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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深吻不能爱(79)

作者: 牛皮 阅读记录

当初南宫沉的她都没要,何况余额这种合约关系呢!

唯一的要求就是,张强那三百万,不是她拿的,错误也不在他,希望他以后再也不要跟她提起。

至此,两个人似乎再也没什么可交流的了。

临走前,余额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你还会重新选择南宫沉吗?”

陶夭夭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事情在心里已经形成了一道永远也跨不过去的天堑,所以谁知道呢!

余额看她沉默,苦笑了一下,最后说道:“如果以后实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余家随时欢迎你。”

陶夭夭点了点头,阳光下,她对余额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犹如明媚的阳光一样,晃眼又持久。

工作的事还没有着落,陶夭夭也不着急,正好想着这两天带着孩子出去转转。

否则天气变凉了之后,想出远门就得仔细考虑了。

因为跟余额彻底解除了关系,晚饭的时候,陶夭夭还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余音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在她面前不停地晃。

“妈妈,妈妈,要,要。”

陶夭夭给她倒了一小杯新榨的果汁,“给。”

余音抓着小杯子跟陶夭夭撞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大口。

胖乎乎的余音还表现出很满足的模样砸吧了砸吧小嘴。

陶夭夭伸手把她唇角上的果汁擦掉,心满意足的笑了。

晚上陶夭夭还是和余音住的一起,母女两个刚团聚,陶夭夭不舍得把余音单独放在一个屋,总想放在眼皮子底下守着,这样才能踏实。

睡到半夜的时候,陶夭夭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只觉得整个人都悬空起来,晃晃悠悠地好像做梦了一般。

等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的时候,刚要大声喊出来,嘴已经被人捂住。

只听男人低沉的声音:“是我——”

南宫沉?

陶夭夭惊恐的看着他,确认了是他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嘴里呜呜了两声,意思让他松开,南宫沉低声警告:“那你别喊。”

陶夭夭点头。

孩子还在睡着,她一喊不要紧,惊到孩子就不好了。

南宫沉果然松开了她。

陶夭夭恼怒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南宫沉抱着她去了次卧,直接把人仍在了床上,“过来看看你,想你了。”

陶夭夭在床上滚了个个,“少胡说八道,你快点走,让孩子看见成什么了。”

南宫沉把灯打开,倏然来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屋子,也看清楚了彼此的脸。

南宫沉笑容很深的说:“咱们复婚不就行了,这样音音就接受我了。”

陶夭夭不愿意听他说胡话,“我们两个过的很好,干嘛要多你个累赘,快点离开。”

南宫沉看自己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索性抓着陶夭夭的一只脚腕直接拖了过来,三两下就除去了她的衣服。

陶夭夭气的拳打脚踢,可又不敢大声喊,生怕吵到隔壁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就这样硬来!”

南宫沉舔了一下她的耳朵,“我也想软着来,你觉得软着能进去吗?”

陶夭夭气的咬牙,“我太阳你二大爷!”

南宫沉嗅到她的脖颈,亲了亲,“我二大爷早就没了,还是我伺候你吧。”

陶夭夭:“……”

算了,就当让狗咬一口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矫情什么。

陶夭夭不知道被南宫沉折腾了几回,最后筋疲力尽的趴在床上,不停地求饶,带着哭腔,南宫沉才放开她。

然后躺在床上发出一抹喟叹,“玛德,早知道肉这么好吃,干嘛吃那么多年素啊!”

陶夭夭不想动,任他在旁边嘀嘀咕咕。

然后她只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秒已经被人揽进了怀里。

“夭夭,我们复婚吧。”

陶夭夭迷迷糊糊地摇头,心里有根刺呢,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拔出去。

南宫沉给她翻过身体,让她正对着自己,一字一顿的非常认真的说:“夭夭,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们重新开始吧。”

陶夭夭被他烦的心里不痛快,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虽然不想提,无疑把自己的心脏重新挖个大窟窿,可她还是得说出来。

否则她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南宫沉,你说想复婚,我也不是不能同意。”

南宫沉心里有了那么一丝光亮,满含期待的听着。

陶夭夭继续说下去,“我就问你一件事。”

南宫沉点头,“你说。”

陶夭夭:“好,我问你,当初余额算计我的时候,逼着我嫁给他,那个时候你到底知不知道?”

南宫沉:“……”

他没想到陶夭夭在乎的是这个,面对这件事,他实在给不了她圆满的答案。

看他不回答,陶夭夭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有些疏离的开口:“南宫沉,你明知道我双脚踏进去的是火坑,却从来没想过拉我一把,甚至眼睁睁的看着我在火坑了煎熬的那么多年,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是三年多啊,你觉得,不管什么原因,你还能再跟我提复婚的事吗?”

南宫沉拢在她身上的手渐渐松开。

是呀,他还有什么脸求她跟自己复婚?

更有什么资格留在她身边?

他甚至连余额都不如!

陶夭夭没有矫情的离开,只是翻了个身。

南宫沉也转了下\\.身体,平躺在床上,看着乌黑的顶棚,一时间心里浓浓的失意,竟然无法平息。

屋里再次陷入寂静,陶夭夭对于之前的伤害已经看淡,再加上白天哄了一天孩子,刚才又耗尽体力应付南宫沉,此刻早已身心俱疲,没多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

这两天发生了两件大事,陶夭夭印象深刻且无法忘怀。

第一件事就是她面试那天晚上回到家,也不知道客厅里的人太过专注还是忘了什么,竟然没关门。

她眼睁睁的看着余母坐在南宫沉对面,纤细的手指附在南宫沉的手背上。

眼里泪光闪烁,好像在看着什么最珍视的东西。

南宫沉背着门口,她看不见他脸上什么表情。

后来余母好像有些激动,竟然抱住了南宫沉,哭的泣不成声,最后还攥着拳头捶了他半天。

陶夭夭惊讶的捂上了嘴,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她悄悄的关上门,然后下了楼,找个没人的地方躲了起来。

直到余母离开她才再次回到楼上。

原来……

原来……

南宫沉真的是余母的私生子。

陶夭夭这样想。

可又有些迷糊,余母是在外边偷偷的生下的南宫沉?

可南宫沉的妈妈也对他很好啊?

没有任何当他外人的迹象啊!

最后陶夭夭使劲的摇了摇脑袋,太过匪夷所思了,为了不让南宫沉难堪,她还是选择隐瞒她看见的事情。

毕竟南宫沉家和余在离市都是举足轻重的存在,这种“丑事”还是不要到处宣扬了。

如果这件事还不是跟她切身相关的话,那么另一件事陶夭夭就可以用恶心来形容了。

那就是她被人家上门撕了。

顾司莹来的那天恰好周末,她已经找到工作过了试用期了。

孩子陶妈妈带着呢,陶夭夭下了班从陶妈妈那接回来,结果在小门口看见了一直等在那的顾司莹。

陶夭夭脚步一顿,脸色立刻就变了。

连握着余音的手都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道她都没意识到。

还是余音声音弱弱的开口:“妈妈,你抓疼我了。”

陶夭夭这才条件反射般的松开了她,一脸歉意的说:“对不起,妈妈不小心弄疼音音了。”

小小的余音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自己往肉呼呼的手背上吹了吹,然后看着陶夭夭童声童稚的说:“妈妈,这样就不疼了。”

顾司莹踩着高跟走到陶夭夭面前,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高雅清贵,看着陶夭夭有那么一丝盛气凌人的气势,“小学妹,我找你有几句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