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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也要OOC[快穿](182)+番外

222道:【唔,你这次进行了谢缘的人格测评,我想这个要算得上非常投其所好了。不要低估A型人格在这方面的行动力,同时,为了让你们更入戏,我们会淡化你们在现实中的记忆,将设定背景中的人物关系凸出,这样既可以避免你们两个因为第一次进行角色扮演产生的害羞与出戏情绪,让你们玩得尽兴,也可以时刻提醒他不要真正伤害你。】

桑意搓了搓手,感叹道:“哥,你真好,我爱你。”

222很嫌弃:【去去去,我才不要只会女装的小屁孩的爱,一点情趣都没有。和找你的城主大人说爱去,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啊,乖。】

对话框消失,桑意手里出现了一颗米花糖。他高高兴兴地拆开吃了,而后去厨房讨了个凉薯啃着,啃完后给谢缘带了杯茶。

两人去过未来的时间线后曾经疯狂沉迷过一段时间的调味饮料,当中包括了咖啡、可乐、奶茶、鸡尾酒以及各式各样的星际能量液,后来桑意发觉自己精心保养的几小块腹肌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才和谢缘商量着要节制一点。后来喝多了吃多了,两个人一讨论,发觉还是自己家的雨前春最好喝。偶尔嘴馋的时候,也会让两位系统帮忙传送一些零食和饮料。

谢缘依然在励精图治,手底下行云流水,正在痛斥一批骄奢淫逸的老狗贼。

桑意把茶端过去,捧着下巴蹲在桌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卿卿夫君,我都准备好了。”

谢缘手一抖,手里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番外(四)————————————————————————————————————————————————————————————————————————————

浩瀚星河中,一艘纯银色高级军舰悬停在1379号监听星附近,它周围一片空旷。

这是指挥舰,舰长即军团最高司令。一场胜利的战役刚刚结束,它名下的归属舰队远远散开,分布成防御性的X战术性排列,剩下这里,空无一人。如果长久凝望着那艘指挥舰的尾舱,说不定能瞥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影子,冷硬、俊俏,刀削斧劈似的硬朗线条,那是足以令全帝国上下男男女女为之痴狂的面容。

在容貌上,谢缘从未棋逢对手。如今的时代,任何人都有权利表达自己对美色的倾慕与渴求,即便对方是为冰山般的司令,也有一大批人津津乐道。

当然,他不在意这个东西,他视肩头的星花高于一切。绝对的权威、稍许的独断与我行我素,都成为他作为帝国司令独一无二的标识。那一袭深蓝的军礼服亦为他增色不少,肩章由金线绣制,平整宽阔的线条,从肩膀到腰胯、再到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与军装制服完美贴合,透露出一种肃穆而古典的男性美来。

当美色不自认为美色,他便从未意识到美色也能成为武器——

直到那个年轻人进入他的指挥舰,敲开了他卧室的门。

二十二岁,身材修长,骨肉匀停。他进来时穿着同样制式的军装制服,不过不是礼服,是常服,颜色也是枫红色——像一抹漂亮挥洒的血色,直直地扎入人的眼中。

枫红色,舰队死士,最危险的兵种之一。这些人在前线几乎无所不能,也承担着时刻丢掉性命的危险。所以不少人会各处活动关系,每年都会有一大批人如愿从前线调回。

如果一个人无权无势、没有亲戚朋友,如何回家?这个问题有点困难,然而如果那个人恰巧生就一副还不错的相貌时,答案便不难找。

勾|引他的长官。

谢缘见怪不怪。按照他一直以来清心寡欲的习惯,他准备叫这个人出去——然而,就在此刻,那个人抬起了头。

等到看清那人的脸时,谢缘才仿佛骨骼深处被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刺了一下,跟着震动了片刻,甚至于怔忡。对方的相貌十分明净漂亮,漂亮得即便他不自知,依旧生出了能够刺伤人眼睛的光芒来——锋利而跋扈的,带着他们穿枫红军装的人上前线的那般桀骜与乖张。对方显然知道这一点,于是低垂眼眸,将这些涌动的气息收敛在乖巧的微笑之下。他的身躯包裹在制服之下,明明是禁欲且生人勿近一般的气息,却无端勾得人血气翻涌。

他道:“司令,我是来见您的。”

谢缘问:“来干什么?”

年轻人从跪伏的姿势微微起身,清澈的眼睛望过来:“我来……成为您的俘虏。”

………………

星尘浩瀚,外边是无边无际的黑夜,船舱中的低声细语最终都消弭,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贴在一起,互相依偎。

这次夜晚活动一共持续了三天,次数不计,因为几乎没有一刻在停下。两个人也很久未曾试过如此疯狂而肆无忌惮的玩法——到最后桑意已经完全脱离角色了,他抱着被子嚎:“不不不你睡外边去!我真的不行了,瓜,我真的不行了——”

谢缘则道:“正因为不行,我不是要多帮你锻炼吗,嗯?来,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伤到?”

桑意躲得更深了,继续嚎:“我不——你去地上睡!不,我去地上睡!没有伤到,不用——完全!不用!看!”

桑意一咕噜起来准备抱着被子往地上跑,结果这几天因为太过劳累,腰酸得让他直接撞进了谢缘怀里。他手忙脚乱地要爬开,被谢缘拎着领子丢去了被子里。谢缘给他丢了一只软绵绵的北极熊玩|偶:“垫着腰,我不弄了,你睡吧。”

桑意偷偷瞥他。谢缘瞅他一眼,不轻不重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而后在床的另一边睡下了。

半夜时,桑意自己却醒了——他这几天食髓知味,睡了一觉之后休息好了,竟然还有点蠢蠢欲动。他思考了一会儿后,爬去了谢缘那边,从背后贴住他。

谢缘没当回事,只以为他是没人抱着睡不着,翻身搂住他。

桑意的手偷偷摸摸地往被子底下摸过去。

谢缘睁开呀:“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儿欠——嗯?”

桑意又思考了一会儿,而后热情地拍了拍谢缘的脸:“可能吧。”

……

回家后,桑意抱着他从星际空间里获得的那只熊——开启了昏天黑地的睡觉模式,连母猫用猫屁|股拱他时也没醒。谢缘则精神焕发,下笔如有神,几纸弹劾写得妙语连珠暗藏杀机,成功斗倒一批政敌。

几天后,母猫生了,桑意还没醒,谢缘亲自给它接了生,出来五只花色不一的小家伙。恰逢猫主人安家落户,安定下俩,谢缘就留了一只白的小母猫给桑意,将剩下的几只连同猫阿娘一起送了回去。桑意睡着,谢缘忙,于是又联系了250当小猫的奶妈,每天远程铲屎喂奶,将小猫养得白白胖胖。

桑意睡到第四天时,谢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桑意一回来就开始睡,他起初以为是在星际空间里玩得太疯,桑意累到了,所以会这样,但第四天开始,桑意开始持续低烧,并伴有一定程度的梦呓,谢缘再叫他吃饭时也没醒了。

有两个系统作后盾,谢缘并不是很慌张,只是有些后怕起来——他们两人相识以来,携手跨过了无数年月,却是他们头一次遇上这样的病痛。两个人底子都好,该玩玩该疯疯,从不畏惧人祸,却未曾想过天灾。

纵然知道来世仍然在一起,纵然有这种意义上的永生,但谢缘仍然觉得怕。桑意发烧时面色苍白,微微皱起眉头时,他也仍然心慌。

250:【你放心,我正在给小桑做全身检查。目前监测到他脑子里长了个小肿瘤,恶性未扩散,应该尽早切除。你们好好准备一下,这几天他不管醒不醒,都要喂他多吃一点东西,免得术后恢复很困难。一周后我和222进行远程切除操作,放心,不疼的。我们系统的操作误差为零,一个肿瘤细胞都不会让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