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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深吻不能爱(66)

作者: 牛皮 阅读记录

陶夭夭摇了摇头,她不信南宫沉会做出那种事。

就陶夭夭一个人回来,陶妈妈特别奇怪,“怎么就你一个人?音音呢?”

顿了一下,“你跟余额到底因为什么吵架,怎么把孩子单独留家了呢?”

陶夭夭心烦意乱的应付道:“我们离婚了。”

反正这事也瞒不过去,还不如直接告诉他们。

陶妈妈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然后就笑了,“夭夭,你在胡说什么?”

要说余额对陶夭夭,那也挑不出什么,夫妻两个闹矛盾有什么不可以解决的呢?

陶夭夭淡淡的说:“就是过不下去了。”

陶夭夭说的一本正经,陶妈妈从她脸上看不出丝毫玩笑的样子,也不是气话,立刻就急了,“夭夭,你是不是太轻率了,当初跟南宫沉结婚两年就离了,后来我们不同意你嫁给余家,结果你非要嫁,连孩子都有了,怎么才三年就离婚呢?”

“孩子怎么办?那么小就要生活在单亲家庭吗?”

“你怎么一点都不为孩子考虑?”

“你这个妈当的怎么那么自私?”

……

陶妈妈还在碎碎念,陶夭夭心里更加烦躁,赌气就离开了家门,“行了,既然你不同意离,我这就返回去。”

陶夭夭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要回余音的办法,现在凭着一股冲动还离开了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呢。

陶夭夭掏出手机看了眼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难道今晚要去宾馆住一宿吗?

简彩也不在离市了,想投奔她也不可能了。

陶夭夭低着头,耷拉着脑袋神情恹恹的想办法。

然后又把刚才在书房余额跟她说的事情回忆了一遍。

他能留下余音还不是仗着他是余音名义上的爸爸,又有着亲缘关系,如果这一切都不成立呢?

可亲子鉴定是余母做的,她很在意余音的血统,应该不会出错。

再做一遍也没有意义。

突然灵光一闪,陶夭夭忽然有了个主意。

如果她能证明余音是南宫沉的亲生女儿那不就跟余额没关系了吗?

反正南宫沉不想要孩子,不会出现夺子这种事。

这么想着,陶夭夭给南宫沉打了个电话。

这个又消失了将近一年的男人。

陶夭夭拨出电话的时候都有些恍惚。

好像跟个外星人联系一样。

这回的南宫沉声音比较正经,“夭夭?”

陶夭夭清了一下嗓子,“那个,南宫,我是想问你,之前我住的那套公寓,还在吗?”

南宫沉呵了一声,声音又变得不正经了,“又没地震房子也没长腿,怎么可能不在?”

陶夭夭:“……”

果然说不过三句就想揍他。

但她还是忍了:“我从余额那搬出来了,想去住几天行吗?”

南宫沉默了几秒,陶夭夭都以为他要拒绝呢。

反正这个人就没有一次按着常理出过牌。

不过还是给了她想要的答案,“夭夭,那个房子本来就是你的户名,你自然可以随时住进去。”

“嗯?”陶夭夭蹙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不知道?

她不是记得南宫沉说那房子是他的呀?

难道那个时候就转到了她的名下?

反正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这种事应该没有她出面也可以才处理吧。

不过这样就更好办了,陶夭夭继续进一步试探,“那个……那个明天你能来吗?”

一声低笑从手机里传出来,还带着胸腔的共鸣,“你在邀请我?”

这么色\\.情声音,陶夭夭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南宫沉高兴了,“那行,你洗白白等着我。”

“滚!”

陶夭夭还是没忍住骂了他。

挂了电话,陶夭夭又回了一趟跟余额一起住的公寓。

余音百天的时候用胎毛做了一只毛笔,她直接回余宅能不能见到余音还很难说。

就算见到了,肯定也有很多人看着,她想从余音那剪几根头发只怕也不容易,所以她就想起了这个胎毛笔。

到时再从南宫沉脑袋上薅几根往医院一放,万事大吉。

想到这,陶夭夭的心情都好些了,仿佛她已经看到了自己接出自家小公主的那天。

余额果然没来公寓,陶夭夭很轻松的就把需要的东西带出来了,然后去了南苑小区。

没想到她到南苑小区的时候,南宫沉已经到了。

陶夭夭一边关上门,一边看着大喇喇的靠着在沙发上的男人:“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她记得说过明天的啊。

南宫沉一手掐着烟,一手拍了拍他旁白的位置,跟她挑眉,“过来。”

陶夭夭瞥了他一眼,声音很是不悦,“你注意点啊,别臭不要脸。”

南宫沉背靠着沙发,一只脚搭在另一条腿上,那样子,跟个活大爷似得。

看着陶夭夭冲着她抬下巴,然后吐出个烟圈。

陶夭夭低声骂了他一句:“幼稚。”

南宫沉掐了烟,又跟她摆手,“过来。”

陶夭夭就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也不上前,也不后退,一脸讥讽的神情,“人渣!”

南宫沉发现陶夭夭不肯离他,突然起身,“既然这样我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薅羊毛了!!!

☆、第 47 章

陶夭夭摸不准他是不是来真的,急忙走过去,按着他坐下,用很平常的语调说:“来都来了,这么急着走什么。”

她还没薅他头发呢。

怎么说南宫沉也是个比较有身份地位的男人,她明火执仗的去他脑袋上拔毛还是不太现实。

怎么也得想办法留下他,然后半夜给他一剪子。

南宫沉看见陶夭夭这么近的靠过来,立刻满意了。

脸上露出了笑容,还伸手掐了掐她的小妖。

“嗯,有肉了。”

陶夭夭像触了瘟疫一样立刻远离了他,哪有说女人妖上有肉的,这不是骂人吗!

然后挨着他坐下,气呼呼的问他:“我坐过来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沉伸手撩了一下她的头发,“夭夭,还是那么漂亮,浑身都带着刺。”

陶夭夭伸手抚了抚额,往后退了一点,“你别弄得自己跟登徒浪子似得,我没心情跟你玩。”

南宫沉收回手,一本正经的问她:“过不下去了?”

陶夭夭怔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点头,“嗯。”

她没说余额调查他,算计她的事,总觉得还不是时候。

跟南宫沉的帐她要慢慢的算。

南宫沉满意的点了点头:“早就让你离开他,”话说了一半,看见陶夭夭脸色都绿了,立马改了口,“这样也好,我们把婚复了,以后你安安心心的跟着我过,我有一口吃的,绝对不会饿着你。”

陶夭夭撇了撇嘴,这个人说什么都是信口拈来,没一句能当真。

只听南宫沉又说:“夫妻还是原装的好,你没看过,后来凑到一起的有几个能长久的?”

陶夭夭抄起抱枕就砸了过去,“少胡说八道你。”

南宫沉又站了起来,“走了,一见面不是挨打就是挨骂,我又不是抖M。”

今天还成了个敏感的小公举了,陶夭夭又起身拉住了他,“行了,我不打你了。”

南宫沉复又坐下,看着陶夭夭,难得的一本正经,“我在跟你说真的呢。”

陶夭夭深吸了一口气,“那音音呢?”

南宫沉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陶夭夭:“难道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带吗?”

“还能让她留在余家?”

南宫沉第三次起身,“我只要你,孩子不要。”

陶夭夭咬着牙,把沙发上能抄起来的东西都砸了出去,“滚,你个混蛋,我怎么认识你个王八\\.蛋!”

“人家余额还说不管怎么样都要音音呢,你这个亲爹还好意思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