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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兵王穿越的那些事儿(118)+番外

不过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汗,而且是大量的汗,薛湛到要好好的考量一下,最后到是真让他寻着了一个法子,晚间把帷帘全部放下,脱光衣服就床上那么点地悄无声息的折腾,为了怕大量出汗的味道让人起颖,他还要就之前洗澡剩下的水擦身,之后才能穿上衣服伪装啥事都没有的样子。

训练可以,出汗也可忙,就床上那么点大的地儿他也忍了,偏生还要悄无声息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把薛湛憋闷的真心可以!

在薛湛一日三餐加料不吃不行,晚间服解毒药丸憋闷训练排毒时,他被俘任务失败的消息用特殊渠道从青洲一路传进京城,这条特殊渠道是薛湛布下的,是以消息第一时间悄悄传到吴用及秋卯手上。

因为涉及到虎豹营奸系,两人心神俱震下决然不敢乱动,两人想来想去第一时间把消息透露给朱麒麟。

不是他们相信朱麒麟,而是他们知道最为着急的应该是对方,一品国公的权力及威信还有处理手段绝对比他们两个要广的多。

收到消息朱麒麟心绞如焚,眼神凌厉一扫:“你们跟我进宫。”

消息传达进京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朱高炽原本都已经要休息,但内侍通报忠国公求见,朱高炽又不得不急匆匆披上衣服。

“传!”

朱麒麟抿紧唇神情凛然给吴用打个眼色,吴用掏出从青洲传来的信件,朱高炽接过一看发现是一封普通的家信,什么问喉大伯,什么恭喜三姐姐新婚大喜,什么四堂兄添丁等等,左看右看就是一封问喉七大姨八大姑的普通家信。

吴用恭手:“因凛皇上,这是世子归纳的一套秘码传递方法,所有数字都对应秘码原本里的一个字,‘大伯对应一’‘三姐姐对应三’,‘四堂兄对应四’,合起来是‘田内奸,世子汉王府’。”

朱高炽放下信件。

吴用秋卯跪地:“是末将失职,以至虎豹营混进奸系,请皇上责罚。”

“这些以后再说,如今最主要的是如何把薛湛安全无恙的救回来。”朱高炽挥手制止两人,又道:“朕这个皇弟朕清楚的很,有野心,自负,爱玩礼贤下士这套摆弄什么以德服人,短时间内薛湛不会有危险。”

闻言吴用秋卯却并没有松了口气的感情,因为他们非常清楚自家主子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定会费尽心思突破!成功了自然皆大欢喜,反之失败,汉王定然恼羞成怒!

到那时原本就虚伪的礼贤下士定然再也佯装不下了。

朱麒麟同样清楚这点,束在身后的拳头早已捏紧到范白,抿唇道:“皇上,臣愿自请前去青洲。”

“...如此就请朱卿务必把薛湛安全无恙的带回来吧。”

朱麒麟这厢连夜赶往青洲,事实上他们的担忧已然成真,薛湛趁朱高煦再次前来问话时以茶壶碎片为利器胁持他,想拿他为人质逃出汉王府,但没想到朱高煦既然拼着自伤的代价反击!

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朱高煦气极败坏:“拿下逆贼重重有赏!”

有汉王的这句话好像整个王府的侍卫都聚集在这个小小的院子,拿刀的拿剑的黑压压一片,薛湛无法只得硬闯,但王府侍卫何其多,其中又有多数江湖豪客高手,就算薛湛利用‘绝对时限’计算所有攻击道理,但双拳难敌四手才是真理!

薛湛失手被擒,王府大大小小伤亡既然达到惊人的一百五十人!

朱高煦又气又怒!但又气又怒的同时又真心有点欣赏薛湛的战力,王府侍卫真刀真枪不是假把式,伤亡一百五十人,这还是在服用软筋散的情况下,这要没服用软筋散又如何?

怒气压了又压,朱高煦低吼:“压入地牢!严加看管!若再有半点差池,本王唯你们持问!”有属下凑近耳边进言,朱高煦眼里闪过犹豫,但见王府侍卫的伤亡惨重,猛一咬牙:“给本王洞穿他的琵琶骨!”

薛湛眉头一扬。

朱高煦咬牙:“世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莫怪本王狠毒!来人,压下去!”

原本的上宾待遇瞬间变成阶下囚,常人或许会说句不值,但值不值只有试过才知道,薛湛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等救援这个概念!

第100章 想法

有薛湛这一闹,整个汉王府风声鹤唳, 死亡的侍卫要赶紧处理, 受伤的也要赶紧包扎, 还要重新安排侍卫,对外更要封锁消息以防走露风声, 待到全部安排下来都已经日落西山。

朱高煦匆忙吃罢晚饭嘴巴一抹,起身。

“去地牢!”

火气已经压了一天,是时候该放放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薛湛一身血迹斑斑被绑在刑架, 两指宽的铁链洞穿两边琵琶骨, 锁链垂下只要微微晃动都给扯得人生疼生疼。

朱高煦让人打开牢门, 原本闭目养神的薛湛睁开眼睛,眼内一片清明之色, 看的朱高煦目光一冷。

“看来本王这阵子的礼遇世子并未看在眼里。”

薛湛反问:“王爷这话何意?”

“难道不是?本王待世子自问礼遇有加, 可世子呢?不说感恩反借本王礼遇胁持本王是何道理?”

话里话外都道他不知好歹狼心狗肺, 薛湛失笑:“湛是王爷设计黄雀在后抓来王府的, 并非自愿,这不是自愿, 想要离开不都是人之常情?”

朱高煦心里一梗, 冷声道:“那世子想过没有, 世子不请自来青洲, 像这种不受欢迎的人本王一生令下多的是让人暴尸荒野的法子, 可本王没有,反把世子请入王府礼遇有加无半点苛刻。”

“王爷对湛是礼遇有加无半点苛刻,可每天下到饭茶里的软筋散也份量不少呀, 还不吃不行,湛也是很苦恼的。”

薛湛的油盐不进让朱高煦气恼非常,低吼道:“他就这么好让你死心踏地?不过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那副虚伪的模样简直让人恶心!”见薛湛目露讽刺,心火越生骂道:“难道不是?从小到大说什么都让给我,说什么弟弟最好,表明一副哥哥大度心宽仁厚的态度,可暗地里呢?他玩剩下的玩腻味的再送给我,表面还一副大度兄长的模样,表面说的好听说什么不跟我计较,可背地里我多少人折在他手里?连敲带打把我当作一个取乐的玩笑一般,就那么高高在上冷眼瞧着我为根本不可能的事争的头破血流肝肠寸断!这不是伪君子又是什么?!”

薛湛看着他,目露可怜,但他可怜的不是朱高煦而是朱高炽,亲近弟弟的行为被看作居心叵测,呕心沥血的稳住局势即被看作是轻而易举,什么虚伪,难道把太子之位拱手相让把自己正统所得全部送给他才叫兄弟爱?才叫好?那他怎么不想想做为弟弟却每时每刻想着干翻兄长取而代之的行为才叫大逆不道?

不过这些朱高煦估计都看不清吧,门缝里瞧人把人都瞧扁了,却不知扁的是他自己。

薛湛叹口气:“先皇若泉下有知一定非常伤心,”

“别给我提先皇!”

提起朱棣,朱高煦的怒气不降反升,薛湛诧异眨下眼,仔细想下过往朱棣对朱高煦却是宠爱非常,几道遗旨对朱高煦可谓是设想周全算盘打尽,绝对亲爹!可到了朱高煦嘴里怎么好像反了?

“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朱高煦目眦欲裂,薛湛眨巴下眼,犹豫道:“王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居我所知,先皇对王爷确是爱护有加,几道遗旨为王爷设想周全为护王爷安全。”

“设想周全?哈,哈哈,”朱高煦眼里满是怨恨:“那是世子不知道何为帝王心术,明明心里一直属意的是大哥却背地里给我希望,让我争,让我抢,可背地里呢?他把我当作大哥的磨刀石!担心大哥继承大统后能力不够手段不强毁了他的江山!”

薛湛目光一收,朱棣或许有用朱高煦去磨砺朱高炽,但他是君,他为大统继承人呕心沥血应理该当,这是一个明君该做也应该要做的事,因为他要为百姓负责,为他的臣子负责,为这守护江山千千万万的英灵负责,君在前父在后,他把朱高煦做为磨刀石磨砺朱高炽是尽到了为君的本份,在父这一面是亏欠朱高煦,可若朱高煦不想争,他这父亲能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让他争?要知道这可是一母同胞同父同母的亲兄弟,都没隔着肚皮,朱棣就真会逼着亲兄弟手足相残那么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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