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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再嫁:状元娘子会种田(199)+番外

作者: 小书女 阅读记录

邢师爷无话可说,这场强行陷害,他还能说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呗,而且大了还不止一级,直接能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

巡按大人二话不说,即刻将人拉回大牢,好好审问。

邢师爷原本好言好语,后来情急得有些气恼了,“大人,莫怪卑职没提醒你。若是卑职有什么闪失,卑职手里的秘密都会抖露出去,届时,您就不再是树敌一人!”

巡按大人冷哼,“如此甚好,本官正好一并都替皇上清理了!”

邢师爷恍然大悟,看来巡按大人是知道什么秘密,所以他一早就将他们视为敌人,才会站在娄伊璟这边,明白了,终于明白了。

同时也感到危险,那些秘密全部都是各路官员的把柄,否则,他也无法神通广大到帮娄阳过关斩将成为状元,但对巡按这等清官来说,毫无威胁,交与不交都是自己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邢师爷就觉得危险重重,后来买通狱卒跑了。

巡按大人知道此事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那个狱卒知道自己脱不了干系,也跑了。

邢师爷更是跑的无影无踪,无奈之下,巡按只好找到娄阳。

娄阳还想着让邢师爷物色几个漂亮女人回来,一大早的邢师爷没找到,倒是看见了巡按大人。

娄阳心中一个咯噔,赔笑迎接,“大人!”

巡按冷笑反问道,“你可知,邢师爷去了何处?”

娄阳回答,“下官不知!”

巡按回答,“料想你也是不知道的,否则这会也早该跑了。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本官现在就来跟你说说。前一科考试,发生了很多事情。据说原本该是状元之才的盛况被人扣下了试卷,然后你娄阳就高中状元了。而且据我说知,那个盛况如今也做了官,还比你高一个阶。

如此,你不恼怒吗?”

娄阳咧嘴抽笑,比哭还难看,“这都是朝廷安排,下官只好安守本分,其他该不过问。”

“好一个安守本分,看来是本官小肚鸡肠了。不过,本官还有一事好奇,当初好像是一个叫盛启的人报案,说你跟这事有关,后来又说是乐州县县令戚哼所为。

不知道这案子最后到底是如何结案的?”

娄阳差点没晕倒,心里颤颤巍巍,脸上也只能笑眯眯,“这事,下官也不清楚。下官当时已经是大马县县令,对乐州县的事知之甚少。”

“连关于你自己的案子也不过问?”

“不过问。”

巡按心中有数了,“好,既然你不过问,那本官就给你一个过问的机会。先前你说你是别县县令管不着如今你是府伊,统管着两县,乐州县的事你总该管得着了吧。赶紧,给本官把当初这案子翻找出来!”

娄阳这下全身毛孔都颤颤巍巍了,“是!”

擦了擦汗,即可带人去办,而此时巡按则把苏占叫了过来,“你虽然是武官,但官阶等同于县令。如今因为官职调动,本县县令暂无,你且暂代县令一职,查查那场考试的事。”

苏占即刻去办,巡按则亲自去了一趟邵呈婉府上,跟她要一个人——盛启。

据说巡按带盛启的回来也是一波三折,究竟经历了什么,苏占他们是不得而知的,总之见到其本人时,脸色很差,身体也很憔悴,数月不见,彷若两人。

娄伊璟看到其本人后有些懊恼,懊恼在大婚大日没追着邵呈婉问盛启,若是细问下去,她也不敢乱来,至少盛启不至于变成如今的样子。

娄伊璟心中不是滋味。

盛启倒是看得开,“她并没对我如何,只是,这几日心情不好,郁郁寡欢,难免食不知味。”

娄伊璟不相信,“你为何还要帮她说话,她都这样对你!莫非,你也……”爱上她了?

这话,她差一点就说出口了,但想到欺君之罪的后果,不想让盛启跟着受罪,也就只能忍下了。

巡按听到一半见其故意隐藏后半句,便追着娄伊璟往下说,“莫非什么?”

娄伊璟叹了口气,“我是想说莫非他也有心病?”

巡按点了点头,“的确有病。”

盛启不说话。

娄伊璟恨铁不成钢,苏占走过来握住了她的肩,提醒了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们这局外人,不懂便不要妄自揣测了!”

娄伊璟无奈,也只能无奈,若不是因为盛启,她早就将邵呈婉女扮男装的事说出去了,可如今才发现她做不到心硬,做不到将无辜之人一并拖出去问罪!

哎,好气呦。

然而更气的事情还在后面,巡按要查当初的科考,还让苏占查。他是查还是不查,查出来,自然盛启难道一死,不查,这事也不好糊弄,看巡按那张严肃脸,就知道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包庇是大罪

后来,娄阳那边传来消息,当初案子的结果是,县令戚哼命人偷走了盛况的试卷,导致其不能参加科考,里头还塞着证据,一些证明戚哼不是好人的证据。

但却没有足够多的证据证明戚哼真的这么做了,只是有些证词而已,并且动机也是没有的。

由此,这件案子就真的很有问题了。

巡按大人又细细看了看,却始终没有交代娄阳在里头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是前面稍稍提了一些,就是盛启状告娄阳的时候提了一句,后面各种证词证据都与娄阳无关。

对此,娄阳在心中的解释是,自己树大招风了,引起了盛启的误会。

巡按对此不满意,也就不让他回来,让他在乐州县好好呆着。

这件案子直接交给了苏占处理。

苏占也为难上了,如果公事公办,盛启乱改证词,跟着一块欺上瞒下,也是大罪,他定然也是思路一条,这么做就有些残忍了。

可不这么做,包庇是大罪,他们家都跟着连累。

苏占想了想,看着一旁的盛启叹气连连,“哎,你说你当初为何要蹚这浑水!”

盛启苦笑不说话,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吧,糊里糊涂就这么做了。

恍然间他感觉生死近在咫尺,似乎一睁眼就是生,一闭眼即是死。他闭上眼试着感受了死亡之后,猛地睁开了眼,“我要见一个人。”

……于是乎,苏占和娄伊璟带着他重新回到盛府,里头住着的却是邵呈婉。

娄伊璟对他的执着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是病入膏肓了,并不是贬义,有时候相思也是一种病。

邵呈婉是静思己过了但并不是软禁,还是能自由见客的,只是无奈,盛启求见人家不见。这就有点感慨了,“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娄伊璟感慨万千的拍了拍盛启的肩膀,让他退后,转手示意苏占上前。

于是命守卫通报,说是苏占前来求见,不多时果然得到了应允。

娄伊璟又一阵感慨。

苏占是不愿意进去的,只是借自己的名给盛启行个方便之门。

没想到的是,邵呈婉竟然亲自来迎,看到苏占并未入内,就直接相邀,“难道,我们之间连普通朋友那样说说话都不成吗?”

苏占看了娄伊璟一眼,娄伊璟对他十分放心,也就答应了。

却没想到自己被拦在了外面,娄伊璟冷眼以嗤。

苏占到了前院见娄伊璟并未如内,便也不再往前踏步,任凭邵呈婉如何的好说歹说也是一步不前。

邵呈婉后来急了,看了盛启一眼,威胁道,“你若不肯正眼瞧我,那我也绝不正眼瞧他!”

盛启垂眸哀叹,苏占也垂眸,只是为他哀叹。

“随便吧。反正人已带到,我要做的也都已经做到了。你们要不要说话,是你们自己的事!”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往门外走,门口的娄伊璟正看着呢,不由得被他这种拒人千里的冷,而独对自己的暖,感动。

邵呈婉看着背影渐行渐远,奋不顾身呐喊,“为何,如果先遇到的人是我,你会选择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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