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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冻港(婚恋)/三面成婚(29)

安思淼被他转移了注意力,没察觉到他在下面的动作,只是拧着眉说:“我没收到酒。”

她的话让桑鹤轩轻笑出声,他声音略哑道:“嗯,是他们沾了你的光。我以后也不会让你喝酒,漂亮的花就要干干净净地开放,不需要给任何人收成。”

安思淼满眼迷惑地望向他,她想开口说什么,但也就在此刻,身下温热的fèng隙处传来属于别人的触感,安思淼轻呼一声,想要阻拦,但桑鹤轩紧紧捏着她两手手腕,以一种不容置噱的强硬姿态控制着她的一切。

安思淼还是第一次看见强势得如此直接的桑鹤轩,他总是带着一副温和的假面具,让人摸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现在,他摘掉了面具,她看见的是与他往日表现出来那些完全不同的东西,这种无法定义的格调与心计,让她不能控制地加深了对他的恋慕。

他就像一块精密的表,她能看透的只是他内在的千万分之一,这样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足以令一切女人缴械投降,也足以令相当一部分女人望而却步。

安思淼清晰地感觉到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属于女孩最私-密的部位,她滚烫着脸想要挣脱他有力的手,可即便只是一只手,他的力量也不是她能抗衡的。

万般无奈下,安思淼不自然地说了句:“我怕。”

桑鹤轩手上动作一顿,抬眼望进她的眸子,她的羞涩与矛盾被他尽收眼底。

他眸色微闪,俯下去吻了吻她的唇,喘息短促而沉重,属于男人的本能让他变得很可怕,不过还是有好消息,他到底还是顺从她的意思放开了她的手。

安思淼的手得到解放,无力地搭在c黄的两侧,她没有去推他,而是微闭着眼敏感地等待着。她的反应让桑鹤轩心情愈发复杂,愧疚如潮水般淹没了他,但一想到一切结束后他将付出什么,他又觉得现在这样也有情可原。

桑鹤轩素来洁身自好清心寡欲,男女之事干净得总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隐疾。现在好了,他总算和女人有了如此亲密的进展,却也应该是最后一次这么做。

这个进展,价值高昂。

男人的手指一点点进入娇-嫩而又狭窄的通道,那里渐渐涌出水润的液体,桑鹤轩的呼吸一点点加重,额头上青筋时不时跳动一下,足可见他隐忍得有多难受。

安思淼见他那副样子有些于心不忍,尝试着去抱他,手臂搭上了他的背,却被他拉回来按在她的胸口。他低头咬住她胸前娇-挺的凸起,不允许她做任何事,一切都由他掌控,他永远高高在上,无论哪个时刻。

“其实我不太擅长。”缓缓将手指在女孩身体里进出,桑鹤轩的声音仿佛孕育在火山里的岩浆,“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安思淼垂眼望向自己下方,桑鹤轩的手指在她身体里进出的节奏让她不停喘息,压制不住的低吟不断溢出,她仿佛受不了这折磨一般使劲挣开了他控制着她手腕的手,将他在她身下作恶的手拉住,拧着眉说:“别用手了。”

桑鹤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脱掉长裤与内-衣,与安思淼彻底赤-裸相对。

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她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可他又不能轻举妄动,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好像下定了决心般,男人勃-起的坚硬抵着女孩温暖的入口,两瓣花瓣被那炙热的顶端顶开,一寸寸挤进去,沙哑压抑的男声关切地问:“疼么?”

安思淼蹙眉感觉着,须臾后咬唇摇了摇头:“不算很疼,还好。”

桑鹤轩“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带着不可忽视的情-欲。这个白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现在脱光了衣服,在女人的双腿间露出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求与丑恶。

他平时塑造的形象有多干净,现在就有多禽-兽,他坚持原则、从不向任何人妥协的形象,彻底毁灭在了这个女人的双腿之间。

随着桑鹤轩一点点深入,安思淼眉头越皱越紧,终是忍不住掐住了他的胳膊,留下道道红痕:“疼。”她难捱道。

桑鹤轩深呼吸一口,温柔地安抚她:“一会儿就好,给我点时间。”

安思淼红着眼圈看他,最终还是掉了眼泪,她抬手抹掉眼泪,歪着头抓起枕头一角咬在嘴里,用手臂遮住眼睛,闷声不响。

桑鹤轩心情复杂地望着如此倔强的她,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真的很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麻烦都不再存在,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感到穷途末路,他在她身上看不到他们的未来,他和她只能是他和她,却不能是他们,他其实很累。

不想再耽搁,男人一挺身整个没入了女孩的身体,将她彻底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在他身下闷哼一声,松开嘴里的枕角,拿开手臂瞪着眼睛看他,他没有丝毫犹豫,继续延续刚才的速度退出进入,直到女孩的声音泛起哽咽,他才慢慢停下了动作。

像是在等待什么过去,桑鹤轩揽住安思淼紧紧抱着,他是那么小心谨慎,就算j□j也不会闭上眼,不准她有任何夺取主权的行为,可在他心里,他和她之间的博弈早就有了胜负。

那阵差点无法把持住的兴奋褪去后,桑鹤轩一点点恢复了动作,安思淼原以为还会接着再痛,可跟着那段尴尬的沉默逝去的还有她的痛觉。

她在他频繁的进出下慢慢察觉到一丝不同的悸动,她知道那是什么,精神和心理上都很愉悦,但理智上却又很羞耻。她咬着唇瓣,隐忍着不呻-吟出声,但桑鹤轩却用手指拨开她的唇让她叫出声来。她难熬地仰起头去,修长白-皙的颈项好像美丽的白天鹅。

“还疼么?”

不知过了多久,依旧不辞疲倦的桑鹤轩侧身躺到了她旁边,将她转过来侧躺着面对面,拉起她的腿搭在自己腰上,再次进入了她。

安思淼低吟一声,用手捂住了脸,喘息着摇头:“不……”

桑鹤轩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温柔地说:“和你想象中一样吗?”

……和她想象中一样吗?

差不多吧……

……不,她并没有想象过这种事。

安思淼被他这话问得愈发羞耻,抬手朝他拍去,手掌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安思淼愣住了,诧异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为自己无意间扇了他一巴掌的行为感到惊讶。可她身下的感觉告诉她,他没有因此有任何停顿,甚至动作愈发快了。

安思淼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男人持久不退的势气令初次尝试的她很吃不消,她忍不住连连告饶道:“不……要……鹤轩,不要了……”

她的低泣让桑鹤轩有些为难,他抿了抿唇,贴近她把她搂住,翻身换做正常姿势继续动作。

他的速度加快很多,安思淼凌乱的长发分散在雪-白的身上,脸颊红得似火,唇瓣丰润饱满,胸前的挺-立上还留有属于他的痕迹。她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胸口发育很好的两团摇摇晃晃,给了他强烈的视觉冲击,他耕耘了很久,才在她险些神志不清时如她所愿暂停了这一切。但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

身体上的谈判正式落下帷幕,可精神与心理上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第二十三章

安思淼醒过来的时候,桑鹤轩就躺在她旁边抽烟,他一手夹着点燃的香烟,一手摆弄着银色的打火机,他思考时似乎很喜欢做这个动作,咔哒咔哒的响声青青脆脆,平静稳定。

他知道她醒了,未等她开口便自语般轻声说,“我要想想,认真地想想……”

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已经好不了了,人与人之间越来越丑陋自私,弱ròu强食是生存法则,人们言之凿凿的用来保护弱者的法律从来没有保护过他,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经历过无数尔虞我诈,他从来没有为他的选择而后悔,也从没想过要乞求谁的宽恕,他不再需要法律的保护,却还要接受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