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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禄祷禧(119)+番外

楼玉珠自顾自的打了个吹欠,真心觉着有点睡眠不足。

傅林书没好气瞪他:“给我打起精神来!”

徐瑟白傅林书眼:“就该自在些,要知道我们玉哥儿可是百里挑一都不一定有的好哥儿,娶到合该捧在手心里疼宠一辈子才是,可不兴那些什么规矩虚礼的!”

最近被折腾不轻的楼玉珠冲徐瑟一笑,逗的徐瑟可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瞧瞧我们玉哥儿这玉人儿似的模样,那周诚怕是修了十辈子才得来这一遭呀!”

傅林书无奈扶额:“阿爹可别再夸了,再夸这猴儿可就降不住了。”

“今儿可是我们玉哥儿的大喜日子,怎么还不许我好好夸一夸呀?”

楼玉珠卖萌眨巴眼凑到徐瑟面前:“还是外阿麽最疼我~~”

徐瑟这心肝颤呀,一双手不敢碰楼玉珠身上‘寸布寸金’的锦缎缝制的嫁衣,只得把手在他垂在身后的头发上扶了扶,嘴里直喊舍不得:“…我的心肝呀外阿麽可舍不得你出嫁了,都怪你那狠心的阿爹,明明说好十八再论婚期的,偏他要提前婚期…”

傅林书哭笑不得,上前把徐瑟拉开好生好气把人请到一旁坐了亲自奉上茶,道:“我的好阿爹您就消停些吧,可不能再把那猴儿勾的翻天了!”

闻言一屋子人皆是笑倒,徐瑟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喜屋内笑声成片,屋外周诚也被楼琛楼明哥俩为难的哭笑不得,好在他早想到这出在迎亲的队伍中藏了不少人才,一路还算顺利的进了喜屋。

楼玉珠坐在床上,一身华丽喜服,周诚险些被他额间金钗凤口街的宝石晃花了眼。

瞧在眼里的傅林书盗笑句,推了他把:“愣着做什么,还不去?”

周诚回神,深吸口气敛神上前牵起楼玉珠手,全身紧张以至说出的话都若带颤音了。

“吉时到了,我来接你出门。”

楼玉珠一怔,随即弯了弯眉眼柔声回了句:“好。”

拜双亲,拜楼牌,被喜轿抬着在村子里晃了圈,在周诚那拜了天地,尔后被送进新房。坐在全新的喜床上,楼玉珠打量格局与自己屋子相似的新房,茫然的心绪这才有丝真实感。他就这么嫁给周诚了?

不放心的周诚抽空回了趟喜房,刚巧瞧见楼玉珠一脸茫然。“怎么了?”

楼玉珠回神,紧了紧被周诚握住的手摇头表示没什么。

周诚也不深究,道:“我让厨房准备了点吃的,趁还没送过来我帮你把喜服换下来。”

当初他劝梁昭换下喜服轻快轻快,如今到轮到他了,想到这点楼玉珠忍不住一笑。“我自己换就是,到是你,赶紧去外边应酬客人才是。”楼家那边的发嫁酒摆了几十桌,周诚这边的喜酒也摆了不少桌,可容不得他半途闹失踪。

“我跟楼华说了声,陪你吃点东西再过去。”说着把楼玉珠迎到梳妆点前,亲自把富丽繁杂的金凤钗拆了下来,尔后挑了件绣有浅红的对襟常服给他换上了。之后又陪着他吃了点小食,这才在仆奴眼神催促下磨磨蹭蹭去前院待客。

待到人走,黄影秋实凑趣道:“以前周爷就恨不得粘在主子身边了,现在一成亲就能光明正大的粘主子了。”

楼玉珠白两人眼,眼角瞥见衣裳上绣的浅红图案,扶额道:“就不能穿平常穿的衣裳么?”

“旁人新婚可是恨不得穿个一年半年的艳色才好,到主子这却是恨不得一天都不穿了。”虽说自家主子穿一身素色就跟个不染红尘的谪仙似的,可总归也要换换不是?

生就哥儿身原本就够娘了,再穿的跟只花蝴蝶似的,他会呕的连照镜子的欲望都没有。“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午时。”

也就刚过一点?楼玉珠想了下冲黄影道:“小影去打听下前边的酒席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完。”

黄影领命去忙活,秋实便被楼玉珠指使着拿来花名册。新房是主院,有睡房有花厅有书房有小厨房也有满是奇花异草的秀美庭景,好几百坪的地单日常打扫就要安排好几个,更别说主子身边伺候的人手了。好在楼玉珠对人手调派这些并不陌生,三下五除二信手拈来的把陪嫁来的奴哥儿安排到各个职位,至于陪嫁奴仆与原有奴仆之间的磨合就不用他管了。

未时周诚抽空回来趟,瞧楼玉珠悠然自得的在窗边看书,再瞧井井有条各司其职的一众奴仆,不即哑然失笑。

楼玉珠抬眼:“怎么?就忙完了?”

“哪有那么快?”周诚松了松衣领,凑上去就着楼玉珠的茶盏喝了口茶,摇头道:“我回来换身衣物。前院李知县一等过来串门了,不定喝到什么时候。”

楼玉珠还没从周诚与他同用一个茶不的亲昵中回神,那厢刚接手主子衣裳事物的秋实已经捧来衣裳,犹豫一息还是起身凑了上去。

周诚一怔,随即眼神柔和的伸长手让楼玉珠为他解下沾满酒味的衣裳换上新的,视线粘在为他系腰带的楼玉珠身上,语气稠粘道:“要是累了就先睡会,不用担心我。”

被他视线盯的耳朵发热的楼玉珠白他眼:“谁说我担心你?”

“口是心非。”周诚捏他耳朵把转身便遁了,怕再粘糊下去连门都出不了了。

楼玉珠捂着耳朵恼羞成怒。

黄影及秋实并一众奴哥儿,红着脸捂嘴笑了。

一想到要圆房,楼玉珠就全身发烫,秀丽脸颊染上薄红眼角若带绯意,一双眸子欲说还休只把一众奴哥儿都看呆了。

黄影红着脸捂住嘴。他敢打赌,若自家主子现在这模样被周爷瞧见怕是连脚都挪不动了!更别说还记得前院那些客人了!

楼玉珠这里忐忑,周诚那边也并不好过,要不是理智还在,出言撵客都是轻的。好不易熬到酉时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这时天边都已经擦黑了。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的楼玉珠在撞进周诚视线时,一股燥热从脚底板延伸到四肢,莫名喉咙发干。

周诚舔了舔干燥的唇,视线粘在楼玉珠身上怎么都撕不下来,事实上他也不想撕。

黄影跟秋实一干奴哥儿不约而同放下手上的事,颇为僵硬的出了门尔后恭恭敬敬的带上门。

门一关周诚的视线越发肆意,楼玉珠被盯的腿都软了,舌头打结道:“。我我去沐浴!”

楼玉珠心慌意乱的逃遁让周诚忍俊不禁从喉咙发出声低哑笑意,好整以暇脱下外袍,顺手扯开帷幕,里间若大的浴池内楼玉珠瞠目结舌的瞧几乎半裸进来的周诚,想逃却被对方着火似的眼眸定在原处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瞧着对方下水渡到身边,尔后被其圈在臂膀与池壁中间。

“抱歉我不想吓着你…可我实在忍不住了…”无数个夜晚幻想着这天,什么酒宴什么客人都不管,只抱着这人再不松手,可这些只能想想,因为他不会准许自己委屈了这人。只是现在他无需再忍了,这人现在是他的夫郎,亲吻拥抱鱼水之欢天经地义。

虽活了两辈子,可楼玉珠在云雨方面真真切切是个初哥,别说肌肤相亲鱼水之欢了,连唇碰唇的正经亲吻都是第一次!紧张又期待、害怕又欢喜,神智晕乎的连手都不知放哪了。好在他不是主导者,只需适当的给乎回应便足以让身上的人情潮涌动。

结果就是深刻的意识到,男人不能攒,一攒就容易出问题。

整整三天,连睡梦中都好像是对方灼人的视线,他就像被猎人盯住的猎物,逃不了躲不掉,深陷男人制造的欲望旋窝,求救不能且欲罢不能。

第96章 喜

周诚是魇足了,楼玉珠却是腿软腰酸直犯困,回门时那眉梢间满满的春意只打照面就把梁昭卫琪一等脸都羞红了。傅林书老脸也有点挂不住,唾他口把人撵去原先的院子休息了。

后脚周诚也跟了过去,悄声掀开帷帐见人睡的熟便也没吵他,只拿了本书倚在旁边陪着,快到吃午饭这才把人摇醒。“玉哥儿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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