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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冻港(婚恋)/三面成婚(12)

安思淼能想到的,都是些有局限性的东西。她能确定的只是桑鹤轩娶她没安什么好心,但她就是这么不争气,就是忍不住心疼他。

至于什么沈嘉致、廖乐山,她通通都没放在心上。

一个女人一旦开始觉得一个男人可怜,那就是彻底陷进去了。

安思淼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放缓声音说:“晚上想吃什么?”

本以为那边不会很快回答,没想到桑鹤轩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后一秒便出声说:“粥。”

“……”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安安太善良了,女人呐,你们家老公可是一步一步把你往火坑里拉呢 桑总你不能渣啊喂!(#`O′)

关于桑总的动机,大家应该都看到了吧,没错,安安的外公以前管得那片事儿正好有桑总的事

桑总不老实啊,老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安安外公寻思着自己快退休了 不想再出事 所以就没处理

丢给下一任了 然后下一任上来知道了 就得琢磨琢磨 你给我点什么好处啊?嗯,你不给我好处

要么就是你给的我看不上,那可就不怪我了

桑总这人呐宁折不弯,所以他就回来找老主顾了,为了老主顾能上钩,就得耍点手段是不是?

其实啊最危险的是安爸啊,等老首长回来,安爸就得挨揍了,你给我外孙女找的什么女婿啊这是!

当然了,废话这么多,其实这文我不打算写虐,就算有也是怡情的小虐

大家都知道那只是夫妻之间的一点小情趣罢了

大虐我也写不出来,所以结局必然是HE

我废话了这么多,你们真没看出我啥意思?

我的意思当然是,留个言吧,求求你们了TAT

☆、第十章

明明自己犯了错,打来电话也不肯主动道歉,给了台阶就立刻顺着往下爬,真是太不要脸了,居然打算就这样蒙混过关。

安思淼暗暗咬牙,最后还是认命地换衣服走人。即便他如此这般,她还是没办法真生他的气。

回去的路上,安思淼在小区的市场里买了点菜,手提袋子慢慢走,偶然一个漫不经心地抬头,她看见了朝她步行走来的桑鹤轩。

因为两家住的不远,所以桑鹤轩也没开车出来,他即便在晚上也是一身一丝不苟的西装,路灯昏暗的光线在他挺拔的身上落下一层暗暗的剪影,他缓缓从微光中走来,又重新没入黑暗。

在阴影里,安思淼看不清他的表情,直到他充满力量的身躯走到她面前,她才将他熟悉的面容看进眼中,桑鹤轩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与她一起并肩回家。

安思淼走得很慢,他体贴地迁就她的速度,她看了他一会,疑惑问:“你来接我?”

桑鹤轩平静地“嗯”了一声。

安思淼扫了一眼周围的路人,他们的视线总是朝两人投来,打扮入时长相优秀的他和她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安思淼自己走的时候还没这种感觉,和他在一起时却体会深刻。

说到底,还是桑鹤轩身上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太重,可他这样的人,无论何时都安然得让人嫉妒。

“明天去不去上班?”一直沉默的桑鹤轩忽然问道。

安思淼看向他道:“当然,为什么这么问?”

桑鹤轩从口袋里取出钥匙开了门,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到了家门口:“明天是你生日。”他轻声说,“不休息一天?”

安思淼走进屋里把门关上,失笑道:“不必,没那么重要。”

桑鹤轩不知何意地看了她一眼,她瞥向他说:“别担心,我知道31号是你的生日,那天星期五,我会请假的。”

桑鹤轩意味不明地笑了:“你的生日不请假,我的生日却要请假。”

安思淼拿着蔬菜袋子朝餐厅走,理所当然道:“当然了,因为我还有爸爸妈妈和外公,但你只有我啊。”

桑鹤轩愣住了,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安思淼从袋子里拿出茄子,下意识望向他问:“吃茄子好吗?”

她这一看他,就发现他神色复杂,明明勾着嘴角,却给人一种悲伤的感觉。

完了,又心疼了。安思淼仓促地低下头。

也就在这时,桑鹤轩低沉地说了声“好”。

吃过饭,两人如往日一样上c黄休息,今天安思淼不打算纠缠桑鹤轩了,她也知道他不会做什么,于是心安理得地借着小灯看书,鼻子上架着一副近视镜,眉头蹙着,似乎十分认真。

桑鹤轩躺在那什么也没做,时不时不动声色地睨她一、眼,过了约莫半个小时,他居然坐起身从她手里夺过了那本书,看了看封面又看了看里面,皱起了修长的眉。

安思淼脸一红,想要把书夺回来,桑鹤轩却把书里的内容念了出来:“他将她禁锢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唇……”他念到这笑出了声,“这根本不符合逻辑,既然是把她禁锢在怀里,怎么额头还抵着她的唇?”他双眼含笑地看着她。

安思淼咬着下唇把书夺回来,合上后塞回抽屉,气鼓鼓地关了灯躺下道:“睡觉!”

桑鹤轩依旧坐着,他靠在c黄头垂眼望着她柔声说道:“那本书内容和题目好像不对,《高级财务会计》都讲这些的吗?”

安思淼窘迫地用被子盖住脸,在被窝听见了他低沉动听的笑声。

她有些气不过,看见也就算了,还当面揭穿她,他就这么报答她刚刚给他的台阶?

大脑处于愤怒状态,安思淼心生一计,从被窝里慢慢靠近他,透过被子fèng隙投射进来的微光,努力寻找着目的地,然后成功掐住了他的腰。

“嗯?”

一声疑惑从头顶传来,安思淼偷笑着挠他痒痒,可谁知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思淼不死心地在他腰部和小腹处挠了半天,把他整齐的睡衣都给弄乱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等她的手位置有点偏移的时候,桑鹤轩才终于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上去。

安思淼怔怔地望着他漆黑的眸子,桑鹤轩没戴眼镜,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沙哑低沉地发出三个字:“别闹了。”

安思淼又一次脸上发烫,她掩饰性地咳了两声,乖乖躺好不再乱动。

寂静的房间里渐渐响起平稳的呼吸声,桑鹤轩侧头看了一眼快要睡着的女孩,手指不自觉地在被子上微微点着。他刚刚出去接她之前收到了下属的通知,汪永年要回来了,就在明天。

在部队时,老首长尽职尽责,退休后身体很不好。他在疗养院里呆了两年多,一直都没什么起色,现在这样急着赶回来,应该是听见什么风吹糙动了。

轻轻抬手,修长的手指压在薄薄的唇上,桑鹤轩清俊的脸上露出思索。

他要好好想想该如何跟这位不算陌生的前辈沟通,好让自己的目的可以尽快且稳妥地实现。

次日一早,安思淼也得到了汪永年回来的消息,今天刚好是她的生日,她别提多高兴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早就决定了晚上和桑鹤轩一起过生日,恐怕没办法和外公一起了。

安思淼的外公只有她这么一个外孙女,她从出生就备受宠爱,可以说是老爷子的掌上明珠,整个家里的核心。不过老爷子也是明事理的人,自己唯一的女儿既然嫁给了人家,就是人家的妻子,再怎么喜欢外孙女,外孙女的大事也还是由安父拍板,老爷从不cha手。

谁知这一次一次不cha手,就真出了不小的问题。

汪永年回到安家就发了很大的脾气,安父安母都没能幸免,最受责备的便是安父。

老爷子对安父的不负责任很生气,觉得安父没搞清楚人家的背景就把人嫁了、全凭介绍人的人品和介绍,甚至都没调查好对方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就鲁莽行事,实在有违他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