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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要脸!(26)+番外

白夜很美,这一点天下皆知。只是……现下,他那张倾国倾城的精致容颜上,却带着一种尖锐而魅惑的神情,耐人寻味。

玉指再次落下,白夜将药膏一点点从孙蝶的后背涂抹至圆润如玉的肩头,待指尖滑到她身侧,稍稍顿了一下,接着便听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侧过去些。”

孙蝶身上痒意已消大半,但也仅限后背,她听见“医生”开口,便乖乖地侧过了些身子,柔软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显出大半,除却那一点嫣红外,几乎全部暴露在白夜面前:“可以了吗?”她语气难耐地问。

白夜手指一动,落在她胸前柔软之上。黑暗中,他朱唇斜勾而起,眉梢轻扬,竟带着三分风流,七分妖娆,偏偏他的声音仍是平静如水,古井不波,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异样

“可以。”他不轻不重地说。

孙蝶咬唇点了点头,脑子渐渐清醒。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这是在治病这是在治病,人家才不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白夜在上药的过程中竟碰到了她的rǔ/尖,引得她浑身一颤,本就因浑身发痒而敏感的身体越发燥热难耐,忍不住轻叹出声:“呃……”

白夜手指未停,抹了点药膏继续上药,片刻间侧身已全部涂好,他薄唇轻启,吐出二字,充满蛊惑:“转身。”

“啊……”饶是厚脸皮如孙蝶这般也忍不住害羞了,“我……”略顿,她试探性问,“不然……不然让小葵……”

“她不会。”

清清冷冷的三个字,如水流般淌进她心里,打破了她的幻想。

“不上也可。”白夜作势离开,“继续痒吧。”

“别……”孙蝶下意识去拉他的衣袖,却牵动身体,稍稍撑起,双/rǔ垂下,峰顶两颗粉色玉珠晶莹剔透。

“你别走,我转,我转就是了。”为了这一身还算细致的皮ròu她豁出去了。

……可对方却久久没有回话。

孙蝶仰头望向他,他半张脸背着光,看不清是什么神色,只能瞧见斜斜勾着的两片薄唇。而那朱色唇瓣上,似乎每条唇纹都泛着雾色莹润的流光,若笑非笑,寒气顿生。

他在看什么?孙蝶困惑地循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然后立刻双臂前伸,惊慌失措地遮住了胸/部:“你……你怎么……怎么乱看。”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白夜并未因此收回目光,反而开口便道:“平躺。”说着,取了药膏重新坐回c黄边。

……白夜才不会对她有兴趣呢,之前她死缠烂打那么久,他要是想怎么样早下手了,这一定是错觉,是错觉!

这样想着,孙蝶轻轻舒了口气,双臂环胸平躺c黄上,水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其实孙蝶还是不懂,男人这种东西啊,自古以来就没有一个是好的。欲望便是欲望,就算再君子也不可能有什么不同。这个世界上柳下惠并不多,唯一的柳下惠也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才被迫“柳下惠”的。

白夜面色沉静的为她上药,虽被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可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随意的就仿佛在给待宰的小猪洗澡。

孙蝶咂咂嘴,怏怏收回视线。还以为他会对她至少会有那么点感觉,毕竟她都这么活色生香地摆在他面前了,他总不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吧?可谁知……人家还真是毫无变化。

“手拿开。”胡思乱想间,对方忽然开口这样要求道。

“什、什么?”孙蝶以为自己听错了,满脸不可思议。

白夜干脆拿起c黄边的药膏递给她:“你也可自己上药。”

孙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身,原来已经要给胸尖上涂了,她抿了抿唇,一手护胸,一手抹了点药膏,硬着头皮转过身自己涂。

白夜自她身后面若冷霜地看着她,她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妩媚动人的模样已初露了红颜祸水的征兆,上过药的玉背光洁白皙,在黑暗中泛着莹润剔透的光,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被这一幕勾起欲望。

白夜他自然是正常男人,但他的意志力还是很强的,他并未因此便想要做什么,只是双眼无法控制地定在她身上,怎么都挪不开。

“好了。”片刻,孙蝶护着胸转过身,神情十分窘迫。

“你如此动作会将药膏拭去,岂不白上了?”白夜纤纤玉手再次将药膏递过去,两片薄唇无情地道出二字,“重涂。”

“啊……?”孙蝶立刻苦下了脸,不情不愿地重新抹了药膏转过身去涂,涂完了也不敢再转回来,尴尬无比地背对着他画圈圈。

“躺下。”

“嗯?怎、怎么了?”

“药膏吸收很快,你背上已无大碍,若不想给双腿上药,那便将c黄上收拾干净,回榻子上去睡觉,我没意见。”

这么长的句子真不像是白夜说出来的,但真真就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啊……孙蝶只觉身上似有千百条虫子爬过一般又痒又不舒服,挣扎半天,忍不住道:“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这样的提点已经够了吧?她侥幸地想。

谁知白夜顿都未顿便回道:“我是大夫。”

大夫……大夫……孙蝶的手抓着身下被褥,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怎奈双腿和小腹奇痒难耐,终于在快受不了的时候,一咬牙一狠心,转身平躺在了c黄上,双臂搭在两边,整个上身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白夜面前。

窗外忽然刮起一阵大风,窗扇被刮开,屋内蜡烛被吹灭。白夜并未看她,只是起身去关窗户,颀长清瘦的身姿平稳淡然,仿若丝毫未被方才那一幕所刺激。

只是,当他手指抚在窗扇上时,不由自主地摩擦了两下,才关了上去。

孙蝶轻轻闭着眼睛,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身下的被褥已被她攥着的褶皱不堪。看来今晚免不得要被人家看光光了,孙蝶悲哀地想。

白夜重新坐到她身边,轻松解开了她的腰带,褪去了她的裙子,当只剩下亵裤的时候,孙蝶忽然抓住了他的手:“那个……我想过了,我还是自己来吧……下面我自己可以了,真的,就算弄不好我也认了。”

她抓着白夜的手炙热无比,将他冰冷的手都要捂热了,他觉得很不适,挣开了她的束缚,起身到了外间,燃起灯火,走至水盆边,用早就备好的净水仔仔细细地洗手。

孙蝶一直盯着他的背影,到这时也没闪开目光,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直到白夜头也不回地抬手挥下c黄帐将她的视线隔绝开,才将将回神。

哎,这男人真是的,翻脸比翻书快就已经够可怕了,可他居然还翻来翻去。孙蝶长叹一声,认命地低头上药。

020

这一晚孙蝶睡得很不踏实,具体原因在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才知道,原来她竟然睡在了c黄上,而且身上还盖着被子,周围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昨晚被她折腾的凌乱痕迹丝毫不见!若非掀开c黄帐可以看见白夜远远地斜靠在卧榻之上假寐,她还真以为那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呢。

轻手轻脚地爬下c黄,孙蝶一边懊恼怎么上着上着药就睡着了,一边将叠在屏风上的衣物随意套上,蹑手蹑脚地走到卧榻旁边,偷偷观察睡梦中的白夜。

不知是因为时间还早,还是因为今日天气不太好,屋子里光线阴沉沉的,孙蝶也没敢掌灯,只是趴在卧榻边,面朝着白夜熟睡的脸,傻愣愣地发怔。

这男人似乎永远都一副苦大仇深的冰山模样,连睡着了都轻蹙着眉头,那两道远山眉间皱起的纹络似乎凝着万千黛色,真真假假的哀愁让人看不清楚,猜不明白。孙蝶看着看着,竟然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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