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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冻港(婚恋)/三面成婚(44)

他满意地看着安思淼随着他的动作在舒适与煎熬中沉沦,望着她迷蒙的眼睛轻声说:“安安,跟我回香港。”

作者有话要说:新春佳节在即,献上大肥ròu一块给我的宝贝闺蜜,希望她能一直喜欢我,永远和我在一起=v=

同时也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新年行大运,全都钓到桑总这样的好男人!享受如此JQ满满的c黄 事!

来来来,谈谈感想,这一章写得咋样,如果觉得不错,悄悄夸我一句:实干家!

嘘,小心点别让管理员发现,不然被锁了咱们就都GAME OVER了

☆、第三十四章

香港的气候要比大陆暖和得多,四月份的香港气温大概在二十摄氏度左右,步入五月就正式进入夏季,到了这里完全可以脱下厚重的外套,穿着简单轻便的春夏装了。

安思淼跟桑鹤轩一起下飞机,一落地就感觉到了气候的不同,她穿了很多,毛衣外套裹得严严实实,一边走一边冒汗,最后干脆直接去了趟厕所把衣服给换了。

换好衣服出来,安思淼一眼就看见桑鹤轩和利承泽一起站在不远处等着她,两人正在交谈什么,皆是一身正统西装,穿得比她少太多了。

安思淼有点不悦地走上前,接过桑鹤轩手里的包自己背着,嘀嘀咕咕地念叨了句:“没安好心。”

桑鹤轩结束和利承泽的交谈,听见她这句低语,立刻回头问道:“怎么了?”

安思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眨眨眼:“嗯?什么怎么了?”

桑鹤轩微微挑眉,修长挺拔的身影停在她前方,等她和他并肩的时候才继续往前走,狭长明亮的眸子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刚刚分明听见你说了什么。”他这样说道,语气笃定。

利承泽别开头望向不远处驶来的三辆黑色奔驰轿车,装作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

安思淼和桑鹤轩一起停住脚步,摸了摸下巴说:“有吗?会不会是你听错了?毕竟老公你也上了年纪了,听觉下降也是有可能的。”

桑鹤轩嘴角不自觉抽了一下,他看起来很老吗?他审视了一下她,又看看自己,似乎年龄上的确年长她几岁,于是他默认了她的话,神色颇有些萧索。

见他如此,安思淼有点不太忍心,终于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香港的天气,害我穿这么多来,像个傻子似的,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其实她已经在心里替他做了解释,自从她答应和他一起回一趟香港他就开始忙,偶有疏漏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常识性的问题,她自己也本该注意到的,不能完全怪他。可是,我们诚恳的桑老板对于这个问题却做了另一种回答。

他说:“对,我是故意的。”

安思淼诧异地看向他,他一本正经地说:“热点总比冷了好,穿得太少你上飞机前会冻着,我不希望你的身体再有任何问题。”

安思淼抹掉鼻头的汗珠,哼了一声没再言语。他们面前停下三辆昂贵的奔驰轿车,其中一辆上走下一个她认识的人,是廖乐山。

之前桑鹤轩给安思淼介绍过这个人,说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如今看来似乎不是合作伙伴,而是上下级关系。

廖乐山吩咐属下从接机人那里接过他们的行李,自己则亲自为桑鹤轩打开了车门,侧身让路请他上车。这一整套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驾轻就熟,显然不是第一次。

安思淼心里有千千万万的想法,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她顺着桑鹤轩的手势坐到了他旁边,廖乐山为两人关上车门后,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利承泽则上了其他的车。

“欢迎回来,桑先生,桑太太。”

廖乐山一上车就跟二人打招呼,即便他的“热情”没有得到桑鹤轩的半分关注。

桑鹤轩不开口,安思淼却不能像他那样无视,毕竟她和廖乐山并没什么过节,如果也跟桑鹤轩似的甩脸子,难免落人口舌。

“你好,廖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安思淼有些生涩地回了廖乐山一个微笑。

廖乐山轻轻颔首,还欲说什么时就见桑鹤轩没什么表情地瞥了过来,于是想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只是问道:“桑先生,去公司还是回家?”

桑鹤轩淡淡道:“回家。”

“家”是个温暖的字眼,桑鹤轩口里的这个“家”位于香港半山区,是本地非常著名的豪宅区,很受当地富豪和外地移民者的青睐。

在过去,大多是外国移民者居住在这里,所以半山区拥有浓厚的殖民地色彩,具有很多颇有历史特色的校舍,例如香港大学。

半山区,顾名思义,是一个位于太平山山顶和中环之间的住宅区。中环作为香港的政治以及商业中心,开设了许多银行、跨国金融机构以及外国领事馆。宏微科技的总部就设在这里。

线条优美的奔驰车一路驶上太平山,安思淼是第一次来香港,之前对这里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她现在全身心都集中在这片发达而又美丽的土地上。

半山豪宅之所以受欢迎,其中必然离不开地理位置的原因。这里不但临近上环、中环以及金钟这些商业区,还能够饱览维多利亚港的景色。这里有大量的树木和其他植物,绿化相当不错,能够提供非常新鲜的空气,让人感受大自然的魅力,这在香港市区是比较难得的。

安思淼的位置看景色不太方便,所以她就把桑鹤轩挤到车窗边,靠在他身上盯着外面的美景观看。桑鹤轩也由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还配合地手托下巴一起观看。

“这里可真美。”安思淼由衷地赞美道,“难怪人家都说香港好,香港是真的好啊。”

桑鹤轩抬手捋了捋她被风吹乱的刘海,柔声道:“你喜欢的话,我们就把爸妈接过来一起住在这里。”

安思淼愣了一下,撤开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干巴巴道:“还是算了。”

桑鹤轩也坐正身子,司机很有眼色地关上车窗,他伸手握住安思淼的手,疑惑问:“为什么?”

安思淼迟疑了片刻,垂下眼红着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

桑鹤轩闻言不由轻笑出声,笑声清雅贵气,听得廖乐山忍不住从后视镜望了他一眼。

桑鹤轩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的视线,在廖乐山打算收回眼神的那一刻望进后视镜,与他四目相对,廖乐山只觉身子一僵,一股羞愧充斥在他的胸腔,他的心情愈发得忐忑不安起来。

安思淼坐了很久的飞机,下了飞机后又因为新鲜感一直很兴奋,现在终于安静下来了,疲倦就迅速席卷了她。

她靠到桑鹤轩怀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我睡一会,到了叫我。”

桑鹤轩柔声应下,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视线不自觉转向了窗外。

阔别近一年之久,他再次回到了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当时他一个人离开,此刻回来却不再是孤身一人,这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没有体会过的人不会明白。

能有今天这个财富和地位,桑鹤轩的路走得很艰难。他有过许多复杂经历,去过很多地方,遭遇过很多别人一辈子都不可能遇见的人。他一步一个脚印走上顶峰,没人可以将他推下去。

安思淼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非常柔软的大c黄上,裹着身上的被子舒适光滑,枕在头下的枕头轻柔松软,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这香味应该有安神效果,否则她也不会睡得通体舒畅。

腻腻歪歪地伸了个懒腰,安思淼忽然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被谁换成了睡衣,质地良好的真丝吊带睡衣外套着同样款式的外套,显然不是她带来的任何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