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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男妻(68)+番外

要不是冬阳让管事上山烧火堆又让百姓点灯的笨办法,没了灯塔的指引,易云卿所带领的船队肯定会在暴风雨中迷失方向,在那样恶劣的情形下在大海中迷了方向,可以肯定是九死一生!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易云卿听了不笑反怒,禁了人在怀里磨牙道:“这是应该做的,那其余应该做的呢?不听话瘦了两圈,还冒雨跑到码头,阳奉阴违不说还撒谎,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不是?”

冬阳噤了声,满眼都是‘你怎么知道’的惊讶。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真真是给惯出毛病来了。”伸长手在其屁股上拍一巴掌,恶声道:“说,还敢不敢了?!”

疼到是不疼,可这么大人了还被打屁股单这羞意就能让冬阳几天不敢见人了。“…我只是担心你……”

“还敢顶嘴不是?”又是一巴掌:“担心我让小厮管事跑一趟就不成?非要自己跑来在那吹冷风,自己什么身体不知道?最可气的是既然还让小厮丫环给瞒着,真是给惯的!”

被连打了四五下冬阳也来了脾性,闷声钻进被子里躲着不出来。

易云卿瞧了立时脾气消了不少,想起这三个月离开又了无音讯还碰上易云淑难产,想必冬阳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不听话爱惜自己身体,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想了这些立时心就软了,凑上去哄了半天都不见好,干脆负于行动。一通火热摩擦下来,保准什么脾气都没了。

66回京

船队安全回程的消息让快马送回京城,朱礼收到消息转首就给福洲派来御使,一是护送使臣上京;二是押解船队物资;三是给易云卿宣旨上京的调令。

前两道是口述,后一道却是十打十的圣旨,好在易云卿早有准备不至于被弄的手忙脚乱,商船上的货物都被清点的差不多了,后继事件也有了章程,交待通判让其注意便起程回京。

一路来有各路官府打点食宿,行程比原本想的要快些。

在立冬前一天傍晚,冬阳看到了时隔两年多的京城城门。依昔还记得两年多前易谦泪眼婆娑送他们出城门,那份依依不舍好像还在昨日。“立冬后城门会早两刻关,让管事加快车程。”

赶在城门关之前入城,一行向易宅而去。

宅内大老爷跟余氏正陪着老太爷跟老夫人用晚饭,钱管家跑来报喜四老立马放下碗筷。老夫人在余氏的搀扶下起身,又是喜又是怪道:“这孩子肯定是火急火燎赶回来的,也不顾着自己身体。”想起这么晚赶回来肯定又累又饿,老夫人忙拉了余氏道:“快老大媳妇,让厨房赶紧准备热菜热饭,派两个机灵婆子丫环到冬阳院子里看看有什么要添项的,要紧的是生上炭火,用炭火一烤房子就不那么冰冷了。”

同样被大老爷搀扶的老太爷笑呵呵的摸了摸下巴染白的胡须,笑道:“这些都是次要,紧要的是派人去书院把谦儿接回来,。”

“对对对,谦儿这几天可每天都在念叨,两年多没见冬阳恐怕都想的紧。”老夫人笑着附和,不是亲生,可冬阳跟易谦的感情那可是胜过亲生。

余氏笑着应了。

一行刚在暖屋坐定,那厢帘子已经被掀了起来。

冬阳踏进屋内快走两步在丫环递来的软垫上跪了行大礼。

老夫人忙抬手让其起来,余氏下软榻亲自扶了,慎怪眼:“你这孩子。”说着就拉冬阳在软凳子上坐了。

老太爷上下打量眼冬阳的气色,暗自点头。

大老爷问:“云卿要几时进京?”

“明天上午跟两国使臣一起进京,不过听大少爷的意思有许多公务需要跟皇上说,恐怕晚间才能回来。”他是一早先行一步赶回京城的,不然怕是也要在城外译站留一晚的。

老夫人听了,欣慰点头:“只要平安回来就好,晚一点也没关系。”在易云卿出海的那几个月,京城这一家子哪个不是提心吊胆的,生恐发生意外不测,初闻消息的那几天,老夫人连觉都没睡好。

唠叨一阵,丫环婆子重新摆好厨房送来的热菜热饭,一行上桌坐定,脚快的管事通报易谦已经从书院接回来了。

冬阳立时有点坐不住,老夫人瞧了跟余氏对视笑下,摆手笑道:“去吧。自从知道你们要回来,谦儿每天都要派人回来问个两三遍的,连书都读不下去了。”

冬阳笑下,起身迎出屋子。

余氏笑看冬阳那急切劲,跟老夫人笑道:“要被不知情的人知道了,还以为这才是亲生的呢。”

老夫人也笑了:“可不是么,往日谦儿对我们都是个小大人似的,可只有对冬阳那才像个孩子。”

老太爷听了打趣老夫人,笑说:“是我老了鼻子不灵还是怎么?我怎么就闻到一股子酸味?”

老夫人瞪老太爷眼。

余氏跟大老爷低头轻笑。

还在屋外,易谦欢喜的声音就传了来。掀了帘子进门先给四老见礼,尔后紧挨着冬阳在下首坐了,吃饭是吃饭,可一双眼睛老往冬阳那看。

四老瞧了在心里暗笑,饭后好心的放行让冬阳去休息。老太爷却是坏心眼的留了易谦在屋子里问这两天书院课业,把个易谦急的抓耳挠腮。

老夫人看不过眼,唾他口道:“还说我酸,恐怕这最酸的就是你这老头子!”

易谦趁这功夫,一溜烟跑了。

老太爷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小崽子,这两年都白带了。”

老夫人暗自给白眼,扭身在丫环的搀扶下打算洗洗睡。

不说易谦跑回冬阳院子聊些什么,第二日易云卿护送使臣进京交给皇上安排接待的人,尔后便被朱礼直接招到御书房。别人都以为易云卿是领赏来的,可只有易云卿自己清楚赏没领着,劈头盖脸先是一顿怒骂。

朱礼憋了近三个月的怒火发出来可是雷霆震怒。

易云卿啥都没说,一看朱礼支开御书房的闲杂人等,掀了官服下摆就跪在那,任由朱礼给其骂了个狗血淋头。

朱礼骂累了,一看易云卿跪在那老老实实挨骂的样子就气打不一处来。放下茶杯瞥了眼,凉凉道:“内眷管不住你,那朕就赐个能管住你的贵妻……”

朱礼话还没说完,易云卿伏身请罪:“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朱礼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良久,掀掀眼皮子开口:“起来吧。”

要是别的大臣,听朱礼这么说总该要谦让几句‘什么微臣不敢呀’‘什么皇上恕罪呀’,听着舒服是舒服可就是太假。所以易云卿挺直腰就起了来。

“谢皇上。”

朱礼又一口气憋在心里。“……别高兴太早,朕还没打算就这么轻易饶你。”

御书房正上演什么外人不得知晓,可这并不损京中贵勋对易云卿的重视,谁都知易家出了这么个人恐怕起复有望呀。

众人猜想不错,第二日早朝,朱礼亲口御言证明易云卿出海是得到他同意的,明着是随商船行商,可暗地里就是出使各国,商谈友好贸易条约。两位跟随而来的两国使臣就是证明。

朱礼这么说让易云卿擅离职守的罪责便不能成立,那么此次出海便只有功而无罪,那么易云卿从四品越级提为户部三品官员就名正言顺了。

有人提意见,朱礼凉凉开口:“易爱卿带着不足三分之一的银钱去福洲建海港,两年就能取得如此成效让朕甚是欣慰呀。托易爱卿的福,朕总算不是个穷皇帝了,也总算不用发愁于各爱卿的俸禄了,也终于可以过个富足年了。”言下之意就是,你们的俸禄还要不要了?

古往今来也就朱礼会在早朝文武百官聚齐的时候明言自己是个‘穷皇帝’,也只有朱礼会拿百官俸禄来威胁百官。

文武百官被这奇葩皇上弄的是欲哭无泪,问为什么不既然抗议?敢么?谁敢?连皇帝都哭穷难道你能大言不惭的扬言不要俸禄继续反对?除非脑袋被门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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