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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卖成婚:老公,轻轻亲(18)

作者: 乔麦 阅读记录

这明明是他曾渴盼很久的事情,这明明是他应该感到万分高兴万分庆幸的事情,为何,在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时,他的心居然会是那样的痛?

“该死!”他用卡刷开门时心里忍不住低低的诅咒了一句,她方晓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他去心痛?

不,她不值得,一个为了嫁进豪门抛弃和他爱情的女子,一个曾经把他的尊严踩在泥泞的女子,这样的一个女人,只值得被他羞辱,被他蹂躏,被他侮辱,除此之外,她就什么都不值得了。

这样想着,他刚刚那一丝心痛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反手关上门,直直的就朝着卧室里走去,脑海里想着的是她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是怎样的一种妩媚妖娆,怎样的一种——下贱!

然而,当他一脚跨入卧室,目光看向那张豪华的大床时,那上面却是空空如也,别说是人,就是一件衣服都没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小时前林姗姗不说她拿了睡衣走进浴室了吗?难不成,她是因为等不到,或是最后一丝丝的骨气让她退却了?

好吧,她都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骨气,他是不是——得高看她几分?

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得又涌上一丝失落,随即转身,去酒柜边拿了酒杯和一瓶酒,就那样略微烦躁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

是感觉到喉咙有些辛辣才反应过来的,拿起手里的酒瓶一看,哦,买糕的,他明明记得是拿了瓶拉菲的,为何此时手里拿着的居然是威士忌?

算了,一个人喝酒都没有意思,昨晚参加一个宴会弄得太晚,这会儿觉得有些疲乏,于是本能的起身朝浴室走去,想着简单的冲喜一下有精神些回公司去。

然而,当他推开浴室门时,这才发现浴缸里堆满了的泡泡,而浴缸头这边,一抹黑黑的像丝缎一样的东西披散在莹白色的陶瓷浴缸上,看上去分外的妖娆。

****,他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了一声,他明明是让她来卖身的,偏生她跑他这里来享受了,而且,看样子,她居然在这浴缸里睡着了。

第46章 晕过去的女人

心里对她万分的不满,不过最终还是来到浴缸边,低头看着浴缸里的女人,略微皱眉。

“喂,方晓,你醒一醒!”他弯下腰来,用手去摇晃了一下她的头,想要把她叫醒。

他可是她的金主,要花五十万买她呢,他这人都来了,她一个卖身的风尘女子,还不得赶紧起来侍奉金主?

可浴缸里的女人没有醒,依然沉沉的睡着,云恒的脸微微一沉,忍不住又用手抓着她的头发轻扯一下喊了声:“方晓,你听见没有,赶紧给我爬起来,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准备好,我去床上等你,过时不候,到时我不买你了可不要怪我。”

方晓这个女人如果不是急需要钱用也不至于去皇家君爵酒店门口卖身,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实在找不到钱也不至于真的打电话给他的秘书。

他想着用这一条威胁她,这个女人为了五十万肯定会乖乖的马上爬起来的,怎么着,此时他才能给她五十万不是?

然而,事实证明云恒的想法是错误的,因为浴缸里的方晓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给拉住了,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对于他刚刚的威胁根本就无动于衷,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长发从浴缸边沿垂下来,漆黑的一片,好似瀑布一般,苍白的小脸略微带着红晕,浴缸里的水都快没热气了,她还满脸绯红,这隐隐约约的透出几分诡异。

“方晓,爬起来,听到没有?你是装死啊你?”云恒暴怒,这个该死的女人,洗个泡泡浴都能睡过去,她以前难道没有洗过泡泡浴吗?

浴缸里的方晓依然是一动不动的躺着,脸色红彤彤的,诡异得让云恒的眼皮不由得跳了一下,即刻蹲下身来,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毫不吝惜的把她整个人从浴缸里捞出来。

原本苍白的脸此时正泛起诡异的红粉,身上肌肤的热度滚烫得能烫伤人的手,原来,这个女人不是睡过去了,而是晕过去了。

云恒心头不要得惆怅了一下,一种好久不曾有过的慌乱的感觉隐隐约约的从心底最深处冒出来,像一把细细的钢锯从心脏上轻轻的划拉而过,那痛,明明不明显,却清晰得让人窒息。

“该死的,生病了自己都不知道,”他即刻弯腰把这个即将要滑落到浴缸里的女人抱起,拉过一条浴巾把他给包裹住,接着快步的奔向卧室。

掏出手机,翻找出一个号码来,迅速的按下拨打键,响了两声被接起,他不等对方‘喂’那一声就冷冷的开口:“刘演正,我不管你现在哪里,哪怕是在女人的床上,都赶紧爬起来给我滚到云霄阁三十九我的套房来,二十分钟必须赶到,一分钟都不能耽误,带上你的简易急救箱。”

话落,也不等对方回答即刻就收了线,低头看着大床上还裹着浴巾的女人,微微皱眉,最终还是用浴巾简单的帮她擦了擦,然后拉过蚕丝被把她给盖上。

第47章 生病的女人

该死的,他这里连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而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显然不能给她穿,不得已,他只有再次走进浴室。

还好,她刚刚换下的衣服等都还在,幸亏放在旁边的架子上,都没有被水弄湿,于是赶紧拿了再次走进卧室。

外套扔一边,遮羞布和小可爱帮她穿上,再把打底衫也给她穿上,弄好这一切,他再用手去探她额头的,依然骇人的高温,灼痛他的掌心。

该死的女人,已经病成这样了都不知道先找医生给看了病才过来,难不成为了五十万,她不要尊严,连命也都不要了吗?

如果刚刚不是他去一趟浴室,而是直接转身就走了,那她在这个浴室里岂不是很难被人发现?然后,她会不会直接就这样死在浴缸里?

最终,他连看都没有看到她一眼,就给弄出个先奸后杀的罪名来?

云恒被自己这狗血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了一下她这张因为发烧而白里透红的脸,指腹最终停留在她那已经起了一层薄壳的唇瓣上。

他记得,五年前,他最喜欢吻她这张略微有些厚的唇,最喜欢她柔软的唇瓣,尤其是在她吃了冰激凌后,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去吻她,喜欢她嘴里混合着草莓或者巧克力的唾液味道。

不管是草莓亦或是巧克力,在她的唾液稀释下,恍然间都能变成另外一种独特的味道,一种这个世界绝无仅有的,方晓的味道。

刘演正是在十五分钟后赶到的,他几乎是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进这间套房的,他还以为是东方云恒自己出什么事儿了呢。

然而,当他发现他床上躺着的一个面色苍白憔悴的女人时,惊讶得眼珠子都差点要掉下来了,一时间居然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就那样傻愣愣的看着。

“我是让你来给她看病的,”云恒伸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不是让你来发呆的,还不赶紧给她检查?”

“哦,”刘演正这才反应过来,迅速的放下自己提过来的急救箱,拿了体温计递给旁边的男人,自己则拿了听筒去听心肺等。

“高烧到四十度,应该是受了凉感冒了,”刘演正把体温计放下,听筒从耳朵上拔下来,侧脸看了眼站在床边的男人,“要挂点滴,你看送医院还是就在这挂?”

“就在这挂吧,送什么医院?”东方云恒阴沉着一张脸:“你不是神医吗?难不成扎个针什么的还需要护士帮忙?”

“我又不是学护士的,”刘演正本能的为自己辩驳着:“我原本扎针就不熟,要我给她挂点滴可以,不过丑话说到前头,到时扎针出血了,或者青了肿了的就不要怪我。”

“青了肿了算什么,就算是扎死了,那不也是你出的医疗事故?”东方云恒语气凉薄得让刘演正都不敢随便去猜测床上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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