不屑地“嗤”了一声,便走到花月面前,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她的眼泪,花月整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当真惹人心疼,她缓了缓语气道:“莫哭了,朕与你将她抬回去罢。”

“哎哟,如何能劳烦陛下这般呢?”顾梨梨道:“可要臣府里的家丁帮陛下抬回去啊?”

“不必了。”沈思语冷冷道。

她可不愿意让顾梨梨的人帮自己将风雪的遗体抬回去,毕竟在她眼里,这个府里的人都是杀害风雪的凶手。

二人便这般讲风雪的遗体抬了回去。

沈思语不会去大理寺,因为她晓得,倘若去了大理寺,那到时候风雪可能连完整的遗体都不能保留了。风雪的遗体极有可能会被解剖,且最后会以她不小心跌入水中溺亡为由结案。

她可不想事情变成这般,便让花月写了一封信给风雪的家人,将风雪的遗体带走,让她的遗体能够回到自己的家乡。

处理好这些事情后,已到了黄昏时分,沈思语与花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养心殿。

沈思语一踏进养心殿,便有一道青色的身影冲上来,用力抱住了她,道:“陛下你可终于回来了。”

沈思语一脸茫然道:“啊?”

少顷,她才认出了这是顾元思的声音。

顾元思晓得自己这般失态了,忙放开了沈思语,道:“陛下恕罪,因在下在养心殿里等了陛下一整日,然当下才瞧见陛下,故才这般激动。”

“你找朕有何事?”沈思语问道。

尽管沈思语晓得顾元思是顾府里的人,但她却是莫名对他讨厌不起来,估摸着是瞧见了自己过去的模样,故才会这般说善待他罢。

“陛下有所不知,姐姐把陛下的人拐到府里去了,还扬言要给风雪姐姐和陛下一个教训。在下也是骗姐姐自己要买胭脂水粉,这才能出府,告知陛下的。”顾元思着急道。

一提到风雪,沈思语的眼眸瞬间便黯淡了下去,道:“风雪已过世了。”

顾元思听闻此消息后,惊讶地睁大了眼眸,道:“风雪姐姐,她……”

即使顾元思与风雪并不熟悉,但他对这个敢顶撞自己的宫女还是颇有些印象的,前几日还这般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下却已过世了,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这个事实?

“陛下,可是姐姐杀了风雪姐姐?”顾元思不可思议道。

沈思语悲痛地点了点头。

“为何……”顾元思道:“给个教训便好了,为何要这般取人性命?”

沈思语拍了拍顾元思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如今还小,待你再大些后,便晓得了。”顾元思不过才十三的光景,自然是还小。

待送走了顾元思后,沈思语便过来安慰一脸沉重的花月。

“花月,你可恨?”沈思语问道。

“自然是恨的。”花月道出此话时,时咬牙切齿的,与平日里那般胆小怕事的她判若两人。

“可想过报仇?”沈思语继续问道。

“自然是想的。”花月恶狠狠道。

“那,便加入朕罢。”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莺时望灯

庭前花落,一袭粉衣,点地而起,挥剑立天,眼神凌厉。

沈思语下了早朝后,因方才顾梨梨的那一席话,便让她有些闷闷不乐,但待她走进西厢阁,瞧见了眼前的景象时,便忍不住发出“哇”的一声惊叹。

而花月听见了此声后,晓得是沈思语来了,便福了福身道:“奴婢参见陛下。”

沈思语拂袖道:“无需多礼,起来罢。”

“谢陛下。”花月这才起了身。

“如今练得如何了?”沈思语问道。

“经过莺时大人的点拨,已比从前有长进多了。”花月恭恭敬敬道。

沈思语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你继续练罢,朕不打扰你了。”

“是。”花月道。

沈思语之所以会让花月习武,不过是那日沈思语在顾府里将顾梨梨禁锢住时,将府里的那几个丫鬟放倒了的人正是花月,当时沈思语只顾着生气,未来得及感叹花月的身手罢了。

后来她才晓得,花月与风雪本来就是出身于猎户,自小便跟着自己的父亲习武,她们二人是邻居,经常来往,后来二人的父亲在外打猎时不幸身亡,二人的母亲又不能同时带如此多的孩子。她们二人便入了宫,减轻家里的负担。

起初花月还自责倘若不是她提议要入宫,风雪便不会丧命了。但后来经过沈思语与莺时的一番开导,花月这才走出了阴影,踏上了习武之路。

“不知莺时可在?”沈思语又问道。

“莺时大人便在里边与一男子谈话,奴婢也不晓得他是何人。”花月老实道。

沈思语不禁纳闷,莺时到底会见何人呢?莺时从前在江湖中便是有名的高手,即便入宫当了贴身侍卫,应当还是有膜拜者便偷偷溜进来的罢。

她这般想着,便推开了莺时的门。

“陛下?”两道男声同时道。

沈思语望着眼前两人一上一下躺在榻上时,便惊喜道:“望灯?莺时?”

下一刻,沈思语转身便要走了,道:“朕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

“陛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望灯哀嚎道。

沈思语便停下了脚步,将门带上,无奈叉腰问道:“那你们可以先放开对方了吗?”

莺时这才从望灯的身下下来,还不忘用鼻音道了声:“哼。”

而望灯也这才起了身。

三人端坐在案几前,沈思语便开门见山道:“方才发生了何事?”

望灯便将来龙去脉道了一遍。

原来是那日望灯输在了莺时手下后,还想着自己要来和莺时比试一番,但他又不能这般直接道自己要再比试,因为他那日早就自己认输了。

他便自己来到了养心殿的西厢阁,借着探望老朋友的名义与莺时攀谈,莺时沉默寡言,席间愣是只讲了几句话。而望灯却又是个急性子,便直接道:“来比试一番罢。”

二人也不用剑,便这般扭打了起来,再后来,也不知为何,二人便扭到到了榻上,这才刚好让沈思语瞧见了方才的那一幕。

沈思语听完望灯的描述后,只尴尬地干咳了两声,佯装生气道:“望灯啊,朕还想着你平日里那般辛苦,故才在今日特意给你休假的。原以为你会好好歇息,却不曾想你居然来朕的养心殿里这般胡闹,你让朕如何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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