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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爱弥彰(75)+番外

她低头咬住他的唇瓣,深深吻着他,微闭的眸子颤抖着。

夏维尔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他思想迟钝,仍停留在上一个话题,实在没什么“性”趣。

他举着双手麻木地任她索吻,呼吸渐渐沉重急促起来,可心里还是抗拒。

“……你。”夏维尔紧蹙眉别开头,她的吻落在他侧脸,她毫不在意地一路向下,撩起修女袍的裙摆,用女人独有的地方摩挲着他的胯/下。

夏维尔深吸一口气闭上眼道:“你……先起来。”他顿了半晌,额头青筋直跳,“停下。”他试图阻拦她,可全被她挡了回去,夏格已经被他激红眼了,什么都不管了。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夏格稍稍起身将他早就勃/起的坚硬抵在自己入口,哑着嗓子道,“你以为我想被那样对待吗,不要搞得好像你才是受害者一样,嗯……”她低吟一声,男人的那里进入身体后空虚感得到了舒缓,夏格撑着手臂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夏维尔闭眼仰头紧抿唇瓣,但还是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呻-吟。

“你……”夏维尔双手无处可放,脖颈上的脉络凸起,显然既舒适又矛盾,“你。。。先停下。。。嗯。。。。”夏维尔仰头长叹一声,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颓然。

夏格见他这样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停下动作看着他道:“夏维尔,你想分手吗?”

忽然停下的动作让快感渐渐消失,身下没有了被温暖的小手握住的感觉让夏维尔绿色的眸子神色涣散,夏格的质问让他理智回升,他看向她,闭上眼将她揽入怀中,吻着她的唇从下往上律-动着,沙哑的声音在唇齿间发出暧昧的低吟:“我只是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竟然放任你一个人身处危险之中,自私的心根本不配值得她如此。

“那你喜欢我吗?”夏格鼻音很重地伏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娇媚的呻-吟令人身心愉悦。

夏维尔闭着眼,喘息沉重道:“……喜欢。”

“喜欢到这什么程度?”

“喜欢到……不想理会任何事,唔!……”

修长白皙的颈项,喉结到下巴处完美的线条,夏格心尖一热,忍不住吻住了他的脖颈,一点点轻咬着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成功地让这个总是战斗力持久的男人很快缴械投降。

“……what the fuck。”

这是夏维尔高-潮后说的唯一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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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浮华的空壳 ...

他们是在半夜回到温彻斯特庄园的。夏维尔开着车,夏格躺在车后座上睡觉,她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睡觉,只是听她呼吸平稳,大概是睡着了吧。

其实夏格没睡着,刚刚经历过那么多事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她又不是真的没心没肺。

从夏维尔的反应来看,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影山寻的,虽然他目前对她的态度恢复了正常,但她还是觉得他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平时你能让他吃五个包子,现在他却一个都不肯吃的感觉。

捂住眼睛,夏格蜷缩在宽敞的后车座上闭目养神,心里计算着时间,等到车子停下的时候,她就拿开了手,装成真睡着了的样子等他过来。

夏维尔停下车后绕到后面,打开车门将她抱了出来,他是先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之后才抱她出来的,这让她少吹了很多冷风。

夏格窝进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手搭在他胸口,本来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

“吵醒你了?”

夏维尔的胸腔震动,说话的声音比往日要柔和很多。

对了,就是这里不对劲,他好像突然转性了,面上更冷了,对她却温柔得有些诡异。

夏格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不顾场合地吻住他的唇,等他抱着她进了大厅,又从他唇上转战到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垂和颈项一路被他抱着上了二楼,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现在时间很晚了,已经凌晨四五点钟了,不过温彻斯特庄园仍然灯火通明。许多守卫分布在各个关卡,夏格和夏维尔这有些放肆的行为被不少人都看见了,其中就包括影山寻的眼线,以及在夜里格外有精神的吸血鬼。

伊塔洛倒挂在夏格和夏维尔房间外面,他们的窗户关着,窗帘也拉得很严实,他就盯着那冷硬的玻璃发呆。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刚刚跟其他吸血鬼“聊”完,“聊”得非常深刻,深刻期间还接了夏维尔斥责的电话。

他不知道夏维尔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唯一的可能就是夏格出事了。

伊塔洛几乎是在他们回来的同一时间就出现在了庄园门口,但他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因为他们的状态……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cha-进去。

心里止不住有些失落,伊塔洛垂下眼睛不再盯着窗户,扇动翅膀离开这里朝上飞去,停在了庄园的屋顶上。

银色的月光落下来,伊塔洛收起翅膀幻化成手臂,张开双臂仰起头,闭着眼睛承接月光。

须臾之后,穿着白西装的颀长男人慢慢放下手臂,绿色的眸子看向屋顶的另一边,几个披着黑色长袍的男人出现在那里,是他在这里的朋友,也是他们的帮忙才让那场斗争最终和平解决。

伊塔洛朝他们点点头,与他们一起离开了庄园。

这个时候,夏格已经睡着了,只不过夏维尔就被折腾得比较惨了。

站在洗手间,对着镜子摩挲着脖子上的吻痕,夏维尔嘴角那轻佻的弧度终于真实了几分。

要说不生气是假的,他都快要气疯了,憋在心里都快把自己憋死了,连夏格他都差点迁怒。影山寻是肯定不会留的了,管他是不是黑帮头目,那都和夏维尔无关,敢动他的女人他绝对不会手软,男人一辈子有很多东西都可以跟别人分享,唯独两样东西不能,那就是钱和女人。

夏维尔脱下衬衫丢到外面,打开莲蓬头站到水下,黑色的短发湿润地贴他在额边,绿色的眼睛缓缓闭上,他赤着的上身除了那些伤疤,就是被女人指甲抓的血道以及吻痕和唇印。

这就是夏格对他的变相惩罚,他此刻的心情真是甜蜜又复杂。

朝阳渐渐升起,阳光在七点以后降临在温彻斯特庄园,心事重重的夏格天一亮就醒了,顶着两个黑眼圈翻身去找不在房里的夏维尔。

夏格冷着一张脸,对路上遇到的庄园仆人不置一词,直到她下了楼,看见站在一楼对峙的几个人时,她的表情才有了些变化,不过她的表情更难看了。

…………

夏维尔笔直地立在大厅中央,温彻斯特和一个年纪偏大的女人与他面对面,那个女人很眼熟,夏格有点不敢看,但还是不得不承认,那是安娜夫人。

安娜夫人穿着一件黑色长裙,披着奢华的皮糙大衣,头上的复古纱帽恰到好处地遮挡了她被岁月留下痕迹的脸庞,那轻纱之下的红唇微微启着,冷漠刻薄地说着什么。

她说:“夏维尔,你为什么在这?”

夏维尔看着她不屑地挑起嘴角:“你能在我为什么不能?没有理由出现在这的人是你吧。”

温彻斯特淡淡道:“夏维尔先生说得不错,他是以政府调查员的身份来这里的,安娜夫人。”

安娜愣了一下,随即朝温彻斯特靠近几步,低声道:“温斯特,这件事我不知道,你不要生气……”

温彻斯特不动声色地后退,负手道:“我没有生气,我没有任何理由生气,安娜夫人你想太多了。”

安娜脸色越发难看了,她站在那,看着这两个男人的眼神有些绝望和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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