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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生活录(143)

作者: 睡不醒的小甜豆 阅读记录

她拉着采儿进了屋。

秋诗站在后头,摸不着头脑,不是小姐不让她进门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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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档文:

十八线影视歌三栖龙套李翠花穿越各个世界替傅博士拔旗的故事。

世家子老干部将军:等打赢这场仗我就娶你。

真学渣小奶狗:不谈恋爱不毕业!

......

李翠花:你丫能闭嘴么,你像是戏台上的老将军,那是一背的旗!

如果上天给李翠花一个机会,她要对傅博士说:“加钱!加钱!必须加钱!”

本文又命《闭嘴吧,你对flag一无所知!》、《我与你背后的旗不共戴天》

立flag:指说下一句振奋的话,结果往往与期望相反,为打脸做铺垫。

食用指南:

男主精分,都是他的人格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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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

第102章

秋诗生着闷气, 被手里的绣花针刺了个小窟窿, 血珠往外冒。她吮去血珠,看着眼前的绣帕泄了气, 索性推开趴在桌上。

白术从外晒药回来,见她没了精气神,好奇的问了句:“秋诗你怎么了?果儿嫁出去了,你这么伤心?”

秋诗没理她,给她让个道想自己的心事。“难不成你是恨嫁了?过年时我见着曲嬷嬷摆脱夫人来着的, 想必不过多久就会有结果,你放宽心吧。”

“你说小姐怎么想的?那个采儿摆明了就是有问题,她还把她往屋里放,眼看着像半个大丫鬟了!”秋诗忍不住,嘟着嘴问白术“你看那个采儿像个好人么。”

白术在她面前放上几片桑叶:“火气大,用这个泡水喝会好点。咱们做下人的,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主人家的决定不是我们可以置喙的。”

“可采儿她一心钻研, 又不愿入奴籍!这、这、这。算了,你看好你的药材就行。”白术心中只有二钱黄芪三两熟地,和她说了也是白说。

采儿先是以送东西为名,时不时往院子里凑。后来干脆一大早端着水站在床前等秦蓁起床。比她这个贴身丫鬟更像丫鬟!

秦蓁起初还会拒绝,问了好几次愿不愿意去庄子。问的多了采儿又装傻,秦蓁也懒得再问,久而久之就这般样子了。

有了秦蓁的默许,采儿更加肆无忌惮, 今日就是她将秋诗赶了出来,一人伴在秦蓁左右。

“哪有这样的事,果然一孕傻三年,小姐啊小姐,你咋想的?”秋诗望着她准备绣给年哥儿的小衣,气不打一处来。

*

秦蓁醒来时,屋内只有采儿一人。她半眯着眼,没有转身,用左眼看着她忙碌的样子。

她背着光,在秦蓁的妆柩上翻腾,一边翻着一边往秦蓁的榻上瞄。她听秦蓁没有动静,手上动作大了起来。“东西呢,怎么没了?难不成睡觉也戴在身上?”采儿小声嘀咕。

“什么东西?”秦蓁不再装睡,翻了个身故意弄出动静。“采儿一大早的你捣鼓什么呢?”

采儿明显被吓了一跳,将妆柩合上。“我瞧着这些金银首饰就这么放在这儿落灰可惜了,就想帮小姐把盖子合上。”采儿装模作样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灰。

秦蓁坐起她张望了一下不见秋诗的人:“怎么让你一个宾客在伺候人,秋诗太不懂规矩了。”

“她们小,爱玩是正常的。我这么大年纪时也想着怎么淘气,小姐莫怪她。”她端着热水放在秦蓁面前。

秦蓁将手放进去,水已经凉了。她自己挽起袖子,露出腕上的缀玉镯子。她拧干帕子摸了把脸:“看来要好好管管丫鬟们了,无法无天。”

采儿的眼神都被镯子吸引去,说话结结巴巴:“都、都还是孩子,没、没必要。小姐,你这镯子有些年头了吧。”

“这个?”秦蓁摸上镯子:“爹爹送我的,多少年了不舍得摘,其实就是一银镯子也不值钱。”

采儿眼神随着镯子晃动:“我就道小姐是个长情的人,之前对我不理不睬的不过是被小丫鬟蒙蔽了。”

秦蓁轻笑一声,不置可否:“爹爹说会给我一套头面的,到了了也就给了这么一个镯子。玉也不是好玉,银丝也是爹爹自个儿绞的。”

她笑的酒窝深陷,眉眼弯弯,似回忆起趣事:“采儿,你知道么。有一回老爷想带我去打套头面,那掌柜张口就说我这镯子缺斤少两。你说好笑不?”

“真逗……”采儿脑子过的快,嘴里附和着:“秦老爷做的东西,哪能有假呢?”

“其实有假也无妨,都是爹爹做的事情戴久了也有感情。”她盯着采儿,一字一句的说道:“对人也是如此,我重情新哪怕做些个对不起的我的事。只要改了既往不咎,你说对么采儿?”

“是,小姐大度不会和那些小丫鬟计较。”采儿思绪飘忽,也不知听懂没听懂。

“算是吧,你去把秋诗叫来,该她做的她推不了。”秦蓁走出院子,外头阳光不太温暖,照在人身上消不去一丝寒意。她举起手腕,透过阳光腕上的镯子反倒显得通透。

人为名为利而活,忙忙碌碌的追逐着,奔跑着。究竟有没有一种感情,能让人停下脚步?会不会在深夜里舍不得旧时的时光?秦蓁不知,为何今天的阳光这般寒冷。

*

朝堂上的事风云诡谲,坊间也乐此不疲的流传着各种传闻。

最近广泛传播的便是奉国侯谢梓安失了宠,据传好些天了圣上都对他没个好脸色,他的奏折被退回来的垒的有一人高。

“所以说还是太年轻!”卖猪肉的阿荣说道:“你们说他老子,老奉国侯多精明一人啊。不偏不倚,就跟着皇上走,那油水捞的可不比我这猪肉少!”

卖菜的大妈朝他丢了根菜叶子:“谢丞相可比他老子英俊的多,他和圣上出生入死,那这么容易分开?你和你家婆娘夜夜躺在一起,不也伴两句嘴?这就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看的是能力,就你这种眼皮子浅的看脸。”阿荣把菜叶子丢开,脸上抹了一层油。“你没见新皇后多受宠!听说最近找着了她走丢的亲哥,我看不过多久谢丞相就不是丞相了!”

大妈翻了个白眼“靠妹子上位,算什么东西!”谢丞相多好啊,相貌堂堂又专情,奉国侯府里除了侯夫人就没别的花花绿绿。

“嘘!你说的有可能是未来丞相,也不怕掉脑袋!”

“敢用这法子,还怕人说啊。真替谢丞相不值。”

“少说两句吧,别连累了我。”

“胆小鬼……”

“说什么呢!”

“……”

谢梓安停在路边的马车放下微微撩起的帘子,秦蓁喜欢糖葫芦,他特意停在这儿让萧生买一串带回去。

“老百姓嘴碎,听见风就是雨。老爷您不要放在心上。”萧生多买了串,想带回去给果儿尝尝,最近她就喜欢吃点酸的。两串糖葫芦分别用糯米纸包好,放在车上。“老爷,您宽宽心,圣上对您定是信的过的。”

“回去。”谢梓安吐出两字,将帘子合拢。

新皇后的哥哥回来了,这事谢梓安是今早知道的。往前从没说过还有个哥哥,早朝时突然冒出来,身世还颇为凄惨。

说什么小时候家穷,哥哥出去给人做长工,那年雪大路滑,哥哥从山路上摔下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找了几日没有踪影,以为被野兽叼走了,就再没找过。

还是前段日子,刑部尚书余怀找着了他,新皇后一看他身上的印记,立马认下了这个哥哥。

早朝时,圣上给安了个宫中禁卫的活。不大不小,可以他的资历那是半辈子都够不着的。

也难怪外头会传,皇后的亲哥哥会当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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