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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殿下勾勾缠(29)

作者: 君子之琴 阅读记录

是因为身份原因?他是南寅国太子,另一个是天吟皇,如果是南寅皇为其赐婚,他不能推拒,毕竟在自己的国土上,又是自己的父皇,如果自己推拒,会发生什么后果,那真的不好估算,可是现在和他说话的是天吟皇,而他是南寅太子,他根本就不用害怕什么。

而且两国的实力摆在那里,天吟国明显要输南寅一筹,他不答应其实也不算什么,天吟皇也最多生气,不可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否则他就是不要了整个天吟国,他不敢拿整个天吟皇是去赌。

所以现在宫祁宸这样说,反倒让南雪茹吃了一惊,愣愣的看着宫祁宸,刚刚宫祁宸对自己说话的时候,那样温柔,那样的让人怀念,还有现在那对自己脉脉含情的眼眸,这种神情,让自己多么的想要从姬公子的身上得到,自己从小进宫,从见到姬公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对其痴心已付,可是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姬公子的回眸一顾。

但是这种想念的感觉,今日却从另一个人的身上看到了,而且看他的神情,他的样子,还有他唇角那根本就看不出任何虚假的笑意,难道他是真心想要娶自己?

南雪茹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忙转头向姬无夜的位置上看去,只看到了空落的椅子和上面已经没有再冒着气得杯子,什么都没有,呵呵!自己才想起来,姬公子已经让那个不要脸的贱人骗走了,想到这里,自己就很不甘心,凭什么自己追了姬公子这么多年都一无所获,而那个贱女人刚来才三天,就将姬公子迷得神魂颠倒,哼!她一定是修习了什么媚术,不行,一定不能让她和姬公子久待,否则……

想到这里,南雪茹对于刚刚看向宫祁宸的不解神色渐渐淡去,没有向任何人打一声招呼,便径自的跑了出去,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反应不及,宫祁宸的脸色当即变得阴沉无比,自己都这样对她了,即使不是真心,但是自己认为,自己的表面功夫还是做的很到位的,可是竟然连一个贱人都唬不住,果然是够贱的,都这样了,还要去纠缠一个不爱你的男人。

窝在他怀里的刘玉心也感受到了宫祁宸的情感变化,伸出纤纤玉手为其轻轻的抚着胸口,以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殿下,那样的人,不值得你为她费心,还是让心儿陪你吧!心儿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宫祁宸感受到她的动作,低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神色才慢慢的退去了黑沉,讥诮的勾了勾唇角,看着刘玉心的眼睛道,“心儿是得好好听话,等到以后,呵呵……”

只是几声意味不明的笑声,让刘玉心忍不住在他的怀里颤了颤身子,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现在跟着的这个人,和宫梓宸不一样,虽然两人是兄弟,但是两人的性格、手段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若不是他的身份,自己也不愿意,既然已经那样做了,现在就不是自己能够左右得了。

此时的整个皇宫之内,一片灯火照耀,漆黑的夜空中,点点繁星,向人们诉说着它的孤寂。

宫梓萱跟在姬无夜的身后,一直走到了一处感觉很僻静的院子里,不光这里没有下人,就连他们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一个下人,这是怎么回事?这毕竟是皇宫,怎么可能连个下人都没有?现在两人之间,只有月光洒在地面,让两个人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真实。

宫梓萱皱了皱眉,这一路上姬无夜什么都没有说,现在停在这里不走,还是没有说一句话,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将自己引出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看着他那颀长的背影,夜风吹拂着被月光照着的白衣锦袍上,泛起荡漾的波纹,长发飘飞,仿佛是一匹上好的绸缎,让宫梓萱忍不住有点想入非非。

“公主就不介意刚刚本尊的做法吗?”在宫梓萱还处在神游天外的时刻,前面传来了姬无夜自从出了大殿后的第一句话,磁性沙哑的嗓音,若是敏感之人,便可以听得出,暗里还隐藏着淡淡的哀愁,并不是他对宫梓萱的哀愁,也并不是因为这句话有哀愁的意味,而是这种哀愁之感,仿若是他从话就是这样的,慢慢地,在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都有一种哀愁流露,虽然极力压抑,但是对于一些比较敏感之人,还是瞒不住的。

不巧,宫梓萱正是这样的人!

宫梓萱被他这句话弄得愣神了片刻后,才想着他的意思,刚刚的做法?什么做法?想了想,脸色忽然一红,难道他说的是那件事,看着他的背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前面又传来某人暗哑的嗓音,“公主已经猜出来了,不是吗?想必以公主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是能够看出我皇这次为皇后举办宴会的用意的吧!”

就在姬无夜的话音一落,宫梓萱灵光一闪,看向姬无夜的背影多了一抹探究,“你的意思是,天吟皇他要将我……”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已经不用再说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确实,自己是南寅不受宠的公主,天吟皇那样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权利去拒绝,虽说天吟太子倒不像是南雪茹那样的心机婊,但是自己却不愿意被当成一个任务工具来利用,这件事确实得感谢姬无夜。

“可是你为什么帮我?你帮我又是为了什么?我从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不图回报的相助!”

天吟篇 36.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呵呵!”前面传来了某男低沉的笑声,在这幽静的暗夜里,仿佛是开了两朵吸引人却又致命的曼陀罗,让人即使是知道那是危险,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以观其全貌。

“公主不用这样着急,你和南寅太子的关系,本尊也是清楚的,如果本尊没有猜错,你一个时辰前让婢女到无夜宫给本尊传话,也就是怕今晚会遇到危险吧!”前面的姬无夜说到这里顿了顿,身上的白衣在冷风中飒飒的作响,仿佛再唱一首孤寂、落寞的曲子,看着他那孤单的背影,真的有那种想要让人有种想要上去抱住他的错觉。

宫梓萱看得失了神,还差点就上前做了自己心里想的事情,慌忙缓过神来,别开了眼睛,不敢再去看,这个人,不光是脸,就是身材,还有那件白衣,都是害人的妖物,还是少看为妙,心里默念几遍阿弥陀佛。

虽然姬无夜是背对着宫梓萱的,但是仿佛宫梓萱的心思和动作,他都如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的能够看到,嘴角的笑意渐渐地弯了起来,在月光的映衬下,将他那半块面具和那许久不见的笑容都统统的笼罩于其中,让人看不真切,面具泛出点点银光,在昭示着他的不凡与尊贵。

但即使是在笑,他的笑容下,还是藏着淡淡的苦涩,没有人能够读懂的苍凉与无助。

姬无夜敛了情绪,又用那种沙哑的极致魅惑的声音道,“公主既已明白自己这次到天吟是很难再回去的,那还为何要来?在天吟不比你们南寅,杀人也可以做得光明正大,到时只需胡编几句借口,便可以将公主之祸嫁祸于天吟皇,公主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是会明白的,可是……”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宫梓萱皱了皱眉问道,自己曾经听皇兄和自己说过这天吟国的姬公子,虽然知道他游历天下,对很多事情都知道个七七八八,但是自己敢肯定,自己和宫祁宸的关系,是那种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尴尬,毕竟一国太子想要杀死同父异母的妹妹这种事情,他是一定不会大肆宣扬的,而且皇室还是要面子的,所以就连南寅的人都不清楚,他作为一个天吟国的人,还是什么天吟皇的义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难道……

“你跟踪我?”宫梓萱想了很多,最后也只能得出这个结论,自己这些年在小竹林,按说小竹林地处偏僻,他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除非……除非在自己刚刚从南寅皇宫出来,在去通往小竹林的路上,就被跟踪了,四岁?当时自己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思书和思墨都是后来皇兄送去的,当时自己身边只跟着一个宫里的太监,一个太监,一个四岁的小女娃,要跟踪不被发现,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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