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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卖成婚:老公,轻轻亲(8)

作者: 乔麦 阅读记录

“喂,你不是要找什么药给我擦崴到的脚踝吗?”方晓见他愣住,忍不住喊了他一声:“怎么?你家没有药吗?”

“有有有,”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去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很小的急救箱来打开,然后非常麻利的取了一瓶药油出来。

“哎呦,看不出你这地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方晓在那张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用眼睛迅速的环视着他这间小小的公寓。

简单的一室一厅,房间有多大她不知道,不过这客厅可真够小的,放了个衣柜就只有这张单人沙发和一张可折叠的矮茶几了。

“你衣柜怎么放客厅里啊?”方晓低头看着已经拿了药油在她脚踝处轻轻的揉着的席凌恒,皱着眉头问。

“因为卧室里放不下衣柜了,”他简单的解释了句,接着又淡淡的补充道:“这原本是单身公寓,是我自己隔成一室一厅的。”

哦,怪不得这么小呢,卧室估计也就只能放下一张床了吧?他既然都这么穷了,为何不住宿舍啊?租房子岂不是更贵?

“好了,”席凌恒把药油盖上,又把她的裤脚拉下去,淡淡的道:“估计要休息一个晚上才能走路呢。”

“那怎么办?”方晓听他这样一说,即刻着急起来:“我得赶回学校去呢?不知道阿卡回去了没有?今晚是她的生日,她还说要去KTV唱歌呢。”

“你脚都这样了还唱什么KTV啊,”他略微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今晚就住我这里呗,明天一早我也要去学校,然后我用脚踏车带你去不就成了?”

“睡你这里?”方晓眼睛当即就瞪大了,在他这个角落环视了一下,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那我睡了床,你睡哪里啊?”

“我当然也睡床啊,”席凌恒好笑的看着她,随即忍不住逗她道:“你连别的女人想睡我都不愿意,还愿意我去睡地上么?”

“靠,谁不愿意你被别的女人睡了?”方晓当即就火了,忍不住辩解道:“我记得是你一再声明自己是waiter不陪喝酒的,我只不过是想要帮你解围而已”

第20章 谁的黄粱一梦

“可你跟那个女人说我是你的男人!”席凌恒迅速的抢断方晓的话,脸上已经笑成了一朵花,看着她戏谑的道:“你的男人你还不跟他一起睡?”

方晓当即气得差点吐血,忍不住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一边单脚跳着朝门口走去一边愤愤的道:“席凌恒,以后我再也不要遇见你,以后,我遇见你也当从来不曾认识你,以后”

方晓的以后到处为止,再也没有机会以后下去了,因为那个死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恬不知耻的又再次用他的薄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他把她抵住在门框上,整个身体贴着她的身体,略显粗粝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迅速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狂妄而又霸道的辗转纠缠着。

她的身体靠在生硬的门框上,小腹处被一根火一般热度铁一般硬度的棍子抵住,那热迅速的穿透几层薄薄的布料,然后快速的在她的身上蔓延开来。

他好似很生气,又好似很愤怒,所以这个吻就强势得几乎让人窒息,而他身体好些有一团火,方晓觉得,如果自己再不挣脱,估计会被他这团火给烧焦了。

她极力的想要挣脱开这团火球,不想让自己被焚烧成灰,可单脚站在地上根本让她使不上力,她只觉得如果再不挣脱他的控制,肯定要被他给烧得纷飞烟灭。

就在她准备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齿去咬断他那作祟的舌头时,他已经放开了她,她则张口嘴巴长长的喘着粗气,该死的,除了这招,他还会不会点别的?

他看着刚刚因为缺氧满脸涨得通红的女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略显粗粝的指腹在她嘴角边轻轻的摸索着,把那些唾液替她一点点的抹干净。

最后,他的指腹落在她娇嫩的粉唇上,漆黑幽深的眼眸专注的打在她的脸上,低沉沙哑的声音坚定的响起:“方晓,记住你今晚说的话,我是你的男人!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啊”锁骨传来的痛,把方晓从久远的记忆中拉回来,不得不面对自己正被陌生男人侵袭着的残酷现实。

身上正狂野奔跑着的男人好似惩罚她的不专心,这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用了好几分力道,那血都冒出来了,他伸出略显粗粝的舌头慢慢的舔着。

即使,他和她这是黄粱一梦,即使,天亮后他和她将再无交集,即使,从今以后,他和她或许永远不会再相遇。

因为,等会儿他就会退房,然后开车回滨城去,有她的城市,他绝不停留!

可是,上帝给了他这样一次机会,他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她留下吧?

东方云恒经过一段长长的奔跑后,此时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是饱满的汗滴,正一颗一颗的滴落在她的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晕开了她锁骨上的血迹,暧昧而又刺激

他终于隐忍不住,无法控制这感官的刺激,于是一声低吼,像是草原上狂奔的骏马做最后的冲刺,粗鲁而又狂野

第21章 做恶梦的男人

“啊”她终于忍受不住喊了出来,身体的快感混合着心底的痛苦,声音暧昧而又苦涩,脸部却极具扭曲狰狞

终于,一切都停止了,低吼和娇喘以及痛苦的呻吟

他坚硬如铁的身体紧贴着她柔软的莹白,彼此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混合在一起,像是强有力的胶水,把他们粘连着,像是不肯分离

黑暗中,他把她搂在怀里,手,在她身上一点一点的抚摸着,带着安抚的力量,又带着依依不舍

“我依然是那个穷小子,可你——却早已不再是你,”

他低声的呢喃.,而她,却早已昏迷,什么都听不见了

同一时刻,温莎酒店,另外一个楼层的某个房间里

邱亦棠从梦中惊醒过来,略微有些紧张的从床上坐起,用手揉捏了一下额头,侧脸——

身边的杜采薇已经面带微笑的睡着了,他低头望着她漂亮的容颜,轻微的叹息一声,胸口莫名其妙的难受着。

终于还是坐不住,掀开薄薄的冷气被下床,捡起地上自己那条四角裤穿上,然后就那样略微有些烦躁的走向外边的阳台上。

他点上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朝楼上望了两眼,他知道,此时,在顶楼的某个房间,他的未婚妻方晓,正住在里面。

刚刚他做梦了,梦见方晓被三个男人轮番折腾着,那三个饿得太久的流浪汉,居然BT的和她玩三P,她的前面,后面,还有嘴里,居然

太恐怖了,他被这个恶魔给直接惊醒,然后,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狠狠的丢下手里的烟头,随即转身又迅速的走进房间去。

“亦棠,你三更半夜穿衣服做什么?”杜采薇赤果果的从床上下来,看着正手忙脚乱穿衣服的男人,疑惑的问。

“我想去楼上看看,”邱亦棠的略微迟疑了一下,不过手上穿衣服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亦棠,”杜采薇走过来,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柔软的双峰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幽怨而又忧伤的响起:“亦棠你在担心她吗?”

“我”邱亦棠转过身来,望着一脸幽怨伤心的女人,恍然间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她为了他而甘愿受辱的夜晚。

“亦棠,你心疼她是不是?”杜采薇望着还犹豫不决的男人,主动用手褪去他刚刚穿上还来不及扣纽扣的衬衫。

“没有,”他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为了这一天,他策划了多久,他又怎么会担忧她呢?

那样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那样一个为了目的不达手段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值得他去担心?

杜采薇褪下他身上的衬衫,身子慢慢的滑落下来,柔软无骨的双手从他坚硬的身体上慢慢的滑落下来,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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