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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再嫁:状元娘子会种田(49)+番外

作者: 小书女 阅读记录

娄伊璟说着,目光重重的落在林氏身上,故意提高嗓门喊道,“二婶,可否借二叔一用。他是个读书人,识得几个字,让他给大家瞧瞧。”

林氏冷哼,“不借,不借,他是我的男人又不是东西,岂能说借就借!”

“这么说来,二叔不是东西咯?”

“你!”李氏气恼。

所有人此刻忽然明白过来,如果这东西是假,娄伊璟也不会这么大胆让娄广之当众念来,看来,这是真的,所以他们刚才的确是亵渎了衙门里的人?

众人回过味来,全都愣了,此刻所有人脑海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娄伊璟看他们茫然的神情便知道他们已经明白了,也就不用再找二叔出来。

娄伊璟抬起头回望了苏占一眼,苏占眸子灿灿,笑容只在看着她时略点轻柔,反看向众人时则多了几分冰冷。

“各位,大昭国的国法我方才已经说过。若是你们还不走,恐怕就更麻烦了。并且,踩坏竹简者一样也是要治罪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想来你们都有嫌疑吧。”

苏占说的轻描淡写,却听得人毛骨悚然。

那些站在门口的跑的更快,一溜烟没了,其他人也紧跟其上。

那打苏占还辱骂苏占的男人慌了神,猫着腰目光贼溜溜的盯着逃跑的人群,就准备见缝插针,谁知刚迈开腿,就被什么东西扳倒,又来了个狗啃泥,抬起头才发现苏占那双长腿正挡在自己面前。

男人无奈的皱着眉,哎呦乱叫,末了也只能服软求饶,“哥,哥,不,爷爷,你是我爷爷,求你绕我一命吧,爷爷!我王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爷爷,还请爷爷恕罪。”

王强说着说着近乎痛哭。

娄伊璟微愣,不过是知道了苏占是衙门里的人,又不是衙门里的县令,他至于这么害怕吗?

娄伊璟茫然的看着苏占,苏占也不明所以,但对方既然肯服软,自然是好的。

苏占勾唇冷笑,弯下腰将竹简放在他面前,半压迫道,“既是知错,就该赎罪。这竹简是不能用了,过几天我还得上衙门去,要是让县老爷知道,责怪下来你就麻烦了。不如这样吧,给你个机会,把它修好了,或者重新给我弄一个,这事就一笔勾销了,如何?”

“就这么简单?”王强不信。

苏占眼神一扬,肯定道,“就这么简单。”

王强信了,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又怕苏占反悔,说定了急匆匆先溜了。

前院里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下他们一家人。隔壁的林氏也是才知道苏占去了县衙当差,并且看他时常早出晚归的应该在县衙干了一段时日,说不定黄忠走后他就上去了。

一想到这里,林氏就又嫉妒又气恼,却又不敢再乱来,忍着怒火忍着各种谩骂回屋了。

娄伊璟低头吐了口气,江氏也松了口气。

母女两并肩回屋,苏占跟在后头。

进了屋,娄伊璟才对母亲说起今日与苏占商量过的造房子的事。

“娘,我寻思着钱有了,改造房子了。我跟苏大哥商量准备该两个房间,一个厨房。大堂不要了,大堂的位置圈个鸡圈,养鸡。咱们也吃了好些日子的菜了,是时候开开荤了。外头卖猪肉太贵,自己养鸡便宜,而且还能卖,划算。”

江氏乐的点点头,表示随他们安排。

反正经过今天这事,江氏已经彻底放心这两个孩子了,尤其是苏占,苏占虽然是个文人,却也有足够能力保护娄伊璟。所以对于孩子们的决定,她也不想干涉。

娄伊璟回过头又看了看苏占,问他可有意见,苏占摇头。但她不放心,因为想起之前就是讨论房子的事,他也说没意见,却气愤的跑了。

正文 第六十四章帮忙造房子

娄伊璟实在不明白苏占为何要生气,难道是房子的结构不合理,还是什么?如今又问一遍,他又说没意见。究竟是真的没有,还是文人内敛的性子让他不肯说出来?

正好趁着夜色皎洁,家里又终于安静了。

吃过晚饭,娄伊璟把苏占单独叫了出来,江氏在屋子里洗碗。

两人在家边上的田埂上走了走,晚风吹过来懵懵懂懂的夏意洒了一地。

娄伊璟顺势感慨了一番,抬头望着星空,璀璨的星星闪闪发亮,哑光的黑衬托的整个世界干净漂亮还带着给人心旷神怡。

“啊,真是没想到,转眼之间已是夏天,没了早春的寒意,倒有晚春的余温,倒是喜人的很。”

苏占眼皮轻抬,目光聚焦在娄伊璟这张脸上,粉嫩的小脸微微有了些肉,嫩嫩的感觉仿佛能拧出水来,眼神也比以往空灵许多,更画中的她越发接近了,不,应该说已经一样了。

“你怎么不说话?”娄伊璟忽然转过身,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苏占。

苏占心中想入非非,猝不及防的目光落在揉碎的秋波里,隐隐的浮现几分羞涩,苏占下意识的别过脸,脸颊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真的假的?对于造房子的事你没异议吗?”娄伊璟纳闷,眼睛滴溜溜的转。

苏占也纳闷,“我为何要有异议?”

“那你之前还……哎,算了,算了,那就这样吧。”娄伊璟感觉有些说不清楚,既然苏占说没有就没有吧,自己也懒得计较了。

苏占点点头,与娄伊璟并肩绕着田埂走了几圈,菜地里的菜都已经成熟,并且吃了几茬,有一些已经枯萎,得另外再种了,娄伊璟寻思该买些夏天栽种的菜苗了,另外还要种些水果。家里已经许久没吃水果了,就连桑葚也没赶上吃一口。

这一切,等新房子建起来,全都种那边去,以免让二婶又糟蹋去。

“你在想什么,如此入神?”苏占低头看了娄伊璟一眼,与平日不同,这次他们单独出来闲逛似乎有了几分尴尬,就如现在的闲聊,所有的话题抛出来都有些刻意,接茬也有些生硬,彼此之间似乎都存在着问题,一种不言明的问题。

“我在想夏天种菜的事。另外,家里面该种田了,先前我让母亲育的秧苗都已经长大,该种田了。好在家里地不算大,种田人手足以。苏大哥你便可以安心在衙门干活了,对了,这几日邢师爷,张典史他们可有欺负你?”

苏占嗤笑,“你这话说的,仿佛我有多孬似的。”

娄伊璟尴尬揉耳朵,“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关心你而已。”

苏占心口一顿,蓦的,脸一红,目光撇开,“你,你关心我?”

娄伊璟点头,“是啊,你是我大哥不关心你关心谁!”

苏占脸一白,心又顿了一拍,而后气恼,谁要当你大哥了。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娄伊璟看苏占闷声不吭,好似不悦。

苏占连连摇头,目光尴尬的望着前方,“没,没什么。衙门的事复杂的很,也亏得我只是个小小的杂役,也就与他们有些口角之争,不至于搞心计玩阴谋,倒也过得去。何况我给邢师爷不少好处,他自然也不会对我如何。”

“那便最好。”

“不过这邢师爷城府深,根蒂也不浅,据我感觉,他虽是挂名师爷,却比县令还聪明些。似乎县令历来的决断都是听邢师爷的。且不说远的,就说近的。近来一桩黄忠赌博的案子,县令原是可以插手的,但邢师爷不让,也就罢了。”

“嗯?黄忠赌博,县令还要插手?”娄伊璟听到这里,遣散了闲情逸致,转而聚精会神的听他往下说,“一个捕快赌博本就是大错,县令犯不着为错的是兜着,除非这个人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娄伊璟想问,黄忠跟县令难道私底下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苏占摇头不知,“这事衙门里的人极少提起,我也是混了许久,零星的打探到些许。总之呢,邢师爷就是个盘根错节的大树。他是本地人,又是读书人,在这一片跟市农工商,状师秀才,地痞流氓都混得开。我还得知,蚕茧风波都是他跟缫丝坊在搞鬼。这次蚕茧下跌,他跟缫丝坊吃了不少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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