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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真绝色(47)+番外

不知是哪里来的毅力,身体竟不觉疼痛,明明动不动还会吐两口血。小粽子刚才在疗伤时被迫中断真气,也受了内伤,我更担心的是他。

好不容易找了个农户,塞了一大袋银子,求他们去找个大夫来。再看小粽子,眉眼紧闭,嘴角的血迹未干,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我试探着亲了一口,只要他恢复原样伤就会愈合了,可惜还是没有效果。

简单清理,十分疲累,连药都没来得及喝,就躺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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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冰凉,越睡越冷,我愤然扯动。师姐,你不要跨床抢我被子,这么做很不道德啊!

可是武力值根本就比不过师姐,这一来二去打了个大喷嚏,冷醒了。

我愤然起身,“这日子没法过啦!”

这一吼好像不对劲,这根本不是华山宿舍,倒像个简单的农家小屋。左看看右看看……这一看就不对了,我倒抽一口冷气,退到床边,踹了一脚那男子,“你是谁?!”

他面庞白净,白如宣纸,墨眉深嵌,发如乌云,乍看跟水墨画似的。一脚踹去,眉头微拧,也醒了过来。眸眼更是好看,迷离俊美。往我这看来,忽然坐起身……噗,精赤的上身简直就是最佳利器,血气值骤降。

“你又是谁?”

我大怒,吃了吐,就算是美男也不能忍,“我是你姑奶奶。”

他微扯嘴角,十分礼貌恭敬的微点了头,“姑奶奶你好。”

“……”貌似我更吃亏啊。

他揉了揉手和脖子,唇角微扬,“我知道有些姑娘喜欢半夜爬我的床,就是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手段,我竟毫无知觉。”

我气的肺疼——应该是气的,五脏六腑都觉得有点疼,“明明是你这邪门歪道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神不知鬼不觉让我躺在这。”

要不是我身上的衣服完好,早就扑过去撕咬他了。

他瞥了我一眼,“如此渣的脸,如此渣的身段,我的眼神会那么差?”

我龇牙,忍……无可忍!探身压过去,伸出爪子抓他。男子立刻起身反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遮盖下身的被子滚落,不该看的东西登时落进眼里。我们俱是一愣,“啊啊啊——”

面红耳赤滚下床,深吸一口气爬到外面。完全想不通,我记得昨晚练完剑,被师父抽了小腿,愤愤睡下。怎么一觉醒来就在这了,还碰到个色狼。俯身看了看腿,并没有被抽打的迹象。

摇摇头,开了门,阳光扑腾了一脸,暖和啊。放眼看去,却是满院子的人,我惊的腿一软,背已贴在门上,强撑紧盯,结巴了,“你、你们是谁?”

众人满脸疑惑,面面相觑。

那色狼打着哈欠从里面走出,边走还边系裤腰带。我怒瞪他,喂!本姑娘以后还要嫁人的好不好。

色狼见了他们,皱眉,“宋护卫,我们教里什么时候收了这么多人,怎么那么面生。”

众人又一脸大雾。

“教主,他们是教主夫人的门人啊。”

色狼拧眉,“教主夫人?我什么时候娶妻了?”

左边的一众白衣人面露诧异,往我看来。右边的黑衣人瞬时跳了起来,“好你个魔教教主,竟敢吃了吐。”

我急忙离色狼一丈远,生的仪表堂堂竟然就是那传闻中的魔教教主,难怪如此毒舌自大!

黑衣人末了又敛了气焰,“哦,对,门主说过他是门主的男人,不许我们对他动刀动剑。”

听他们这么说我都要急死了,到底是哪个混蛋门主下这个命令,满身正气的我怎能坐视不理,“要努力匡扶正义啊少年们!”

黑衣人问道,“门主,您要下什么指令?”

“我……”我愣了愣,色狼也愣了愣,下意识和他对看一眼,已是愕然,“等会,你们喊我门主?他、他是谁?”

回答整齐划一,“他是您的男人 ,您是魔教教主夫人啊。”

我和色狼竟同声同色,一脸嫌弃加鄙视全院子,“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

第38章 新的征途

太师父说,人的一生起码会有一次艳遇。

虽然水东流如传闻中长的英俊潇洒,但是一点也不能满足我的少女心,谁要跟个恶名昭彰的大魔头做夫妻,而且还是个毒舌又趾高气扬的大魔头。

“门主,您听我们说,您这种情况绝对是失忆了啊。你们之前如胶似漆,咳咳,恩爱非常,咳咳,还有巴拉巴拉巴拉……”

“教主,您听我们说,您别冲动着要把夫人丢出去,夫人身上还挂着您的定情信物,咳咳,也有了肌肤之亲,咳咳。所以千万别再起争执。”

“门主,都是属下办事不利,不应该离开半里外方便你们做事,咳咳。属下回到树林,就发现庄世正的尸体,还有血迹,循迹过来,你们却……呜呜呜。”

我吓了一跳,“什么?庄掌门死了?谁杀了他?!”

那个美名远扬的大侠啊,竟然死了?

黑衣人答道,“看庄世正所受的伤,应当是死于您手。”

我捧腹大笑,“我杀了赫赫有名的庄掌门?别开玩笑了,他一根手指都能赢我好嘛。”

一众黑衣人一脸要哭的模样,又费了半个时辰将许多光怪陆离的事说了一遍。我边嗑瓜子边笑,脸都笑酸了。左右看看,该不会是师兄师姐他们在捉弄我吧。这一看,就见水东流斜乜我。

“等会。”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可他们武功颇高,不敢奋力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说我用深厚的内力把庄世正的内脏都震碎了?”

黑衣人眼里忽然有了光芒,“是!门主。”

我拍了拍手,从石阶上站起身,提了提气“喝”,一掌往院子啄米的母鸡拍去。

母鸡抬头看了我一眼,小眼神极为蔑视,继续低头翻翻找找。

我摊手,“看,我连只母鸡也杀不了。”

黑衣人面面相觑,水东流嗤笑一声,“华山弟子的内力竟然如此差,武林休矣。”

“我……”我收了收手,不对,就算没传闻中的深厚内力,但我本来的华山功夫呢?心头微紧,伸手胡乱拍,“喝!喝!喝!”

水东流朗声大笑,极尽轻蔑,“简直就是个渣。”

我愤然,龇牙往他扑去。水东流抬手要扇我,白衣人哗啦哭泣抱住他的大腿熊掌,“教主,别冲动!这是您媳妇啊!”

“我要宰了她!竟敢撕我的脸。”

“呜呜呜,夫人您住手吧,别刺激教主了。”

我收回爪子,看了看院子里的柿子树,果实已结,秋天了。可我昨晚睡觉前,明明还是夏初。就算人能联手做戏,月份也不会骗人。理了理他们说的事件,连接成一个时间轴,全都能吻合。只是他们不知我和水东流是怎么认识又一起的,我们两个也想不起来,对此完全可以持怀疑态度吧。

坐在门槛上想了半天,无比忧伤的向他们确认,“我真的不是华山弟子了?”

黑衣人认真道,“回门主,的确如此。”

我叹气,“那该怎么办,总不可能手无缚鸡之力的做你们门主吧。”

水东流得意洋洋起身,瞥了瞥我,“本教主要回京了。”

白衣人呼呼拦住他,“教主,您已向花家提亲,两人关系武林同盟知道,飞舞门也更是知晓,如若悔婚,必定会招惹武林、飞舞门不满,大战在即,将有腥风血雨,还望教主三思。”

水东流眨眼,“你们的意思是我非娶这女人不可?”他艰难偏头朝我看来,又炸毛了,“你一脸嫌弃是几个意思?”

我哼了一声,偏头,就算长的俊美无比夺人心魄也不能掩盖他的坏脾气。

黑衣人和白衣人在院子里叽叽喳喳一会,最后才上前,“飞舞门婆婆医术精湛,还请回恶人谷给她一诊。”

我们叹气,苦了脸,异口同声,“不去行不行?”

两色人马笑了笑,和蔼可亲极了,随后就见天空撒来一张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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