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61)+番外

作者: 帝君鹰啸 阅读记录

但是这一次,明楼没有。

他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负手而立,把阿诚堵在那个被石头砌死的拱门与自己之间,像欣赏猎物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不,是Sub。他的眼神危险而冰冷,锁定在阿诚身上仿佛在评估着“这件物品”最后的价值。他在等阿诚按照他的游戏规则来决定下一步的走向:想走,明家所有的东西必须得脱;而想带着别的东西走,那就戴在身上。

没有犹豫的选项,只有递进的抉择,阿诚想获得的所有东西,给不给,决定权永远在明楼手中。

阿诚永远无法逃离他的掌心。

青年的喉结滚动着,风衣、外套、马甲、衬衫、外裤……秀长的手指最终停在了仅剩的内裤上,那条内裤是洋货,先生特地买的,可以很好的将阿诚挺巧的臀型完全包裹。他仍然记得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的先生用手指勾着着内裤的边缘,在他的后臀上弹弄的那一下。

“啪——”

是马鞭敲击在弄堂一个拴马柱上的声音。

阿诚骇然抬头,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拒绝或是抵抗明楼的任何要求,哪怕这个命令是偏执且疯狂的,可是他就是喜欢服从,甚至他的大哥现在就让他跳下悬崖,他恐怕也会饱含着感激地纵情一跃。然而他的心底又总是有一些不该有的自我保护欲,在不应时的地方跳出来,让他永远无法完全放松享受服从大哥所带来的安全、舒心、和快感。

比如现在,他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弄堂里,他害怕。

是,正常人都应该害怕。可是阿诚却明确的知道,作为明楼的Sub他应当信任他的Dom,但……大哥是不是、不要他了?他的眉心拧得死紧,越是惶惑、越是不安,越是不知所措。他最终屈服了,用双手把住了裤腰,慢慢地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巷道中脱下了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物。

阿诚扬起脖颈,优美的颈项线条拉伸出一个极脆弱的弧度。“先生……”

他试着求饶。

"这些道具,你想带走哪一个?”明楼这样问道。他像是立身于法国大学讲堂上的经济学导师,温和的问着自己的学生想向自己借走哪一本讲义。

阿诚不敢说不要,如果他回答“都不要”,明楼大有可能拎起箱子与衣服将他彻底赤条条的扔在这里。他想立刻就向大哥道歉,说他不走了、说他做错了。但是又觉得……这样并不能解决俱乐部的问题,他不逃,难道等着大哥和他都被人撵出蓝衣社,甚至因为知道太多的秘密而被暗杀么?恐惧在沉默中发酵,直到明楼手中的马鞭豁然顶上了阿诚光裸的下体。

“吓!”屈辱。越是屈辱,却越是兴奋……

变态的身体。

阿诚双膝一软就想要下跪,却被明楼一把撑住。

“别向我跪下,我不需要一个背弃过我的Sub。”这是每一个Dom的底线,或许也是当年张启山在洞房花烛夜对日山惊怒交加的源发点。明楼同样不能忍,他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响彻在阿诚耳畔。

这话却如同锋锐的利刃,刺穿了阿诚心底最深的恐惧。别,别不要他,先生,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机械的转过身,双手撑在了墙上背对着明楼,平素磁性低沉的声音此时喑哑的可怕,他的嘴唇不断地颤抖,臀部却撅了起来,仿佛某种暗示的邀请:“按摩棒,项、项圈……”他吞咽着口水,“马眼塞……还有,皮带,大哥的、皮带。”

先生,罚我。狠狠的责罚我,罚我是不是就不会丢弃我?

粗长的按摩棒顶住了阿诚的后臀。

明楼当真蹲下来,在户外里弄中揉阿诚的小菊花。以手掌拍击着阿诚屁股,那臀很软,翘而富有弹性,一击上去后轻微的晃动让人就想把住了狠狠肏开花——而明楼无数次的那样做过。这次他没有,他仅仅揉捏了两把便将臀瓣向两侧分开,以手指插入了那个被“Omega性征素”调教得也会淌出淫水的地方。

阿诚立刻发出了一声类似啜泣的低鸣。他的身体是淫荡的,一年的时间就被明楼彻底玩坏了,开发得彻底。他的先生随便碰碰,他就能像个摇着屁股求操的骚婊子。而事实上,那正是他小时候便偷偷埋藏在心底的愿望——给明楼当婊子。他把脸死死埋入了臂弯之中,身体却已经本能的放松,准备容纳先生推入的物件。他还在渴求着明楼,明明理智叫嚣着该走了,该走了,身子却诚实的反应着每一个欲望。

他的身体早就被明楼调教的熟透。

粗长的按摩棒很快带着冰凉黏腻的润滑液,被整根埋入了阿诚体内。恰好又被明楼转了一圈,凸起完美地揿在了青年的前列腺上。“啊哈……”

接下来是项圈。腿软的阿诚被明楼翻转过身来。明楼在欣赏着自己的小Sub,年轻健康的躯体、修长匀称的肌肉,全部都是为他而雕琢,可他居然想跑,他决定让阿诚长足今生今世的教训!

那款他特地定制的小牛皮项圈狠狠勒上阿诚的颈项!让他只能小口急促的呼吸,交叉到背后的皮革,在刮过前胸乳尖的瞬间,带来心脏都被明楼揉捏在掌心里的震颤。

明楼把他拽出了暗影,把他向前搡了几步。

赤裸的阿诚就这样暴露在了夜晚的弄堂里。这里是申城,十里洋场、中西文化的完美结合点。所以青年略微瘦削的身体被匀称的肌理覆盖,只穿着他从意大利定制的项圈,走在富有古意的弄堂里,居然没有任何的违和。

他的阿诚正在颤抖,可是明楼享受这种因他而至的颤抖,如果他们不是正在纷争,他甚至会用画笔将这样的美景描摹下来,嗯……“受虐青年的夜游”是个不错的名字。而阿诚将是他最完美的模特。

臀中夹着的粗大按摩棒差点没让周身上下只剩一双皮鞋的阿诚摔倒。他的Dom就这样让他赤条条的站在弄堂中,然后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可就在阿诚以为他得到了一个拥抱的时候,明楼的手握住了他敏感的男根。

几乎粗鲁的套弄,明楼太熟悉阿诚的敏感点。他一手拨弄着皮带蹂躏起阿诚的骚奶头,另手自精巧的卵蛋揉搓而上,抱住秀长的柱根上下律动,灼热的呼吸喷在阿诚颈侧。前路彷徨、后背有依,假象的安全让他的身体自顾自的做出本能的判断……

阿诚硬了,硬得厉害,可是他也怕得快要哭了——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

明楼将马眼塞慢慢插入了阿诚已经渗透出前列腺液的阴茎中,那根玉柱硬得很漂亮,细长且色泽适中,没有过长的包皮,圆翘的龟头完全裸露在外,马眼因为时常被调教、入口已被撑得极有规模,殷红诱人的微微张开,等待侵犯。

明诚连阴茎都欠干。

“……哈啊……”明楼一点点的抽插着,那根马眼棒利用黏腻的前列腺液很快埋入阿诚的阴茎中,尿道也被填满的快感让阿诚连站着都费力了。他的眼睛空茫地看向远处巷子的尽头,被遏制的呼吸哽咽在喉头中,唯恐下一秒暗处就会走出陌生的路人。

但他抗拒不了他的先生给予的快感,太爽了,他不被允许射精。这是在调教最初就定下的“规矩”,一个臣服在Dom膝下的乾元需要一点儿与众不同,阿诚便自发自愿的说不想射。确实不想射,他觉得自己不配用代表着欲望的精液玷污他的先生。更何况,他更喜欢用后面爽,假装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坤泽,只能被大哥的肉棒日的淫水迸溅。

他现在仍旧想被大哥日翻,但是恐惧。恐惧被路人看到赤条条的自己,恐惧在这种状况下他仍然体会着被先生蹂躏的快感……

太淫贱了,他想要明楼肏他。

明楼却将他向前推了一把。

后背的温暖骤然消失,他孤零零的站在路上。连明楼什么时候拎起他的皮箱都不知道,直到对方执起他挑选的最后一样东西——皮带,一皮带抽在他紧致的臀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