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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满堂(142)+番外

“姣姣她在沈家如何?没人欺负她吧?你,你们姑爷夜,夜里折腾不?”木氏问着这话也忍不住脸红,可她实在担心,姣姣不过十五的年纪,再过几日就要生辰,就算十六岁,她还是觉得年纪小了些,担心是不是新婚姑爷夜里太折腾,姣姣太劳累才病倒的。

甘草红着脸道,“太太跟姑爷还没圆房。”这种事情也只有她们几个贴身伺候着丫鬟才晓得,“姑爷可能心疼太太年纪小,怕也伤着太太的身子。”

木氏倒松了口气,晚些日子圆房也好,看来姑爷是很心疼姣姣的。木氏又担心三皇子使什么绊子,仔细问了下沈府的情况,见无异常,她放心些,晓得三皇子怕也不敢冒然对付沈家的。

玉珠睡醒过来差不多要回去沈府,她醒来时只有两个丫鬟在身边,木氏去库房挑东西,怕是想让玉珠带东西回去。丫鬟们上前喂她吃了药,玉珠苦的直皱眉头,含了颗蜜饯才好些,丫鬟们给她穿上褙子系上斗篷,她吃掉口中的蜜饯才问,“姑爷呢?”

海棠道,“姑爷晌午被老爷和少爷们劝了不少酒,这会儿还在厅里跟老爷们说话的。”

玉珠点点头,“那等姑爷来了再一块回去。”

她起床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甘草端了汤进来,玉珠喝了一盏暖暖身子,还没等来沈羡,听丫鬟说谢澈过来找她。玉珠迟疑了下,两人的关系说是兄妹,又算不上,毕竟之前差点定亲,可不见吧,又显得小气,想了想还是让人进来。她心里坦荡荡的,既然成了亲,就真把他当成哥哥来看待。

谢澈穿着一身的宝蓝底菖菖蒲纹杭绸直裰,也没系大氅,看着有些单薄,玉珠见他进来就忍不住说,“外头有些冷,你穿的也太单薄了些。”

谢澈在她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温和道,“方才喝的有些多,有些发热,就把大氅脱了。”

“你小心些,这样最容易着凉的。”玉珠让丫鬟去取他的大氅,又让海棠去上了热茶。

谢澈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神色冷了些,“你在沈家过的如何?没人欺负你吧。”

玉珠道,“挺好的,他们对我都挺好。”见他神色不虞的模样,继续道,“我这是不小心着了凉。”

两人说了会儿话,玉珠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也放心些,她希望他能够解开心结,早点找个号姑娘,年纪不小了,也该成亲的。

“太太,姑爷回来了,该回去了。”丫鬟来通报。

谢澈也跟着起身,“既然他来了,我就先回去了,你早些回去,夜里寒气重,路上小心些。”

玉珠连连点头,等到谢澈离开,沈羡就进来,木氏也回来,果然拿着一个锦盒,把锦盒交给玉珠,“这是人参,你身子弱,回去让甘草用人参熬汤你喝。”

玉珠哭笑不得,她身子骨哪儿弱,每次月事来都没感觉,身体可健康了。

拿着人参同沈羡回去沈家,路上沈羡兴致不高,和她说了两句话。直到回去沈府,玉珠把人参交给甘草,让她拿去库房,甘草却是说,“太太,这个可不成,夫人可交代过,这个要拿去切片,给您熬汤喝的,夫人也是担心您。”

“好好好,都听你的,你做主吧。”玉珠无奈,她见沈羡已经大步进了房,也忙跟上去,应酬一天有些累,喊海棠进来送热水,她想早些梳洗休息,沈羡道,“你早些歇息,我过去书房一趟。”

玉珠知道他忙,婚假都只有三日,明儿一早就得去衙署的。

梳洗过后,玉珠早早的歇下。沈羡去书房忙到子时回房,房里留了灯,她睡觉的时候习惯燃着一盏灯的,他走到架子床边,挑开幔帐,见到玉珠卷成一团睡在那儿,被锦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他伸手轻抚了她的脸颊,滑腻极了,如同上好的丝绸,沈羡就想起下午在姜家去接她时的事情。

他在姜府喝了不少酒,到申时去接姣姣,见到谢澈从她房间出来,两人并未说话,只打了一个照面。他没办法不去在意这事情,他上门提亲前就知道姣姣和谢澈差点定亲,见到两人接触,他心情不太好,回来的路上一直控制着情绪。

☆、第118章

姣姣睡的很沉,一头青丝散落在大红色的缎被上面,小脸也半埋在锦被里,露出光洁滑嫩的侧脸来,几丝青丝凌乱的散落在脸颊上。沈羡只是坐在床头望着她,目光渐渐柔和起来。两人是分被而眠,她睡觉不太老实,夜里总有丫鬟来给她盖被,成亲第一日丫鬟想进来帮她盖被,被他制止,他帮她裹好被子,这几夜都是他夜里给她盖两三次。

低头亲了亲姣姣的唇角,沈羡起身去净房梳洗,穿一身中衣回房,撩开幔帐,见姣姣方才还裹紧在身上的锦被松散开在腰间,露出月牙色中衣,中衣微敞领口,能够看见里头蜜合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抹胸,疏松挂在颈间,酥胸半露,能够看见两团白皙粉嫩的肉团儿和大片光滑凝脂的玉背。

沈羡目光沉了下,半垂下眼眸,脱掉靴子上床,也没再分被而眠,同她挤在一床锦被中,把人搂在怀中,入手的肌肤光滑细腻,柔若无骨,她还轻轻的嘟囔了声,大概不喜欢被人抱着睡,下意识的推了推,还想翻个身。

见她眉头微蹙的模样,沈羡就想着,她可真是把他当成哥哥啊,和他成了亲,却还不设防,改不了口,和他睡在同一张床榻上都能如此放松,是不是觉得自己依旧会把她当成妹妹看待,可是他娶她,自然不会拿她当妹妹看待。

或者是,他其实从未把她当成妹妹来看。也该让她知道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变化,他现在是她的夫君了。

烛台上的烛还燃烧着,炭盆也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房间里很暖和。沈羡侧下身子俯在姣姣身上,低头碰了碰她的嘴唇,喃喃喊道,“姣姣……”

玉珠稀里糊涂应了声,根本没醒过来,依旧睡的香甜。

他又低头去亲吻她的耳垂,脸颊,颈子,最后滑落在胸前的两团。小姑娘虽过几日才满十六,身子却发育的很好,柔软浑圆。

玉珠今儿累了一天,睡的有些沉,后半夜做了个噩梦,有甚东西压着她,越来越沉,嘴巴也被堵着,呼吸不顺畅,她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睡意消散,睁开眼来,外头的烛光透过幔帐浸进来,她就看清身子上方的人是沈羡,眉目俊朗,眼中却有她陌生的情绪,玉珠有些给吓着,喃喃细语,“沈,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羡强忍着,半撑着身离开她一些,望着她慢慢道,“姣姣,你是我的妻子。”

是啊,她现在是他的妻子,不是那个青梅竹马的妹妹,她心里很清楚,只是,这样的事情从来没经历过,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有些恐惧。身子有些凉,泛起一层寒毛,玉珠这才察觉到凉意,低头看了眼,脑子哄得一声炸开,羞的不行。原来她一身的衣裳早就被沈羡给扒的干净,未着寸缕,只有柔软顺滑的发丝凌乱披在身上。

她有些恼了,“你脱我衣裳作甚!”问完话才发觉不对劲,两人是夫妻,同床共枕,行鱼水之欢都是再正常不过。

沈羡却轻笑了声,不答她的话,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玉珠越发心慌,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更加明显的发现两人的差距,他的手臂结实有力,不是她能够撼动的,今夜他显然不想再拖下去,许是也担心伤着她,亲吻了她许久,到最后玉珠觉得整个人都软绵酥,麻,可被他抵着进去的时候还是疼的不行。

“我疼。”玉珠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抽抽噎噎,一是真疼,二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总是心慌无措的。

沈羡也不太好受,肖想许久的小姑娘这样被她压在身上,还要强忍着怕伤到她,“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玉珠就真以为他一会儿就好,等到被他转过身子从身后,又被抱着坐在他身上,翻来覆去的折腾许久,玉珠累的连哭都哭不出,只能一遍遍的推他,往外头挪,又被他拉住抵在床角,哪儿都逃不得,被迫承受着陌生的感觉。最后她都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听着都打过五更的梆子,已是寅时,在过一个时辰,天都该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