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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4)+番外

作者: 帝君鹰啸 阅读记录

呵,他都要替这个张日山叹一声不服了,这简直就是个童养媳加堵枪口的么!

只不过,自己恐怕还不需要一个坤泽未来替自己堵枪口吧?心火一起,说话难免更不好听:“那我可以验验货?”他目光直锁身侧少年。“学的如何?半桶水,恐怕还坐不上张家主母的位置。”

“这……”管家有一瞬间的犹豫。

“旻叔,少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一直未开口的少年接话了。“取我日常训练的绳索来。”

张启山把着手中的麻绳、渔网、负重等物,抬眼看着站在训练房中换下了那身缎面长衫,改成中衣短打练功服的少年。削薄衣料让腰腿看的更加清晰,瘦瘦的一根还未长成,腰窄的自己一只手臂就可以绕的过来。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真要我绑?”张启山从鼻腔喷气,心里是存了让这个小鬼知难而退的意思的——他张启山的夫人怎也得是他亲自挑的。更何况,挡枪子的童养媳,有什么好当的!乖乖滚回家找个乾元安生过一辈子才是正经。

“嗯。”少年却还是乖乖巧巧的样子,只不过唇角抿着有那么点儿不服气,带着少年意气与面对张启山时特有的顺从,双腕并拢了递送到张启山面前。

一见此景,张启山不再留情,绳索一抛绕过房梁,一端飞快在少年腕子上绑了个常见的结,另一端以肘做力轴用力一拽就将他吊了上去,最终将绳端捆上机关,用力向下一摁。

为的,就是给少年一个下马威。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少年的纤瘦腰条猛地在空中一拧,避开房中迎面射出的木箭,双手抓握绳索用力一荡,双腿蹬踏着改变方向,腰肢发力带动身体整个在空中漂亮的半旋,修长双腿分开,接连用膝盖勾上房梁,腿肌再一用力已经翻上梁顶,同时柔软的腰肢向后弯折,折出了一个几乎动人心魄的曲度,双手一够揿上了让机关停止的按钮。

然后小孩儿骑在房梁上,双手还被捆着也毫不介意,冲着张启山腼腆一笑,白净的小脸上登时露出一对小兔牙。

张启山觉得,很不爽。

非常不爽。

任他绑了几次,这小鬼都能顺利脱身。他几乎都要将在张家这些年继承的陷阱绝学用个遍,而除了极个别罕见的让这小鬼费了点功夫,其余几乎无一例外的手到擒来。他心中暗嗤——真是个等不及替老子堵枪眼的货!

而张日山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喜滋滋到了后来的严肃认真,还有那么点儿委屈。

可即便是委屈,他还是忍下了麻绳在身体上不断的勒紧摩擦,忍下了张启山气势汹汹的“考验和测试”,训练中受伤还没好的腰肌被绳子缚出血痕,也咽了下去一声不吭。

张启山被逼的用上了在申城学会的捆绑手段——新式的,勒得忒紧,像绑犯人一样将日山的双臂拧在身后,后背“小高手缚”缚出了个十字,接着索性抬脚一踹,一脚踩在少年背心,让捆着少年前胸双乳的绳索被拉拽得死紧。

“唔——”张日山扬了脖子皱眉闷哼一声,秀挺的颈项上昂成令人心折的曲度。

张启山又接了根绳拴在那十字的正中心,伸手一抛撂上房梁,迫使少年弯腰双手背缚被半吊起来,姿势是屈辱的——只能垂着头微微弓着腰一副奴仆臣服的姿态。而张大少爷并未留情,接着抬起了少年的一条腿,用力一掰开成了站姿劈叉的姿态。少年一声呜咽,也好在他的身体平日被训练的极韧极软,才扛得住张启山这样造作。

最后,少年双手背缚单腿上吊,被拗了一个屈辱、诱惑、也绝对挣脱不了的模样。

“解啊。”张启山弯起唇角抱着双臂在少年面前站定,心里除了暴虐,竟还有一点快活。对,他讨厌毫无头脑的顺从,没有主见的臣服;也更厌恶实际意义上的反抗——我捆你,你居然还敢挣脱?还敢一次又一次的挣脱?

有些两头堵,绝对难伺候。

逼得名叫张日山的小少年红了眼眶。有疼的,累的,吓得,委屈的。

“哥……”他怯生生的抬起头,沙哑着嗓子喊了张启山一声。

第四章

“谁是你哥?!”张启山挑起眉梢双手抱胸,看起来要多屌有多屌——二十出头正是行事鲁莽狠厉的年纪,他心底不喜欢张日山,自然怎么欺负也不觉得过分。

少年被唬得一愣,一双弯月眼儿微微瞪大,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抿着嘴唇徒劳的挣扎了几下。

要说这个张日山,也是个傲气的。张家人都傲。

他自幼被选为未来的家主夫人,年仅八岁就被带离了父母身边进入老宅受训,可以算是自此无父无母。而张家训练子弟从来严苛,死在训练场的幼童比比皆是,对待未来的家主夫人虽不会损及性命,但别人做六分的他必须做足十分,别人通关他就必须优秀,理由很简单——只为了可以激发身体的极限,匹配未来的当家人。

他出生的意义就是为了辅佐张启山,他存在的价值就是取悦张启山,而他身为坤泽的责任就是为张启山开枝散叶。

可以说,从他出生起,他世界的中心就是张启山。

可是张启山看起来对他并不满意。

张日山不想争辩——因为如果是大少爷看不上,就是他做的不够好。他的嘴唇动了动,将这个在心里喊了千百次的称谓压了下去,低低地改成了:“少爷……”

自此,除了后来累极痛极时脱口而出的呼唤,那声“哥”再未叫出过口。

没个性。

心高气傲的张启山翻了个白眼,果然家里养出来的童养媳只能这个调调,指东不打西,说鹿不辩马,就俩个字——“傻瓜”!

这种被洗脑教育出来的情感根本不叫“爱”好么?估计连“亲情”都算不上。他敢打赌,就算未来家主不是他张启山,换成个什么“张启灵、张起尸、张起舞”的,这小子还是会一样的伺候。因为他服务的对象是“下一任家主”,臣服的理由是“我是下任家主的人”。

半点的自我也无。

和墓里那些为了主公的命令就可以千百年屹立的影卫行尸有何不同?哦对,这款除了能打粽子,身轻腰软还能生娃子。那恐怕……自己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年轻人本来就想一出是一出,更何况张启山的出身高贵,张家更是横霸整个东三省,军政占据要职,连陆路商路的货运也要分一杯羹。就算张父时时教导他切不可仗势欺人,凡事三思后行,但是众星捧月养出的大少爷脾气,张启山还是有的。

所以他看张日山不顺眼,就是要欺负他。

“哎,你们,有没有那个什么家训、信条什么的,就是上祠堂开早课之前每日自省背诵的玩意儿。”他虽然是张家子弟,但因为身份高贵,除了日常训练主要还是上的西学,只依稀记得年幼归宗祭祖的时候见识过。并且张家子弟因为分工不同,背诵的内容也有些差异。

少年闻言点头,因为被捆的姿势别扭,额头上遍布薄汗,双手还是尝试在背后继续挣扎。

张启山冷眼打量,并不打算告诉他那绳子压根不是陷阱,而是SM的情趣捆绑手法——解不开的。他双手抱胸,竖起一只胳膊用食指摸了摸嘴唇:“嗯,背来听听。”

因为长时间被绑,韧带被拉得生疼,他身上还有训练留下的伤,随着时间的推移压抑的喘息漫出唇角。耳根却因为这个要求变得发红,嗫嚅了几下才低低应了“是”。少年的声音尚未变声,带着脆脆的俏丽,中气不足却咬字清晰,在空旷的训练房中缓缓回响:

“历任内家主,皆当以为张家开枝散叶为事,护卫张家家主为期。

凡为家主孕育后代者,须以家主之言为至,奉家主之令为命,不得背,不得逆。悖逆叛逃者,当受虿盆之刑万蛊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