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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男妻(26)+番外

易云卿气,惩罚似的用手指压了压昨晚被吸吮红肿还未消的红唇。“口是心非!心口不一!”凑上去咬住他嘴唇泄恨似的留了个牙印,道:“如果,如果我没有让你心动,那么就算我离你再近都影响不了你。”他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冬阳的焦虑与不安他看在眼里,早已发现那里面暗含的情绪不只是想要摆脱他,还有一种恐慌,恐慌他原本打算死心的心再起涟潋。他不想逼他,可如果不逼他放任下去,这人会缩回他的保护壳中永远不会踏出那一步。“面条已经冷了我再去下一碗,看你吃完我就回去。”重新下了面条陪着冬阳吃了,易云卿依言离开。

冬阳没送,重新面对一个人的洞府冬阳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欣喜,不知不觉发呆想起过往种种,手不即抚上双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男人走时一咬的疼痛。

这厢冬阳在为他留下的话纠结,那厢易云卿想起与冬阳的关系亲近了一步,心情好到看光秃秃的枯枝都别有一番风味。可回到家等他的不是家人的笑脸,而是一个谁都想不到的消息。

柳氏带着易浩易滔两兄弟,出逃了。随身的是易浩易滔两兄弟,家里所有现银并镇上铺子及新盖房子的房楔,大老爷与余氏在家毫无查觉,只当下午镇上买了易家新房子房楔的人来收房子时,大老爷及余氏才知平日贤惠的柳氏既然犯下如此大事。

所有人都懵了,连欢喜回家的易云卿都怔了良久。他想过柳氏会不安份,可没想到是这种结果。

易云卿回家时来收房子的人已经被易老太爷打发了回去,新盖房子的房楔让易老太爷用两百银高价再买了回来,至于镇上的铺子则因对方要价太高,易老太爷暂时没买。

堂屋内余氏与老夫人眼晴通红,她们做为内宅妇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柳氏会逃家,即带走了两个孩子还拿走了家里的所有钱财,这等事情一被报官再被抓到可是要吃牢饭的呀!

老太爷与大老爷也是气的不轻,大老爷看向还算镇定的易云卿,气道:“卿儿,明天你就去县城里报官府,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能逃的多远!”

易云卿想了下摇头:“不能报官。我们好不容易融入这个村子让上头人忘了我们易家,这时候如果报官定会闹的满城风雨。不管抓没抓到人,都会重新吸引官府的注意。”

老太爷点头,这事不即不能报官还要低调处理,一来家有逃妾说出去不好听,二来的确怕有心人以此事为难他易家。

老夫人抬眼,气道:“难道就这么便宜那个贱人?!”

一家人看向易云卿,柳氏是逃妾按礼这事脸上最不好看的是易云卿,可这里最为镇定的却也是他。“奶奶,我一直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柳氏既然犯下如此天理不容的事那总有一天必会自食恶果。”他说过只要柳氏安份守已,他会保她一辈子荣华富贵,可柳氏既然携带家财出逃那也别怪他日后不讲情面。

28明天跟我回去?

易云卿虽是表面不显可心里难免有点不舒服,翌日一早默默的提了弓箭入山,原本只是想给家里添点吃食但不知不觉就摸到了温泉洞府的门口。也没进洞府的意思,就那么不声不响的立在洞门口发呆。

天寒地冻大雪未融,可易云卿像是忘却了寒冷一般,当心血来潮想出洞府走动走的冬阳发现易云卿时,人在那已经不知道立了多久。冬阳一惊,忙不跌把冻僵的人拉进洞府脱了毛皮大衣直接让其合衣泡到温泉汤池里。

冬阳起身,易云卿下意识用手拉了。

看着被拉住的衣角,瞧眼男人悲吟的神色,冬阳心内不即一软:“…我去给你煮碗姜汤。”不管再怎么不想与男人有瓜葛,可看着他一脸悲吟的立在雪地受冻,还是不能视而不见呀。想起这些,冬阳不即苦笑,每次都提醒自己离这男人远些,可不管背着面主意打的再坚定可见着了却不由自主的挂在心上,易云卿说的对。他是怕他,怕的就是这种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或许说这种吸引在嫁入易家后知道易云卿的处境后就产生了,欣赏、敬佩、还有同病相怜的感同身受,种种情感复杂交缠一起尔后不知不觉在连他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产生了变化。

闻言,易云卿不即没松手反而把冬阳拉下了温泉池。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全身,缓和了冻僵的身体,而怀里人的温暖也为易云卿冰冷的心注入一股暖流。

易云卿的异样让冬阳忍着没动,身后人宽阔厚实的胸膛可以把他整个锁在怀中。两个体形相差不大的人在贴进时无比的适合,就像是为对方量身定制一般,自发现这一点易云卿就特爱抱着冬阳,他喜欢这种怀中充实的感觉。

穿着衣服泡在水里并不舒服,可这会心里憋屈的易云卿没心思理这些,拿下巴在冬阳肩上蹭了蹭,哑着声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冬阳心内一动:“……大少爷很聪明。”

“…爱看书…”

“…下得一手好棋…”

“…还会古琴…”

“…才学出众…名扬平阳府…”

平日听冬阳这么说易云卿一定很高兴,可今日也没高兴多少,只拿脸蹭。“…还有呢?”

“…长得好…”

易云卿不死心,继续蹭。

“…家世好却从不高傲自满为难人…”

“…待人平和…”

“…孝顺长辈…”

“…友爱晚辈…”

“还……”

冬阳犹豫,易云卿蹭上瘾了,问:“还什么?”

“…还不记仇。”

易云卿忍俊不禁,轻轻在他肩上咬上一口道:“…我没你说的这么好,不然二叔打压我爷爷就不会站在他那边,柳氏不会出逃,你也不会离家出走不跟我回去。”

老太爷在平日再怎么偏爱他,也磨灭不了昔日为易二爷打压他的事,他不计较不是不记仇,而是易二爷已经咎由自取人死灯灭,事实已经证明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柳氏出逃?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是你的正妻,身边有两个儿子伴身,她,”柳氏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已经达到了她的目地为什么还会走?

冬阳把柳氏正妻的身份说的那么坦然让易云卿心内暗恨。“…我夺了她的妻位,仍旧降为妾室。”

冬阳瞪大的眼内满是惊讶:“…为什么?柳氏嫁入易家兢兢业业孝顺大老爷大夫人,对老太爷与老夫人也恭敬有加,对大少爷也极尽温柔体贴,还生了两位小少爷,扶正妻位也是该理。”

易云卿掐冬阳腰一把,气道:“怎么?冬阳对我这处置有意见?”

冬阳扭身想要躲开,可环在腰上的手却似铁箍愣是丝毫不动。“…柳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易云卿心内一叹。他听得出冬阳在说这话时是单纯的为柳氏遗憾,只单纯的认为柳氏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又孝顺公婆长辈就该抬为妻位,却独独忘了过往柳氏最针对的人就是他。说了他多少坏话,给了他多少难堪,又为难了他多少,这才是真正的不记仇,真正的良善。“冬阳只说柳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冬阳怎么不说说自己?而且冬阳,柳氏可不值得同情。当年嫁入易家的本该是她嫡姐,柳氏为了私心,用迷药陷害她的嫡姐与一男仆同宿一屋又设计把之公布于世,逼的柳家生生让嫡小姐入寺庙,让柳氏这庶女代嫁。明明陷害嫡姐的是她,可为嫡姐哭的最惨抱不平的也是她,这样一幅蛇蝎心常的女人怎么能为妻?”

冬阳瞪大眼,如果说这事是真的,那柳氏做出这等大恶之事的时候不才十六岁?!要知道现代女子最为看重名声,与一男仆同宿一屋不管有没有失去清白,女子的一生也是毁了!花样少女被逼的入寺庙,一生青灯伴苦佛,那该是何等凄凉?“…大少爷知道,那当初为什么还要娶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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