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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185)+番外

这种想法很自私,可是却忍不住的自私下去。

贺均平轻笑,满是不甘:“我的脾气就是如此,你倒还不知道。”

两人默了片刻,安然颤颤起身,双腿还在发软,却还是决意得快快离开这里。贺均平将她扶起,皱眉:“我送你回去。”

安然摇头:“我缓一缓便能自己走了。”

贺均平眸色顿冷,看着她如此模样只觉痛心,本该是他的妻,却入了别家门,还怀了孩子。他和安然的过往,已变得如此可笑:“那你先出去吧,我会拷问她,问清到底是何人。”

安然又谢了他,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扶墙缓神。一会便听见有人唤自己,抬头看去,愣了愣。宋祁疾步上前,也不管身后还跟着侍卫便拥住她,动作轻而快,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让她倚靠,因压着嗓音的紧张,声音便有些沉了:“没事,我在这,可有哪里受伤没?”

听见这话,安然双泪垂落……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喜欢他。不管她做了什么,在他眼里,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半分指责。即便真是她鲁莽做错了事,先得到的,也是关心。

安然泪眼看他,笑的酸涩:“我没事。”

外头那声音轻柔落入贺均平耳中,听的心蓦地一抽。下意识便跨步而出,和宋祁打了个照面。

余光见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宋祁抬头看去,便怔住了。

谁在里面都好,为何……偏是贺均平?

作者有话要说:绝对不是吊胃口呀,本来是想写一章的,但是没时间,待会再放一章吧,我尽快。

☆、第102章 杀机四伏误会难解

杀机四伏误会难解

宋祁让人去向皇后说安然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也得回复,便搀着她离开。上了马车,安然在这里不便和他说,毕竟未得证实是否真是皇后要对她下毒手,只怕跟随车边的下人听见。倚在宋祁身上,一手捂住肚子,浑浑噩噩的睡着。

宋祁还在想着方才的事,满腹的问题,围绕的中心却唯有一点——为何会跟贺均平待在一间屋里。

宫宴结束后,他就在外等安然,可其他命妇都出来了,却独独不见安然。好一会才见赵氏出来,与他说有个宫女说是皇后身边的,将安然唤走了。可是皇后净手回来,说根本不曾召见过她。顿觉不对,急匆匆回宫去寻她。循迹过去,却见她慌神走出,随即世子就出来了。

回到家中,安然先去泡了个兰花浴。干花在热水中一点一点的晕开,花香慢慢飘入鼻中,方才的恐惧也慢慢散了。

平复了心情,才起身。

回到房里,不见下人,宋祁还没换官服,也没有在看书,轻步上前,问道:“待会还要出去?”

宋祁回过神看她,待她坐定,默了许久,声音极沉:“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都不能抵过世子在你心中的地位?”

安然愣神:“宋哥哥,你不愿听我解释吗?”

宋祁吸了一气,强压心头翻涌:“好,你解释,为何你会和世子一起出现在那里?身边还没有其他人跟着。”

安然怔松:“你不信我……你在质问我?”

宋祁实在没有办法面对她,见她无恙,默了默:“你好好休息吧。”

安然心头蓦地疼痛。等她回过神来,宋祁已经走了。出去寻他,下人却答他已经出门。

宋祁又进了宫,去问那假冒皇后之名的宫女来历。知晓皇上授命贺均平彻查,已带去天牢,心里更是堵得慌。这种感觉曾出现过一次,那年他看着安然收到王府小厮送还的蓝色香囊,看着她哭晕时。

赵氏来问了安然情况,又让大夫开了安胎药,让她放宽了心,已经在查了。只是心照不宣都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皇后为了洗脱嫌疑,等宫女将安然唤走,她再出现在众人面前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宫女不开口,那也拿皇后没办法,这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夜里早早睡下,安然还在想着宋祁今天说的话。她果然该早早告诉她,而不是慢悠悠的沐浴安神。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不回来,心里分明是有疙瘩。等的心神不宁,外头门就敲响了,她立刻起身,声音却是春桃“少夫人,少爷让木子来报,说今晚有事,不回来了”。安然失神应了一声,一夜无眠。

翌日起来,赵氏见她神色不安,以为是惊吓未过,安慰了一番。

这一日宋祁都没回来,到了晚上,春桃又进来报“少爷说今晚晚归,会睡在偏房,让夫人早睡”。安然默了默,揉了揉额头,让她退下。

晨起,安然跟赵氏说想去散散心,走着便到了云祥客栈。

刚过完小年,街道更添了过年的气氛。安然站在客栈二楼,往东面看了看,又上了一层,这才看清。

春桃往那看去,不正是兵部的位置,见她似要久站,忍不住说道:“少夫人,您和少爷吵架了?”

安然微闭了眼,缓了会神才看她:“很明显?”

春桃怯怯点头:“是啊……少爷……平时不这样的,待您一直很好。”

安然笑意略苦,是她倏忽了宋祁的感受,她和顺王妃见面他都有些不悦,更何况还是跟贺均平。她叹了一气:“如果是我娘问起,你就说是爷近日忙于公务吧。”

春桃忙应声,这点她懂的,又问道:“可您来这也看不到少爷呀……”

“嗯……”

春桃更是不懂,一连三日都陪她在这。

赵氏察觉到了不对,可她不说,又见不到宋祁,宋成峰更不会问儿子这事,一家气氛也微显低沉。

贺均平让人暗中保护安然,连续几日都说她在云祥客栈,却不知缘故。这日早早出门,在药铺里拦到了她,道明身份,春桃听见是世子,一想少夫人的嫂子不就是郡主,忙欠身问安。

贺均平说道:“安然回来后我便一直不得空去拜访,上回在皇宫匆匆一见,因她受了惊吓,不知现在如何了。”

春桃心下困惑即便他与李家是亲家,但直呼闺名似乎也失礼了些,碍于他的身份,答道:“少夫人如今安好,谢世子关心。”

贺均平又问道:“可这几日屡见她去云祥客栈,莫非那儿的菜色十分不错?我倒是要找她推荐几道好菜。”

春桃笑道:“这倒不是……”默了默才道,“少夫人并未说,只是……从那儿,刚好可以瞧见兵部。”

贺均平怔了片刻,忽然想起以前,他去边城后,清妍写信说过,安然一有闲暇就去望君楼。只因望君楼是当初他离开皇城所走的主道,如今却是变成了宋祁,因为这里是通往兵部的必经之路,在那客栈,还能看见兵部。

果真是……再无可能。

春桃拿了药回来,交给其他婢女熬,进了屋里,安然已经起来,便知她又是一夜没睡,服侍她起身:“太太让奴婢抓了些安神药回来,待会吃过饭就熬了喝。”

安然顿了顿:“母亲她察觉到了?”

春桃为难道:“少爷早出晚归,想不知道也难吧……”

安然想想也是,揉了揉额头,几晚没睡好,头都有些疼了。

宋祁从兵部出来,并不是太晚,只是怕回去见到安然房里的灯还没熄,便如昨日寻了个面摊坐下,要了碗阳春面。

他不是在怪安然,只是不知要怎么面对她。一看到她,就想起贺均平。洗了杯子偏身倒水,回身去拿筷子,竟真的看见贺均平,不由一顿。

贺均平面上紧绷,更显得面部线条明显,显得凌厉冷峻。宋祁顿了顿,才道:“世子有何贵干?”

“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罢了。”贺均平紧盯着他,缓声,“我如今仍喜欢安然。”

宋祁拿筷子的手势骤停,有听他说道:“只是如今她喜欢的,不再是我,你心里大可不必再介意。那日我和她在皇宫相见,你可知为何?”

宋祁终于是正眼看他:“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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